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我半跪在地上檢查了一下廖主任的情況下接着扭頭看向站在不遠處正朝我詭異微笑的那道模糊白影。
在陽光的照耀下這道白色的虛影變得尤爲不真實,飄飄蕩蕩如果不認真看的話會以爲它是一陣白煙。
只不過我這時候發現這個白色虛影只是那邊遠遠地看着我們既不過來也不離開。
“救人救人......”
很快的,在穆淮的帶領下幾個人風風火火的就衝了過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廖主任後其中一個穿着白大褂的小姑娘立刻雙膝跪地給廖主任檢查生命體徵。
我看了一眼這醫生,發現這不就是不久前給我開瀉藥的那前臺小姑娘嗎?
“師傅你剛剛在看什麼?”
這時,穆淮走到我身邊朝我問道。
“嗯?啊?你看不到那東西嗎?”
聽到穆淮這話我頓時驚訝的看向她,同時伸手指了指遠處那白色虛影。
“吾?那裏有什麼嗎?”
穆淮揉了下眼睛確信自己看不到任何東西后,不解的朝我問道。
“沒道理啊!你是天生陰陽眼按道理說任何鬼怪都套不過你的眼睛纔對!爲什麼會這樣......”
我看了看穆淮又看了看那白色虛影,心中大爲不解。
“師傅!那邊有什麼我看不到的東西嗎?是不是?”
看到我臉上表情凝重穆淮連忙朝我問道。
這一次我沒開口回答,只是微微點頭。
廖主任是突發性心臟病幸好醫生跑來的及時,在關鍵的黃金搶救時間裏將停止的心跳和呼吸的重新恢復。
看到廖主任轉危爲安地被擡上擔架離去,我這會兒也是鬆了一口氣,難得的假期我可不想再看到死人,這看到這上吊的都夠晦氣了。
接着,當我扭頭看向那白色虛影的時候發現它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消失了。
廖主任突然倒下雖然在外人看來是他的心臟病犯了,但是在我看來這跟那白色虛影脫不了干係。
想到這裏,我在穆淮耳邊叮囑了幾句之後,她一點頭快步跑開。
不久,在附近海域巡邏的警察在接到報警後很快就到了現場。7K妏斆
其中一名警員看到這吊死者的房間後忍不住說了一句:“怎麼又是這裏?”
我自從看到這白色虛影在這裏作怪後就沒有離開這裏,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這東西連穆淮的陰陽眼都看不到,所以我就只能在這裏守株待兔以免它再跑出來傷人。
按照以往的經驗,這樣的殺人惡鬼基本都是無法離開生前的葬身之所的,其鬼性越兇惡就越容易被心中的怨念束縛無法離去。
再加上,這所房子已經出了三次事故了,而其他緊靠它的房間都沒事,所以我憑這點就敢斷定這害人的東西還在裏面。
警方來處理完事情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隨行的法醫很快就對死者的死因做了判斷在基本排除了是他殺之後,屍體接着就被擡走了。
而這時候,穆淮也已經氣喘吁吁的拖着小花跑回來了。
“怎麼那麼久?跑哪玩去了?”
我看着眼前這兩個坑貨忍不住我就生氣地說道。
說着穆淮就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別等會了,先就去換身乾的衣服,別真感冒了。”
我朝穆淮說完,接着走向小花,此時的她已經察覺到了這間被拉了警戒線的房子有所不對勁。
所以我朝她問道:“你看的出來這裏是什麼情況嗎?”
“很奇怪的感覺,這裏陰氣不重但是煞氣卻十分足,我感覺像個死地。”
“死地?”
我對鬼怪風水這類的東西基本沒什麼研究,聽到小花這話有點不解。
“對,就是你們傳統陰陽風水學裏的大凶之地。”
接着看了看着屋子裏的擺設後,小花接着說道:“我看得出這裏的房間有問題,但是卻看不出是什麼問題......這你得找個對風水佈局這方面比較擅長的人看看,我是真看不出來。”
我知道小花改邪歸正之後一門心思都在幫我,她雖然年紀二十多歲但是鬼道術法卻十分了得,只是這陰陽風水確實超出了她所學範疇。
不過,經過她這一提醒我好像就想起這麼一個人來,李元鳳,這小子是道門弟子對這種相宅風水的事情應該有所瞭解。
不過他現在應該還在養傷,要他來這裏估計有點不現實,所以我想了想決定去找張弦,經過上一次的事情之後李元鳳師兄弟應該已經成了張家的救命恩人,要找李元鳳找張弦肯定錯不了。
說着我連解釋都沒有直接轉身就去找張弦去了。
只不過我在島上各處找了一圈都沒看到這女人,最後還是找到島主周叔才知道,原來張弦在找到自己妹妹之後就連夜帶着妹妹乘船走了。
不過,當週叔聽說我找張弦是爲了他酒店的靈異事件時,這老小子二話不說就撥通了張濤的電話,跟張弦他不算很熟但是跟她老爹那就很熟悉了,兩人先是在電話裏聊了幾句接着周叔話鋒一轉把我帶了出來。
“找李元鳳?他還沒出院呢。”
張濤一聽我的要求,頓時就覺得有點難辦。
“這裏已經開始死人了,我就找他問點事情,張老闆你行行好,讓我跟他來個視頻通話,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行行行,我這就找人給你們連線。”
還沒等我說完,張濤那邊就將我的說話打斷,說道。
我道了聲謝後,就等在了周叔的手機旁。
很快的,那些在醫院照顧李元鳳的張家保姆就幫忙連通了我們之間的視頻通話。
“曹兄......你找我有何事?”
“這個何事......你等等啊!我給你看個地方,小花說那是大凶之地但是卻看出來是怎麼回事,所以找你看看。”
“沒問題......你帶路。”
在病牀上,李元鳳這哥們還裹得跟木乃伊差不遠,此時聽到我的話後卻也強撐着幫我,爲此哥們我還小小的感動一把。
沒過多久,我帶着手機到了死人的房間,周叔則是緊隨我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