“你沒事吧?”
站在我的身後,伊莎貝拉一手按在她的吉他盒子上,裏面正是她的米迦勒雙劍,爲了以防有什麼萬一她這雙武器是向來都會帶在身邊的。
我沒有去回答伊莎貝拉的話,而是接着慌亂地掏出手機,直接給妹妹曹馨怡所就讀的學校打了電話。
在從其導師口中得知開學前她一直都沒回學校後,我直接就癱坐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看到我這頹然的一幕,伊莎貝拉忙走過來將我扶起來。
“我有事......錢什麼的我都不在乎,只有我妹妹......”此時我哭喪着一張臉,心中的難過難以掩飾地流露出來。
“你別擔心,這裏這麼多東西都不見了,應該是肖勻有預謀的撤離,現在我們只要聯繫下警方讓他們把這裏和外面的監控都叫出來,相信很快就能查到他們的下落。”
“但願如此。”
伊莎貝拉的話說的有道理,我點點頭後接着打了報警電話,在此之前已經有人報過案了,所以警方並沒受理。
就在我罵罵咧咧地掛了電話後不久,外面就傳來了警笛聲。
爲了弄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只能是給王熙和打去電話,這類事情我此時也不知道找誰去辦了,只能是先是王熙和這個百事通打去電話。
在得知我這邊的事情後,他將小花留在李夫人那邊就自己趕回來了。
即使是冷酷沉默如王熙和也有點受不住李夫人的各種作死表現,只是以他的好脾氣沒有爆發出來而已。
“曹雲,曹先生嗎?”
就在我坐在地上一臉心事重重的時候,一名約莫五十多歲頭頂地中海的男人走到了我面前,在他的身後還有三名西裝革履帶着墨鏡身形高大的保鏢。
我再擡眼看去。
只見不遠處,警方的大批警力已經從電梯口出朝這邊走來。
“你是?”
我擡頭看清眼前人,發現中年大叔除了頭頂有點禿以外,其長相竟然讓我看起來有種熟悉的感覺。
“鄙人姓肖,名叫行文,我代表我們肖家而來,希望你能終止和肖勻的任何合作。”
朝我一笑,這地中海大叔一臉胸有陳竹的說道。
“我跟誰合作輪不到你來教,沒什麼要緊事的話,請便吧。”
此時我只想和警方這邊商量,至於某些和案件沒有什麼關係的人我是連看都懶得去看眼。
“小夥子,可否借一步說話,你對我不感冒我不怪你,但是你不能拿你妹妹的小命開玩笑吧?”
這老小子被我懟了一句之後不單沒生氣反而是哈哈一笑,說道。
“你什麼意思?”
我一聽這肖行文的話,腦子立刻翁地一下炸響,站起來後直接一把揪住他,接着問道:“你的意思是你知道我妹妹在哪裏?”
看到我這個舉動,肖行文身後的三個保鏢立刻就衝了上來,對着我的手臂膝蓋後背同時出手。
看到我這實力,肖行文倒是微微一愣,隨後他臉上一直掛着的笑容小時突然僵住了。
“你......”
“我怎麼了?”
朝肖行文一笑,我從牙縫中基礎四個字。
“我們知道你不是一般人,但是接下來的事情只有我們的精誠合作才能保住這個地方和下面那些優秀員工。”
“下面的人怎麼樣我懶得去管,我只關心我妹妹的下落,你如果有什麼想說的就趁早。”
肖行文看到我邁步出這裏,漫步在空蕩蕩的樓層裏後,他亦連忙追了上去。
“我妹妹在什麼地方?”
走到外面,我這一次沒去抓肖行文的衣領,而是換了一種平靜的語氣朝其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
“什麼?!你不知道跟我來耍什麼花槍?”
我一聽肖行文這話當下就怒不可遏地一拳砸在了他耳根後的牆上。
聽着牆體斷裂的聲音,肖行文的表情從一開始的年邁無力變得狂喜而無法鎮定。
“厲害!真是厲害,我那不孝子雖然品行不怎麼樣,但他看人的眼光還是很不錯的,果然厲害。”
我聽着肖行文的話,有些不解的和驚訝朝其問道:“你那不孝子?難道你是肖勻的父親?”
“鄙人正式,鄙人教子無方連累了你妹妹,我這裏向你道歉了。”
說着,肖行文竟然朝着我深深地鞠了個躬
。
一時間,我竟然也被這老頭的舉動弄蒙圈了,這到底是哪跟哪啊?
“我聽肖勻說,是家族把他除名踢出去的,你爲什麼現在又要來找他呢?”
我問道。
“我不是爲他來的,我是爲你們來的。”
肖行文一笑,接着朝我說道:“我知道,你也知道肖勻這小子被國家列入了金融黑名單其名下的資產總和不超過一千萬,在資本這片大海里,一千萬只能算在裏面的漂浮的跟海草而已,連小舢板都算不上......”
說到這裏的時候,肖行文頓了一下,喝了一口他隨身帶着的水後,接着說道:“不過,這小子確實有才,不管怎麼樣他總能騙來很多老闆爲他所用。”
“你說什麼?你說肖勻只不過是爲了利用我隱忍這麼久的嗎?”
這兩三年來,我確實對肖勻的懷疑已經漸漸幾乎沒有了,但是此時我再次聽到其自稱肖勻老爹的胖子吹牛皮。
“實話跟你說吧,這一次肖勻是真的玩大了,就算是我也再難以保住他。”
“你這話是想說,有人想要他的命?”
聽到肖行文這話,我忽然有點明白了,肖勻絕不會是一個坐以待斃的人,他往往總能在危險降臨的時候將自己和公司的風險降至最低。
“老爸,你可算是出現了,我這十年來是怎麼過的,你知道嗎?你想知道嗎?”
就在我和肖行文說話的時候,肖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了一堆警察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