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抓起渾身是血的我,梁王芳此時獰笑道。
“五十三......五十二......”
“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念數字......我今天就讓你眼睜睜看着你的同伴死在你的面前。”
看到我此時已經沒有了還手之力,梁王芳跟着冷哼一聲拖着我就朝病房裏面走。
“四十六......四十五......四十四......”
“我看你還能鎮定到什麼時候。”
將我丟到地上,梁王芳很得意地走到夏鑫的病牀旁。
看着躺在病牀上還帶着氧氣面罩陷入昏迷的夏鑫即將被這瘋子殺死,我是再也沉不住氣了,大聲喝道:“你要是敢動他,我一定讓你後悔終身!”
“哦?我這輩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威脅了,你覺得查出了我的身份,就能用我兒子的命威脅我嗎?”
“我不是你,我不會將無辜者捲入這場殘酷的鬥爭裏。”
從地上緩緩站起來,我擦了一把嘴角上溢出的血。
“這個世上從來就沒有什麼無辜者......”
伸手將夏鑫的氧氣面罩的帶子扯斷,梁王芳朝我一攤手挑釁道:“好了,我等着看你怎麼讓我後悔終身。”
“你還有十秒鐘懺悔......”
微微沉下臉,我沒有去看面前的梁王芳而是悄悄盯着她旁邊那病房的緊急按鈕。
“姓夏的死了,現在到你了,在我的獵殺名單裏順序永遠不能亂......”
他這一句話沒說完,我心中默數的時間也已經走完,眼睛充血肌肉跳動,我體內的另一顆頭顱在沒有穩定劑壓制的情況已經在我的皮膚下蠢蠢欲動想要破“土”而出。
此刻我的速度已經遠超正常人,在梁王芳沒來得及反應之際就瞬間到了她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後,我那雙因爲充血而變得血紅一片的眼睛距離她只有一釐米不到。
“感染者?”
看着我身體上的變化,梁王芳顫抖的嘴巴說出來這麼個名詞。
“怎麼?派你來殺我們的那些人沒有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嗎?”
這一次終於是輪到我獰笑。
“不,不可能啊!他們不可能成功的!”
儘管此時梁王芳被我掐住脖子,但這女人力量也是大的驚人,一雙手竟然硬生生將我的手指掰掉、
不過我也因爲爭取到了這點時間而按下了病房的急救按鈕。
隨着值班室的鈴聲大作,那些昏昏欲睡的值班護士紛紛被驚醒,而匆忙朝夏鑫的病房跑來。
我知道只要這傢伙在這裏護士來多少就得死多少,想到這裏我直接賞了這貨一拳。
砂鍋那麼大的拳頭直接轟在對方腦袋上,這梁王芳竟然脖子一聲脆響被我這一拳砸斷了頸椎,但你們以爲她會就這麼死了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不出意外,這身體素質遠超常人的殺手儘管脖子已經被我砸斷了,但是她依舊是在地上翻滾着試圖躲開我的下一擊。
“看樣子,你也不是普通人,你的身體肯定也經過了藥物的強化,我想你身體上的男性化應該就是你體內那些藥物作用的原因。”
“雙頭人。”
這個時候,梁王芳也看到了我脖子後那悄然長出來的腦袋,驚恐之下她失聲叫道。
“我要把你施加是死者身上的恐懼十倍百倍的還給你......”
最後,我只來及說出這麼一句話就完全被雙頭人的殺戮意識所只配了。
當我邁步朝梁王芳衝去的時候,她也從自己身後取出了武器橫在胸前。
轟。
跟着,我的整個人就像是炮彈一樣撞到了她身上,再接着我們兩人直接衝破了牆壁到了樓層外面。
吼!
我狂吼一聲雙手抓住梁王芳的一隻手一隻腳讓其無法逃脫......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直接從十七樓就直接砸穿了地面到了地下一層。
戰鬥沒有任何懸念,在我化身成雙頭人的時候梁王芳就算再厲害也只能侷限於自己體型的力量,在我絕對的壓倒性優勢面前她肯定就撐不到三個回合就徹底被我踩在了腳下。
從高樓墜下沒能摔死我們,但是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梁王芳也只能選擇的認輸。
“我認輸......認輸......”
被我踩在腳下動彈不得,這殺人不眨眼的魔頭竟然朝我求饒?
求饒?沒用了,就算現在我想放過她估計現在也很難了,因爲此時的我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和上次的變聲不一樣,此時的我已經將自己狂野狠辣殺戮的一邊展出了出來,而且我已經無法再能聽懂這貨的說話。
此刻,梁王芳才明白我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啊!沒有了語言的溝通就連求饒都成了奢侈品。
此時的外面已經警笛聲大作,接到羣衆報警的當地轄區派出所很快就來了執勤民警,在看到大坑旁有不少受傷的無辜者這些警員連忙幫助醫院出來的醫生護士搶救傷員。
“下面還有傷者嗎?”
這時一名警員朝現場的一名工作人員問道,他此時問的自然就是這被我們砸出的大坑洞。
“有人下去看過了,下面沒人,但是......”
這名工作人員看着警員認真的眼神語氣有點吞吞吐吐。
“但是什麼?”
“但是裏面到處都血跡,但就看不到人。”
“血跡?”
這警員一聽對方這回答,立刻就是眉頭一皺。
在回家的路上,王熙和開着車,我坐在後排全身就像是從血池裏撈出來一樣鮮紅的血液幾乎滲透了我的全身衣服,不過最讓人驚訝還要數我身邊這位光頭油膩感十足的大叔會是個女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你說我沒殺你,就這麼讓你活着一輩子受罪,這樣好不好?”
伸手在這光頭女人臉上拍了拍,我冷笑道。
但是我小看了這裏光頭女人,我還以爲她會順杆爬要求我將她放了,沒想到她從上車開始就一直不停地念叨:不可能的.......
“他是不是被你打瘋了?這一路上都在說胡話?”
王熙和這時候扭過頭來朝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