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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藍,我絕對不會丟下你一個人。└@┘我想赫連澤也不會,你不要再想這些沒用的事。四年前,既然我們救了你,讓你加入。那時起,表示我們三個人一條命!”唐耨耨肯定的語氣,篤定的眸子綻放着耀眼的光芒。
“不管你相不相信!”
三個人一條命,真的不只是說說而已。
你爲了赫連澤,放棄了原本的計劃,赫連澤又怎麼會丟下你一個人去送死,而自己逍遙自在。
而我,在唐凌死的那一刻,在這個世界便再也沒有任何的親人;這麼多年的工作已經滿心的疲憊,只有你,是唯一讓我牽掛,放心不下的。
scorpio始終沒說話,只是靠着沙發,不知道什麼時候閉上眼睛,似乎睡着了,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唐耨耨沒有再開口,只是站在原地靜靜的看着她。已經有多久沒有看見她能這樣安穩的睡上一個小時,她不敢睡覺,因爲夢裏全是噩夢,鮮血與藍斯辰的絕情。
“好好休息,my、love!”唐耨耨扯動着薄脣,無聲的話語心疼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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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家。
藍斯辰躺在柔軟的大牀上,傷口已經被處理過了,雖然沒有感染髮炎,但是卻引起了他的高燒不退,整個人昏迷不醒。
藍雲笙已經換了件乾淨的衣服,站在一邊看着藍斯辰蒼白的臉色,脣瓣都燒乾的起皮;心口被石頭壓的很重。媽,回來又該心疼了。
秦心坐在牀邊一動也不動,水眸靜靜注視着藍斯辰,心疼、自責,還有很多的疑惑。她沒有回頭,只是壓低了聲音:“你們是不是一早就知道scorpio就是s.a公司的老闆?”
“之前只是猜測。”
“你們去之前就知道爲什麼不告訴我?”秦心扭過頭,眼神裏閃爍着責怪:“爲什麼不告訴我,是她拿走了斯辰的腎!爲什麼你不出現,不保護斯辰?”
藍雲笙嚴謹的神色劃過一絲異樣,在這一刻心好像被人捅了一刀又一刀,血流不止。
她這是在爲藍斯辰責怪自己,藍斯辰消失半天她都能擔心的不得了,自己消失兩天她卻一句安慰的話都沒有;是自己沒保護好藍斯辰,讓她的斯辰受傷了。
“如果今天躺在這裏被取走腎是我,你是不是就滿意了?”藍雲笙低低的開口,語氣生硬裏隱藏着一絲心碎,滿地的鮮紅,再也拼湊不完整。
在她的眼睛裏永遠只能看得見藍斯辰,只有藍斯辰最重要,別人都不重要,自己算什麼?
秦心臉色逐漸的蒼白,開口只吐出了一個“我”字就噤聲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既然你這麼擔心,我把我的腎挖出來給他。這樣——”話語一頓,變得鋒利:“你滿意了。”
“我沒有這樣想過,我只是……”
秦心的話還沒說完,藍雲笙已經不想再聽了。今天被刺傷的差不多了,心痛都快要麻木了。這個就是自己深愛的女人,她寧可躺在這裏死掉的是藍雲笙也不要是藍斯辰……
赫連澤說的很對,自己真是蠢的可憐,爲什麼要愛上這樣一個女人。
赫連澤....
那個傢伙,不會死掉吧。
有scorpio這個變態的女人在他身邊,應該不會死。他騙了自己這麼久,玩弄自己這麼久,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死掉。以後,還有很多帳要慢慢清算。
季風穩遠遠的走過來,看到煙霧繚繞中他的神色有一絲的頹然,停住腳步擔心的開口:“是不是三少有什麼狀況?”
又來一個關心藍斯辰的!
藍雲笙利眸落在他的臉上,淡然的開口:“只是發燒,秦心守着他。”
季風穩咬脣,明白過來什麼。雙手插在口袋裏,轉身和他一樣靠着牆壁,暖光讓人目眩,他沉默了一小會開口:“能不能答應我一件事。”
藍雲笙不明的側頭看他……
季風穩淡然的神色不悲不喜,白皙的肌膚有一種蒼白的美;一貫玩世不恭的季大律師居然會有現在這樣的神色,真是罕見。
“四年前的事,是我計劃出來,三少只是接受罷了。追根究底的罪魁禍首隻有我,她回來報復的人也只應該是我。我現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只有安素——”他話語一頓,側頭目光射向藍雲笙,鄭重的開口:“我希望你能照顧她,至少讓她平安無事的活下去。”
“你想做什麼?”藍雲笙問。或者說,他是想爲藍斯辰做什麼。
季風穩緊抿的脣瓣忽而勾起雅痞的笑意,忽如一陣清風拂過,百花盛開,有着醉人的花香。眼眸倒映着藍雲笙俊冷容顏,“三少心裏的苦說不出來,你是他哥哥!不要逼他做什麼,他想做什麼,就讓他去做吧。”
音落,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背對着藍雲笙舉起手擺了擺,表示再見。
藍雲笙隱約感覺到不對勁,季風穩到底想要做什麼?爲什麼每一個人都要替藍斯辰着想?
秦心,如此。
安素,如此。
季風穩,亦是如此。
藍斯辰,到底哪裏值得他們這樣掏心挖肺的付出?他心裏有什麼苦,心底到底隱藏了什麼東西。
……
聽到叩門聲,唐耨耨很快的去開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季風穩,她一愣,下一秒準備關門時,季風穩動作很快一把抓住門邊緣,眼神銳利的盯着她:“原來是你。”
當年唐耨耨在藍斯辰的醫院,季風穩和她有過幾面之緣。一直都想不透,當年被挖了心臟明明死了的斯藍爲什麼會死而復生,如果是唐耨耨,那一切都說得通了。
“你來這裏做什麼,這裏不歡迎你。”唐耨耨冷冷的開口。
“如果當年是你把斯藍帶走,我相信她還活着。這個世界,有你這樣的怪才,還有是不可能的。”季風穩答非所問。
唐耨耨皺起眉頭,準備開口時,他率先開了口:“我是來找斯藍。”
“她不會想見你。”
scorpio被聲音驚醒,眸光射向門口的季風穩時又沉又冷,“讓他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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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耨耨眼底雖有遲疑,但scorpio已經這樣說了,也只能轉身讓他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