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嘴裏說出來的話,冷冰冰的,凍得讓人如同置身冰窖。
蘇老爺子就這麼死命的瞪着蕭長河,氣得渾身直哆嗦。
蘇清晚繼續指着蘇大郎道:“說別人殘廢,你先看看你自己,你是個什麼東西。
你整天說自己看書溫習,你看書了嗎?你溫習了嗎?你自己整天在做些什麼事情,你自己心裏沒有逼數?”
蘇清晚這會兒是怒火滔天。
不爲別的,就爲蘇大郎敢說蕭長錦的不是。
蕭家的人,是她蘇清晚護着的。
誰敢碰他們,試試看!
“蘇清晚,你……你什麼意思?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說我沒念書,那你說,我不念書,我在幹什麼?”蘇大郎衝蘇清晚大吼。
蘇清晚最討厭的,就是死到臨頭,還死犟的。
既然這麼喜歡找死,她就不客氣了。
當着蘇大郎的面,蘇清晚走到他凌亂的桌子旁邊。
蘇大郎這會兒想到了什麼,可到底反應慢了一拍。
他眼睜睜的看着蘇清晚伸出手,從一堆四書五經的書裏,抽出壓在最下面的一本。
“不要——”蘇大郎大聲喊了一句。
只可惜,已經太遲。
書已經被蘇清晚抽了出來。
蘇清晚抽出來之後,直接攤開扔在地上。
那是一本帶圖的書,畫面是什麼,不需要人來形容,反正是極其的辣眼睛。
而且那書已經有些舊了,翻動的痕跡,特別的明顯,想必蘇大郎時長用那書擼~
緊接着,一張臉,也是像是刷了紅漆一樣,紅的不正常。
蕭長河反應更快,直接伸手捂住了蘇清晚的眼睛。
蘇清晚:“!!!!”臥槽,大哥,你捂我眼睛做甚?
蘇大成和林氏兩個,哪怕是老夫老妻,孩子都生了倆,也是一臉通紅,都快能掐出血來了。
蘇清月一開始,就被林氏抱着,背對着衆人,所以沒看到,這麼精彩的畫面。
蕭長河的目光落在蘇大郎臉上,無情的說着,“年紀輕輕就這麼不知廉恥。我二弟,可沒有你這麼不要臉!”
誰說他蕭長河不記仇?
別人報仇是十年不晚。
他蕭長河是逮着機會,從早到晚!
蘇大郎已經臊的不想做人了,他猛地上前,將地上的春弓圖書給撿了起來,一面惡狠狠地衝蘇清晚大吼,“蘇清晚,你該死!”
蘇清晚將蕭長河捂住自己眼睛的手,輕輕的拉開。
“我該死?到底是誰該死?身爲蘇家的長孫,也是蘇家唯一一個唸書的讀書人。
你整天花蘇家的錢,做的卻是什麼事兒?一個秀才你考十年,考不上你也好意思。
我要是你,你都不好意思出來見人,太丟人了!
若是你能夾着尾巴做人,也就算了,偏偏你還耀武揚威,說這個是絕戶,說那個是殘廢,比不上你。
你這麼能,你考個秀才給我看看!不能就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