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鑫這兇殘手段,我實在有點看不下去這情景只好找了個理由出去。
夏鑫朝我擺擺手沒有說話。
但也就在我出去沒多久,大概就十分鐘左右不到吧,夏鑫就滿手是血的從裏面出來了。
我看到他這模樣嚇了一跳,忙問道:“你沒弄死他吧?”
朝我呵呵一樂,夏鑫跟着朝裏面喊道:“沒死就自己滾去醫院。”
剛那被紮了肩膀一個血窟窿的青年這時候驚恐地從裏面出來,看到我們兩個後他腳一軟差點又要坐下,但是被夏鑫一瞪便也踉踉蹌蹌奔出了這破舊廠區。
“你用了什麼辦法讓他這麼快就招了?”
夏鑫的過去我是知道的,但我沒想到對拷問他也很有一套。
“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只是用刀子在他的兩個蛋上輕輕劃了劃而已,本來我已經打算在這裏跟他耗了小半天的,因爲嘛能跟我們搞事的人我覺得至少是跟我們一個級別的,但沒想到五分鐘就招了。”
做了個無奈的手勢夏鑫有點失望的解釋道。
“他還真的是來監視我們的?”
“拍了幾張照片,都在他手機裏,另外我還問道了對方的長相。”
“對方的長相?那就是知道想害我們的人是誰咯?”
聽到夏鑫這個回答我頓時就來了精神。
“是個女人,長髮雪白,身高一米七左右,說話普通話口音很正應該是在隱藏自己的來歷,就衝她敢露臉僱人對付我們這一點我就該給她點回禮,要不然她會以爲我不知道她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挑釁。”
“挑釁?這種時候還挑什麼釁?不懂。”
對於殺手的心理我是真的不懂,包括眼前的夏鑫,他現在心理想的是什麼我一樣猜不出來。
“估計對付也知道我的底細了,要不然不會找個這麼厲害的大塊頭進監獄招呼我,不管怎麼說這小子算是個引路的,殺了沒什麼用,留點記號給他就行了。”
“對了,那小子說過什麼虎哥,我們要去找這個虎哥嗎?”
“這個我也問了,這小子是本地人,虎哥是本地一霸,他這種級別的馬仔根本就不可能認識虎哥這種級別的老大,他也承認了虎哥只是他拉來的擋箭牌。”
“現在我們上哪去找這個白髮女人?”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不久前自己似乎還真的見過這個女人,開始我還以爲自己是錯覺或者說看到的是某人......
“像剛剛那小子這種級別的馬仔,讓他白乾活是不會好好給你乾的,在他的手機裏我查到了三筆不太正常的收入轉賬,我想這其中肯定有那白髮女人給的辛苦費。”
拿着那青年的手機在我面前晃了換夏鑫此時有點小嘚瑟。
“這萬一沒有呢?”
“沒有我也有別的途徑,總之對方已經下戰書了,不過你要是不贊成我應戰那我現在就回北方去你這裏的事情我不管了。”
此時我已經沒有任何幫手了,夏鑫算得上是我最後的合作伙伴,只要他肯定幫忙就算讓我給錢都願意。
離開舊廠房,我和夏鑫來到了超市,如果說哪裏能買到反擊用的武器那就只能說是這超級市場了。
不過我們不知道的是,那被夏鑫抓住逼問的青年剛剛走到街上就死,有人街拍監控的死角處將一根筷子粗的有毒鐵針扎進了這倒黴蛋的後腰上。
這一下如果被警方查到這死去的青年不久前被夏鑫揍過恐嚇過的話,估計夏鑫又要說不清了。
後來事實也是如此,那根染了劇毒的鋼針上好死不死的竟然有了夏鑫的指紋。
“好玩的事情當然要一次兩次的玩了......呵呵呵,我就看看你們能挺多少關。”
坐在三樓的餐廳窗臺旁,一個白髮女人正一邊品着牛排紅酒一邊看着下面的青年被自己安排的人幹掉,不過她一想到那進監牢裏的大塊頭竟然會被夏鑫幹掉心中就滿是不痛快。
要知道這大個子猛男不單是她隊伍裏戰鬥力最強的殺手,也是跟她關係非常好的搭檔,這次搭檔陰溝裏翻車她立刻就想到了爲對方報仇。
不過,就在這女人心中盤算如何對付仇人的時候,僱主的一通電話卻打了進來。
“警局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不是要你低調點嗎?現在人沒幹掉,還捅出這麼大的窟窿你打算讓我怎麼收場?”
“老闆,任務沒完成那是因爲你提供的情報有誤,那被關進牢裏的小子根本就不是什麼普通律師,因爲你的錯誤情報讓我方損失了一員重要成員,這筆損失稍後我會算在賬上寄給你,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絲毫沒有對手機那頭的僱主客氣,白髮女人直接沒好氣的將任務失敗的責任全部歸咎到僱主提供的情報不實。
“開始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跟我說的,還記得嗎?你當時可是信誓旦旦的跟我打包票在國內沒人是你們的對手,你們想讓誰死就能讓誰死,你們想讓警方查不到就查不到,這也是我爲什麼願意花超高價聘請你們的原因,出了這種事情你別跟我說什麼情報不對,我們提供目標,你們負責幹掉目標,事情就是這麼簡單,你們辦不好把責任推到我們頭上這算不算不要臉?”
“先生,我知道你只是個負責傳話的而已,現在請你轉告你身後的真正老闆,人我會替他殺了,但是我拍檔的死他必須做出賠償,要不然我就終止任務調轉槍頭對付你們。”
說完,白髮女人怒氣衝衝地掛斷了通話。
“什麼狗屁!艹!”
一腳狠狠踹倒旁邊的椅子,白髮女人的這個舉動嚇得旁邊的客人紛紛扭頭看來,當他們看到發脾氣的是這麼個非主流女人的時候幾乎同時都掏出了手機準備拍照。
“你們誰敢拍我,我就戳瞎誰的眼睛,不信就試試。”
直接從自己位置上站起來,白髮女人伸手拿了個餐刀便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