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多時候當你面對強大的對手時,光敬佩是不夠的,因爲充足的應對準備和敢於冒險的勇氣總會在關鍵之時讓你獲得意外的收穫,有時候這個收穫是勝利有時候這個收穫則是讓你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活路......
“我也沒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麼快......還記得當初我說的那句話嗎?”
坐在沙發上,朝我們兄妹看了一眼後,肖勻扶着額頭有些頭疼的說道。
我和妹妹對視了一眼。
“不記得了。”
我回答。
“記得。”
曹馨怡回答後,接着說道:“你說過,你如果回到肖家,我們再見面的時候恐怕就得是敵人了。”
“時間一晃就三年了,曹家妹子你下個學期就畢業了吧?”
轉着手指上的銀戒指,肖勻忽然話鋒一轉說道。
“你想說什麼?”
曹馨怡心中隱約覺得肖勻有話想對自己說。
“在國外我認識有幾個名校的校長,以你現在的身份去拿幾個研究生學位回來不是什麼難事......”
“你想讓我躲到國外去?”
肖勻這話一出曹馨怡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華海遠洋是我一手建立的,它的潛力和實力我一清二楚,但它現在始終是大器未成,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如果你們這次不選擇退避迎來的結果絕對是分崩離析。”
當着我的面,肖勻這話說的是斬釘截鐵。
“肖勻.......”
我聽到這裏也是有些聽不下去了,儘管我對金融這方面基本屬於什麼也不懂的類型,但我自問保護自己妹妹的能力還是有的,正要站在妹妹曹馨怡身後準備給她打氣撐腰的時候。
卻見曹馨怡眸子一沉,一雙如繁星般閃爍的眼睛不斷閃動,臉上表情卻是堅定無比,說話的語氣更是沉穩而有力:“如果你們真的要聯手絞殺我們華海遠洋那是沒有辦法的事,讓我們退出那不可能的事情,我們資產雖然到現在都不到萬億,但是我們有決心迎接任何挑戰,即使是你號稱亞洲資本第一家的肖家。”
“馨怡你別倔強了,你自問比起我來怎麼樣?你們難道都忘記我當年是因爲什麼遠離故土漂泊海外的嗎?有些事情真的不是用決心和努力就能改變的,看清現實吧......”
說着,肖勻或許是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完了,遂起身朝我們兄妹說完最後一句,道:“做人要學會審時度勢,希望你們記住我今天說的話,我就此告辭。”
看着肖勻轉身下樓,我和妹妹曹馨怡誰也沒有對他挽留,因爲我們也不知道再跟他說什麼或者是以什麼身份去面對肖勻。
不得不承認,我們兄妹的錢大部分都是拜肖勻所賜,如果沒有肖勻我估計還抱着我那點錢在某個城市的繁華角落放縱墮落呢。
必須要承認的是,正是肖勻讓我見識到了資本的本來面目。
在別墅的大門外,一輛早就等在外面的不起眼小轎車此時打開車門,肖勻的專職女祕書此時看到他從裏面走出來隨即從車裏下來迎了上去。
“經理。”
“我上去的這段時間有電話來找我嗎?”
肖勻剛到車前便是第一時間朝女祕書問道。
“技術部那邊來消息了,說下午六點有個和紅日財團的貿易洽談會請你務必參加。”
祕書回答。
“六點?這些人爲了錢飯都不想吃了?”
聽到祕書報出的這個消息,肖勻忍不住吐槽道。
“聽說在洽談會後雙方人員都要參加在羅曼酒店舉行舞會。”
祕書接着解釋道。
“又是這些毫無意義的應酬。”
坐進車裏,肖勻沒好氣的扯了扯胸前的領帶,臉色變得極爲難看。
“這可不是毫無意義,聽說大島宗一郎這一次會親臨現場,作爲紅日財團的第一順位繼承人他一旦真正掌控了財團未來會對我們之間的合作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
“就那隻會喫喝玩樂的二世祖?根本不可能,就算第一順位繼承人落到他的頭上,但是那些真正掌控紅日財團的元老人可不會簡簡單單就拱手讓出到手的權力......哎?你幹什麼?”
也不管肖勻怎麼生氣,女祕書坐到他的身邊後,隨即便伸手替他將扯亂的領帶再次整理好,接着朝前面的司機道:“開車吧。”
“我是你的祕書,必須確保你在任何情況下不給肖家丟臉,這也是爲了你好。”
祕書低頭整理出今晚需要的文件後,一邊說着一邊給肖勻遞過去。
“說起來你跟着我從南方一起回了肖家,有幾次家族裏那些比我職位高的家族子弟想要挖你過去,你爲什麼不答應?過去的話待遇至少比在我這裏翻一倍吧。”
沒有急着去看手裏的文件,肖勻斜眼看着旁邊坐着的女祕書問道。
“那些人全部加起來不比上您,如果我連這點眼光都沒有的話,你又怎麼會讓我在你身邊一呆就是三年呢。”
面對肖勻的提問,女祕書隨口回答。
“話說回來,我們要去的地方好像不是走這條路吧......”
正在兩人說話間,女祕書忽然發現面前所走的地方竟然不是去往洽談會會場的道路。
“去會場的路正在修路,所以就繞了一下。”
司機沒想到肖勻這身邊的女祕書竟然會如此警覺,遂開口隨便找了個理由應付。
“不對,你說謊。”
肖勻這女祕書可不是一般人,只從司機的表情變化裏就看出了對方在說謊,隨即她更是一伸手將肖勻的頭按下。
緊接着從前方的高處一發子彈就打了下來,司機首當其衝被一槍斃命。
“是狙擊手,不要起來。”
肖勻雖然是個金融天才但是其運動神經卻幾乎跟殘疾人是一個等級了,眼下被人突然襲擊他一個反應就是死死地趴下不敢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