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過去,那時候我要錢有錢要人有人,人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用錢,錢解決不了的問題就用不是人去解決......
看看現在,我要什麼沒什麼,偏偏還到處遇到這種倒黴事,如此這一次夏鑫的殺人罪名坐實等待他的最少也得是十幾年的牢獄之災。
這小子年紀跟我差不多,閱歷卻比我豐富,本以爲這一次來我這邊只是來玩一趟而已,沒想到這麼快就陰溝裏翻了船。
和唐文鬆通完電話,我一宿沒睡,也睡不着。
在出事之後我就立刻給王熙和打了電話,他想來但是卻因爲最近家族要舉行族長選舉而不敢來,作爲最主要的候選人之一如果他不在的話,將來家族的各種資源估計就跟他永遠說拜拜了。
不過,王熙和來不了,王熙文又被家裏派到歐洲沒回來,眼下我能找到的幫手已經算是山窮水盡了。
去找慕容蘭兒?還是算了吧,這種事情明星躲還來不及的,萬一真讓她這大明星惹上什麼官司她估計得恨死我。
現在要是莫子寒在就好了,這女人就像是我們軍中的諸葛亮每次遇事不決她總能靠着大腦袋想到解決的辦法。
這一次她不在,我卻是真的有點想她了。
但俗話說的好,人倒黴的時候可以喝水都撒牙縫,但是人走運的時候卻也能絕處逢生。
第二天一大早,莫子寒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正因爲昨晚失眠而睡得迷迷糊糊的我聽到手機響聲,下意識的就去按接通。
但我聽到對面傳來莫子寒那特有的聲線時,我一腦門的睡意全都被我甩掉了。
“你的事我已經聽老王說了,夏鑫喜歡是自以爲是,你就更蠢了,這種低級的圈套都能中。”
在手機裏,莫子寒毫不客氣的罵了我一頓。
“這能怪我們嗎?被人陷害完了還是我們的錯?”
我不解,反駁道。
“好人的陷落往往預示着壞人的得逞,你本來就應該提高警惕了,但是結果呢......夏鑫如果因此被判刑你的責任最大。”
在手機的另一頭,莫子寒毫不客氣地繼續對我進行批鬥,而我只關心她這一次什麼時候過來。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不過你什麼時候過來?”
我收拾了一下心情後,接着問道。
“我準備到你家樓下了。”
“啥?我家樓下?”
聽得莫子寒的這個回答我驚得差點沒把手裏的手機給吃了,這女人能是從哪裏打聽到我住這裏的?難道這一次還是對方的陷阱?這次輪到我了?
知道莫子寒已經到我家樓下之後,我便對自己的未來進行各種猜測。
走到窗戶邊上,我拉開窗簾果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站在小區的樹下。
我不想知道她是怎麼躲開門衛進來這裏的,但是我知道她既然來了夏鑫就肯都有救了。
接着我給下面的莫子寒發了條具體地址和我家門牌號碼的。
一進門,莫子寒就捏着鼻子抱怨:“你這裏是垃圾場嗎?怎麼垃圾滿天飛?”
“什麼垃圾滿天飛,那是我剛洗的底褲,掛外面不安全我既將它掛在屋子裏了。
聽了我這話,莫子寒無語的搖了搖頭,剛走兩步又踢到了我存放在桌子底下的快餐盒,隨着一陣嘩啦啦的聲音響起,被莫子寒踢中的快餐盒就像是多米諾骨牌效應的樣子倒下了一大片。
“這......”
看着這滿地的狼藉,我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再解釋下去。
事實證明,莫子寒和唐文松根本就是同一類人,只少在潔癖方面他們是一樣的。
“你有潔癖嗎?”
看着穿着圍裙在屋裏忙活的莫子寒我開口問道。
“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沒什麼潔癖不潔癖的,反倒是你,屋裏都快下不去腳了你們竟然還能在這裏住下去。”
說着莫子寒將手裏的吸塵器功率瞬間開到最大,嚇得我連忙縮回腦袋不敢再吭聲。
一個小時之後我這個亂糟糟的家竟然就在莫子寒的收拾下變得井然有序一塵不染,當然了她最多就是倒掉了我存的垃圾還有擦了下地板而已,其實她根本就沒做什麼......
然而這句話我卻怎麼都說不出口。
接着我起來吃了點東西,她做完家務後便拉着我下了樓。
在樓下,她看了看我受傷的手臂,接着就主動坐到了我車子的駕駛位上。
“我們這是要去哪啊?”
我此時一臉的茫然,不知道接下來怎麼去面對夏鑫和唐文松遇到的一切。
“我們先把夏鑫弄出來。”
一句話,莫子寒就將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聽到她這話我嚇得差點沒尿了褲子,因爲就目前莫子寒這架勢來看,只一眼就覺得她是來打架而非勸架的......
“你覺得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我繼續問。
“怎麼辦?你還記得當初的紋身店老闆被殺案嗎?”
就在我繼續問下去的時候,莫子寒突然拿出這個案子來想作爲例子給我參考。
“那你還記得,自己的冤屈怎麼樣被洗掉的嗎?”
就在我以爲她要說出問題答案的時候,沒想到他接下來第一句話就是再次提問。
“我......我不太記得了。”
說真的我是真的不太記得了,倒不是我故意忘記這些事情而是心裏藏的事情多了就沒多少剩餘位置了,能記起來的事情跟是少之又少。
“有人在案發現場找到了新證據,而且你們也厲害抓到了真正的兇手。”
“別說這些沒用的了,你打算怎麼去救人,我全力配合你就好了。”
我是在不想聽莫子寒這麼囉嗦下去於是打斷道。
“細節,是成敗的關鍵,能幫夏鑫洗脫冤屈的人我已經幫你們找來了。”
說着,莫子寒朝不遠處路邊站着的一個人指了指。
看到這人的時候我又是大喫一驚,因爲這出現的人不是別人竟然是法醫姜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