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娜伊蘭朝我拋了個飛吻後轉身鑽進了自己的帳篷去了。
說真的,娜伊蘭跟我遇到過的所有女性都不一樣,我看不透她的內心,也摸不準她是好是壞,只是將老宋的推薦作爲自己信任她的唯一理由。
雖然我的內心一直都是呼籲不要靠這個女人太近,但這個有點謎一樣的女人卻讓我有一種想要一探究竟的衝動。
難道我也被她吸引了?不可能。
“戒備心10......”
趴在帳篷裏,此時的娜伊蘭打着小手電在她的小本子上又對我的評價記上了一個屬性,不過很顯然她十分苦惱我的這個屬性以至於在寫完之後還寫了一句就是個混蛋。
一夜無事,除了晚上這裏的低溫讓我有點措手不及外,一切都還算進展順利。
青海湖的日出很晚,所以在帳篷外我一直守到早上近八點鐘的時候纔看到日頭升起來。
一天之計在於晨。
隨着太陽的升起湖邊也漸漸熱鬧了起來,動物們相繼出現,清晨在湖面上捕魚的鳥類也十分繁多,而且我也看出來了這些鳥根本就不怕人,這樣我也能更好的靠近它們。
正當我在湖邊拍攝的時候,兩名驅車在湖邊巡邏的工作人員在我們的帳篷便停下了車,在接近我們的時候他們甚至還拿出準備好的防疫掃描給我們掃。
在問了我們幾個問題後他們便也走了,娜伊蘭告訴我,最近疫情有向西邊城鎮蔓延的現象,其原因很多是因爲那些自駕遊的旅客不顧防疫安全四處流動,不過這裏面也有很多是因爲工作原因纔要在這條路上往返。
畢竟在一般人的生活裏,一天不工作也就得餓肚子,一個星期不工作全家人就的跟着他餓肚子,所以很多時候生活就是這麼的無奈。
在這裏我和娜伊蘭一直拍到中午十二點都沒王華等人過來接我們,看到我臉上露出擔心的神色後,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竟然哈哈大笑地追着湖邊的鳥羣跑來跑去。
“這附近哪裏有手機信號?”
又等了幾十分鐘我終於不想再等了,直接朝娜伊蘭問道。
“不用問,人來了。”
就在我焦急的時候,娜伊蘭朝遠處一指。
果然在她所指的方向,一輛大g正顛簸地朝我們這邊開過來。
“是鴨子,好像只有他一個人,不會是出事了吧?”
手搭涼棚,娜伊蘭突然說了一句我心裏正擔憂的話。
“別烏鴉嘴。”
說實在的,在這個時候我是一點都不希望我的隊伍出問題,所以在聽到娜伊蘭這話後心情瞬間就低落了一大截。
“你們快上車,他們三個都病倒了,應該是高原反應。”
車停在我們身邊,易智押立刻開口朝我們說道。
“上車。”
看到我楞在原地,娜伊蘭直接推了我一把。
在車上我一言不發就這麼看着易智押帶着我往前走,此時只要出現任何一點狀況我都會第一時間先搞定身邊坐着的娜伊蘭,接着再控制車裏的易智押。
就在我們一路往旅館的方向,很快的我們就來到了三個病倒的人面前。
“我已經找醫生看過了,他說了這是高原反應......可我覺得現在這裏的海拔才三千多,高原反應也不會這麼劇烈啊?就想着他們是不是吃了什麼東西中毒了......”
易智押在說話的時候語氣明顯有點顫抖,這不天符合他這老司機的形象。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應該不是真正的開車司機,還說經常往返青藏線,在我看來這小子表面上十分深沉,但是一遇到事情就亂了套這一點不太符合身爲應該經常在外面跑的老油條。
“現在怎麼辦?”
娜伊蘭這時候將我拉到屋外,朝我問答。
“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此時也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所以在說的時候語氣也多了幾分不耐煩和不善,娜依拉一聽我這話臉色刷就下來了,她不是那種容易傷心的人但是被我這沒好氣的一懟後神情瞬間落寞了一大截。
有誰能知道女人內心的想法?沒有!我至今還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反而是這類叫人很難琢磨的女人我就經常遇到。
這一次,我沒想到我帶來的這三個人會以後都因爲高原反應倒下,特別是王華和閆彩霞,王華的身體素質不差,去年他剛進單位的時候還在單位運動會上拿了個四百米的獎牌。
“好好照顧他們。”
看到我氣惱地從屋子裏出來,娜伊蘭先是扭頭朝易智押命令道,接着她轉身朝我離去的方向追了過去。
“你在幹什麼?就這點事情你就不行了?我看這趟路你還是別走了,趁早回西寧買機票回去吧。”
沒有給我好臉色,娜伊蘭來到我面前後直接拉着的臉蛋鄙視的說道。
“你別亂說,我是那種人嗎?你看看這是什麼?”
就在娜伊蘭以爲我是在懊惱的時候,正準備將我罵醒的時候我忽然伸出手機給她。
看着手機畫面的黃小美脖子上那兩個只有針眼大小的傷痕忍不住驚訝道:“這年頭的蚊子都這麼厲害了,叮人都能叮成雙份,哎喲你看這個平行點,你覺得它是怎麼做到的?”m.biqmgè
“這裏會有這麼大的蚊子嗎?你再仔細看看後面這兩張。”
接着我又翻開手機給她看了後面兩張照片,在後面的這兩張照片裏分別是王華和閆彩霞接連中招。
“你見過三個人被蚊子同時叮一個地方的嗎?你見過嗎?”
我一手將娜伊蘭按在牆上,接着用低沉而壓抑的聲線說道:“你覺得這裏面是誰在搞鬼?”
“你在懷疑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娜伊蘭接着不服氣的叫道:“你憑什麼?”
“我沒有懷疑你,只是叫你看一下這三張照片,你覺得你自己是兇手或者幫兇嗎?你知道他們體內都被注射了什麼毒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