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中拿着各種物品,甚至還出動了封印物,來解決這些被‘血紅’影響變成怪物的存在。
對於這些怪物,最好的就是抹除,然後用火焰、雷電等能力毀滅它們。
讓怪物徹底消失在世界上。
每個人都很嚴肅,甚至相互間都沒有閒聊。
柳明看到了幾人,頓時朝着這邊走了過來。
白溪這才發現,柳明的整個眼球都變成了‘黑色’,看起來一時半會恢復不了正常了。
這就是剛纔整個人化身全然黑暗的代價?
但還好,這不像上一次那麼嚴重,至少沒有影響到柳明的視力。
‘藝術家’長髮的柳明走到幾人面前,頓時露出了和藹的笑容點頭。
“這次你們D區立下了大功勞,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說。”
隨後他沒有多說,而是對着白溪說道:“上次我似乎見到你了。”
“是的。”
白溪不卑不亢的點頭。
柳明很是欣慰,守夜人需要源源不斷的有才華的新人。
不知道爲什麼,他對白溪有一種莫名的好感。
“好好幹,守夜人不會虧待自己人的。”
柳明拍了拍白溪的肩膀便離開了。
他就像是體恤下屬的老上司,到處去慰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人受傷。
這一次的行動看起來沒什麼。
但那是因爲城內的無敵姐妹會實力太弱了。
她們不知道被守夜人搗毀過多少次據點了,即使捲土重來,短時間內也無法有多大的能量。
似乎相比較太陽教,守夜人更加針對無敵姐妹會……
很快,衆多守夜人押着抓到的姐妹會成員退出了廢棄的大廳,然後在裏面放起了大火。
強烈的火焰讓裏面很快噴發出濃濃的黑煙,還伴隨着一股烤肉的味道,但是這並不美味,反而讓人有嘔吐感。
但是這在周圍引來了很多人的圍觀。
他們都衣不蔽體,身上到處都是粘液,髒兮兮的。
可聞着‘肉香’,讓他們彷彿忘記了一切。
趕來的執法隊和這一層的人員盡力的驅逐着這些人,甚至直接動用棍子抽打,打得這些人屁滾尿流。
但即使忍受着抽打,他們依舊不時的看向這裏。
柳明皺着眉頭下達了命令,大火過後一定要將這些肉給毀掉。
這些可是怪物的血肉,如果被人吃了,那會發生什麼恐怖的事情,幾乎無法想象。
以前有人這樣做過,但是無一例外,下場都很悽慘。
更何況,對於這裏的人根本無需憐憫。
清理完畢後,守夜人陸陸續續的離開了,張隊長讓白溪等人先走,她要去彙報一些事情。
而老李和白溪則帶着小蟲和他的母親離開。
因爲身體太過於虛弱,小蟲的母親此時昏倒了過去,嚇得小蟲眼淚又在打轉,他知道一旦母親此時醒不過來,就有可能一直醒不過來了。
“她的身體太差了,剛纔還能行動,完全是意志力支撐着。”
白溪看到這種情況,頓時明瞭。
小蟲和他的母親每天連喫飽肚子都是問題。
“那現在怎麼辦?”
老李急忙看着白溪,他記得白溪可是醫生。
但他不知道,白溪是庸醫……
“找醫院啊。”
白溪立馬說道,老李直接用能力帶着他們上路,就像是腳底生風一般,速度飛快。
而且因爲他們是守夜人,有着執法隊的‘證件’,帶着人回到上城區也暢通無阻。
很快白溪就帶着他們來到了自己之前工作的D區第一醫院。
白溪在這裏也算是有‘特權’的人。
哪怕以前白溪在這裏和大家關係都不太好,畢竟不太會社交,喜歡神祕學,看起來有些神神叨叨的,沒有人喜歡他,有競爭關係的更是一直針對他。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哪怕他們羨慕嫉妒甚至是恨白溪,但是白溪早就和他們不是一路人了。
他們依舊要起早摸黑的上下班,有數之不盡的病人要見。
當然,這相比於大多數人來說,已經是非常優質的職業了。
但白溪現在可以和老李每天摸魚……
就是有點生命風險。
可白溪樂得如此。
好不容易來趟這個世界,還碌碌無爲的當個普通人,那又有什麼意思?
白溪憑藉着自己的特權,肆無忌憚。
醫院的根本不敢招惹他。
這個世界的執法隊,權力比想象的還要大,當然他們在享受權力的同時,也一直在面對危險,這都是相互對應的。
……
“小蟲和他的母親,能夠居住在上城區了,只不過還要等人給他們分配住所。”
張隊長找上了白溪和老李。
這一趟很順利,實際上這對於守夜人而言也不是什麼事。
最多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但是這卻完全改變了小蟲和他母親的命運。
有時候就是這樣,你所傾盡一切也無法做到的事情,對於別人而言只需要一句話就能做到。
老李高興的點了點頭,雖然他什麼也沒能得到,甚至放棄了一部分功勞獎勵。
但是他卻覺得很開心,這不需要什麼其他理由。
“當然,能否在這裏生活下去,這需要看她們自己。”
張隊長繼續說道:“她們很幸運,沒有被判定爲無敵姐妹會的一員。”
對於小蟲的母親蘭姐這樣的情況,其實很複雜。
你可以說她就是無敵姐妹會的一員,是忠實的信徒,但也可以說她其實就是被忽悠的,因爲難以生存而不得不這樣做。
但其實她真的有那麼信仰嗎?
這完全不見得。
甚至可能她連無敵姐妹會到底是幹什麼的,都一知半解。
因此張隊長才說她是幸運的,沒有被判定爲無敵姐妹會的殘黨。
不然那接受的懲罰可能比住在下城區還要悽慘。
“這就夠了。”
老李點了點頭,他也有家庭,這樣做也只是善意之舉,只是出於一個不忍心罷了。
張隊長笑了一下,似乎在想着什麼事情。
守夜人是不仁者,但他們總有仁慈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