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小護士看着坐在莫子寒病房前一臉燻黑頭髮被燒焦的穆淮神情低落遂上前來關切的問道。
但是小護士這話說出後卻沒聽到穆淮的回答。
這時站在旁邊穆淮旁邊的嚴嬌嬌也勸道:“是啊,你的燒傷要是不處理的話會感染的,到時候就難辦了。”
“你這樣坐着在門口等着她也不會馬上醒過來的,還是先去處理下傷口吧,醫生也說了,手術很成功......”
在嚴嬌嬌旁邊的杜源這時候也開口勸道。
小護士見穆淮沒應答便轉身走了。
此時的我剛剛從電梯裏出來,剛走到莫子寒病房門口,看到自己徒弟正跟一男一女在一起便走過去朝其問道:“莫子寒怎麼樣?”
“師傅......”
聽到我的聲音,穆淮猛地擡起頭,兩行眼淚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傻丫頭,你這渾身是傷的不去治療一下是等着也住進這病房嗎?但時候誰來照顧你?”
我居高臨下地看着此時的穆淮,對她我不想說過多責備的話,誰沒年輕過誰又沒在年輕的時候犯過錯呢,想必經過這一次的教訓她今後做事也會踏實很多。
莫子寒不會輕易死去,在她的身上我沒看到任何死相的幻想,所以我倒不是很擔心她,反而是比較擔心現在的穆淮,因爲我知道以她的性格過後肯定要想方設法去找到行兇者再替莫子寒報仇。
想當初夏鑫也是因爲她才犧牲的,也正是夏鑫的死讓她的心裏就像是紮了一根刺般,如果莫子寒再出點什麼事她這輩子估計都無法從這塊陰影裏走出來了。
“你們是......”
同樣是沒能等來穆淮的回答,我也是無奈的搖搖頭跟着朝穆淮旁邊的男女看去。
“我叫嚴嬌嬌是分局的調查員。”
“我是杜源,也是分局的調查員。”
說着兩人便給我敬了個禮。
此時,嚴嬌嬌和杜源都已經從楊組長和領導的口中知道了莫子寒的真實身份,對於這個幾乎能嚇死兩人的真相,嚴嬌嬌差點就嚇得腿軟坐到了地上,如果莫子寒真的在他們面前被炸死的估計他們兩人會立刻被帶走調查,這一次也是兩人幸運,只是被上面領導臭罵了一頓接着後面寫個報告就算完事了。
而至於穆淮和我身份,兩人都知道我們是莫子寒的朋友,這自然也不敢怠慢。
“你們讓開一下,我給她處理下傷口。”
讓人沒想到的是,就在那小護士走後不久,她竟然又端着藥盤走過來。
我看到她是準備給穆淮處理傷口於是連忙給其讓路。
估計醫院方面的人也給醫護人員下了通知要關照下這邊的人,畢竟市領導都出現在這裏了,這病房裏的人肯定身份不簡單。
這一次,穆淮很安靜地就給護士處理完了傷口,她身上多處燒傷,爲了方便去玩她今天剛好就沒有穿着仙女座出門,也正巧是在這天穆淮接到了莫子寒這邊有行動的通知。
想到這裏我覺得我也有做不到位的地方,如果我把事情說得緊急一點的話穆淮估計不會如此放鬆警惕。
但穆淮在關鍵的時候開着車子衝進了火場,接着又從火裏將莫子寒救了出來。
在這個過程裏莫子寒全身多出骨折及全身多處軟組織擦傷,最嚴重還是後面的燒傷以及頭部的撞擊,燒傷面積超百分之三十,顱骨開裂並伴隨着嚴重的腦震盪......
要是在這種情況下她都沒死的話,那活下來也得是個殘疾人更或者說是植物人。
走出醫院的時候,我給老王打了個電話,讓他安排點人來這裏以防那些想對莫子寒下毒手的人來二次行兇。
在電話裏,我還得知了王熙文的手術十分成功,如今只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康復訓練他的雙手機能便能恢復到了他受傷之前的狀態了,甚至在特殊的時候他的雙手還能爆發出遠大於之前自己的力量,當然了這一切都還得看後期的恢復情況,成功將設備按上去後才成功了一半,這後面的一半成功還有待觀望。
很快的,在老王的通知下李元鳳就提着他的桃木劍到了醫院。
而我則開着車子直奔郊區機場,在莫子寒家裏還有一個正在被保姆帶着的兒子,小傢伙還在上幼兒園,平時接送都是家裏的保姆,不過也好在莫子寒調任了,工作沒有了以前的忙碌剩下也就讓她有更多的時間陪在兒子身邊,至少在週末的時候她能陪着兒子。
如今莫子寒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她的兒子被保姆帶着我自然不會放心,從我們這到莫子寒南方的家裏至少有一千二百多公,所以我也就只能是乘航班前往了。
但是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前腳剛走,穆淮就消失在了醫院裏。
這女丫頭躲開了李元鳳悄悄走了。
從醫院出來後,穆淮便給張瑞希發了個消息請她幫忙調查一個東西,在向一個十歲不到的小孩子許諾了種種好處後,穆淮隨即如願以償的拿到了她想要的情報。
在她手裏的這枚刻着特殊符號的方鏢正是日本甲賀派的特有武器,而距離自己最近的甲賀派忍者部隊就受僱傭於紅日財團,接着穆淮再結合事發時碼頭那側翻的貨輪事件,不難得出這起針對莫子寒的暗殺行動就是自出紅字財團的手。
既然敵人已經確定了,穆淮便也沒有了顧慮,回到住所準備好戰鬥裝備後她便帶着滿腔復仇的怒火朝着紅日財團所在的商圈大樓驅車而去。
而此時,大島宗一郎剛剛從碼頭那邊得到消息,側翻的貨輪已經被撈起來了,而那藏在船上的伊莎貝拉運載裝置也不翼而飛......
似乎所有的事情都正在朝最糟糕的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