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火力全開北王后裔即使強如露露都只能是退避三舍。
此時小慧虎徹在手,各種大範圍招式下原本位於市區的這塊地方几乎就只剩下被安琪拉護下的肖家祠堂了,而剩下那些地方几乎都成了一片平地。
“人命在你的眼裏已經什麼也不是了嗎?”
看着周圍這慘淡的廢墟光景,露露亦爲之動容。
“......”
眼睛沒有任何斜視,此刻的小慧眼裏只有目標露露一人。
“你是不想開口還是無話可說?像你這類在人類社會長大的孩子應該會對這個社會十分眷戀和珍惜纔對,爲什麼你現在會......”
露露知道,除非是抱着殺死北王后裔的決心否則要衝破她的阻攔還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做到的。
這邊露露被纏住無法脫身,另一邊的安琪拉卻已經往肖家祠堂衝去。
“你的願望是什麼?”
“是自由?”
看着近在眼前的祠堂,安琪拉的腦海裏不知道爲什麼就突然跳出了許多年前自己和弟弟的對話。
“自由算什麼?我最想要的是拿回自己被奪走的力量!”
噬魔劍直接一劍劃開宗祠大門,安琪拉隨即走了進去。
在肖家供奉排位的地方,一股細小的黑色能量正微微地從神臺地下往上冒。
“我的......是我的......失去了露露的守護,你已經迫不及待想回歸我這裏了嗎?”
當!
就在安琪拉準備走向神臺取回自己的力量時,一柄帶着封印符咒的飛刃苦無忽然落到了安琪拉的腳下。
“現在我心情正好,什麼蟑螂臭蟲就不要跑出來了......”
擡頭看向房頂,安琪拉此時看到一個全身黑衣黑褲的女人手持紅色日本刀站在屋頂橫樑上,這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就潛伏進來藏在肖家祠堂裏準備對隱藏在這裏的神祕力量下手的三川吉子。
因爲不甘心眼看着就即將到手的力量被安琪拉拿走她也就只能硬着頭皮出來阻止了。
“你的力量確實很可怕,但是先生曾經說過......所有的邪魅都會被神劍斬殺。”
割破自己的手掌,在面對安琪拉這種級別的對手時,三川吉子根本就不敢像跟伊莎貝拉對戰的時候有所保留,所以此刻她直接就用出了最厲害的終極祕技——天叢雲劍。
“很強的力量,可惜在我的面前......”
“去死吧!”
鼓起最後的勇氣,三川吉子沒有退縮而是直接一劍朝安琪拉當面劈下。
鮮血流下,安琪拉只是稍微擡起手竟然就握住了三川吉子的這一劍。
“僅僅割破點皮......”
看着自己的全力一劍竟然只是將安琪拉的手掌割破點皮,三川吉子被嚇得直接棄劍飛速後撤。
“你實力不錯,可以的話考慮下來我手下上班吧!”
就像是丟掉一塊破銅爛鐵一樣,安琪拉將劍丟到地上後,竟扭頭朝後撤的三川吉子一笑,說道。
“你不殺我?”
面對安琪拉的邀請,三川吉子此刻是冷汗瞬間就溼透了全身。
凌厲的眼神下,三川吉子的心神瞬間被震懾而立在原地無法動彈,接着便軟軟地跪到了地上。
嘩啦!
隨着屋頂上傳來一聲破碎的聲音,一道人影同時從半空墜落並砸在神臺上,一時間神臺上的牌位和供奉的祭祀品都落了一地,安琪拉和三川同時扭頭看去發現這落下來的人竟然是小慧。
“時間剛好。”
緊接着從屋頂的破洞裏露露亦緩緩落下。
很顯然,剛剛的戰鬥裏小慧已經落敗。
黑色的鐮刀橫在三人的面前,露露此時一臉的笑意。
“不會吧!你的北王之力明明已經全部覺醒什麼會輸的這麼快?”
看到這一幕,安琪拉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一旁已經從地上站起來的小慧。
“這就是神的力量......”
而看着頭頂光環懸浮於半空的露露,三川吉子的眼睛瞪大心頭忍不住狂跳。
“助紂爲虐的人。”
只看了三川吉子一眼,露露隨即擡起手指隔空一彈,這個幾乎還沒弄清楚什麼狀況的忍者首領竟然就被她這一下直接洞穿了額頭死在了當場。
“喂喂喂......你好歹是個神明,這麼濫殺無辜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
安琪拉知道接下里就真的是一場硬仗了,在確定了現在的狀況後她覺得再這麼拖下去自己這一直以來的謀劃就該前功盡棄了。
“別廢話了,全力一戰吧,打敗了我你或許還有一絲希望......”
手一揮,露露手上這巨大的武器巨鐮就像是擁有熾熱的火焰一般瞬間就將這座幾乎是全木製造的祠堂點燃了。
“說實在的,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種高高在上是語氣......”一把扯下自己手腕上的封環,安琪拉接着扭頭看向一旁的小慧:“很抱歉,抓了你兒子,不過那小傢伙我在出發前已經放了,現在她應該已經被送到你家了,不管怎麼說她也是我小侄女我還不至於會對她下手......接下來的戰鬥你也不需要參與了,回去還好照顧她吧。”
說着,安琪拉瞬間消失在原地。
同時,露露也是瞬間就失去了身影。
小慧明白這兩人都已經進入了絕對的高速交戰狀態,因爲從她身邊這屋子裏不斷增加的損毀情況就已經知道,周圍的戰況已然不是她所能左右的了。
見此情景小慧也只能抽身脫離,而且如果安琪拉所說的話是真的話......
離開現場後,小慧離開掏出手機給家裏打了電話,不過因爲在結界裏的關係她的手機信號卻無法傳輸出來。
看着下方兩股相互交纏的黑白力量,小慧輕輕嘆息一聲飛身衝出了結界。
“沒有人能理解我!沒有人能站在我這邊!沒有人幫我!!”
一邊瘋狂的朝露露進攻,一邊瘋狂大喊,此刻的安琪拉完全沒有了過去的那種從容,這種源自其內心被壓抑了多年的瘋狂終於在接近自己最後力量的這一刻全部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