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下黑手。
她今兒先將這事兒給坐實了。
往後,蕭家誰有個頭疼腦熱的,不是邵清風,也是邵清風!
這口鐵鍋,她蘇清晚幫着扣上了!
“好,我們都知道了小娘子和這位相公的名字,往後你們家,還有你們家的……兩隻狗,有什麼問題,我們就算在這位邵三公子頭上。”
“沒錯,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非要讓他受懲罰不可!”
邵清風被蕭長河這一下,氣的不輕。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蘇清晚已經給他下了一個套。
不管他跳不跳,這繩子,都拴在了她的脖子上。
他惡狠狠的盯着蘇清晚,眼睛裏的恨意滔天。
蘇清晚茶裏茶氣的開口,“他用眼神威脅我,我好怕!”
周圍的人,直接衝邵清風大罵,“是不是男人,居然敢爲難一個女人。”
福全動彈不得。
邵清風也不敢和這些人對着幹,他不能受傷,絕對不能受傷。
最後看了一眼蘇清晚和蕭長河,邵清風抱着自己的木盒子跑了。
他前腳走了,沒多久的功夫,福全發現自己能動了。
原本是要動蘇清晚的,可最終還是忍了下來,狼狽的朝着對面街上一品居奔去。
如今的蘇清晚,已經和一品居邵清風綁在一起了。
只要她出事兒,甭管是邵清風故意,還是意外,那都是邵清風的事兒。
這麼多圍觀羣衆,邵清風就是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
沒了邵清風,沒了福全。
一羣看熱鬧的,還沒走。
蘇清晚也趁機宣傳了一下酒樓。
“在座的各位,今天都救了我和我相公的命,他日,等我這酒樓開張,前三日,大家來報自己的名字,我給打半折。半折的意思,就是一個菜,十個銅板,我只收你們五個銅板,只有你們有這個優惠,所以要麻煩大家來寫下自己的名字!”
聽說蘇清晚酒樓要開張,還有優惠,好奇的,乾脆問起了開張的日子。
蘇清晚:“開張的日子,還沒定!不過到時候,我會安排節目,大家想不知道都難!”
蘇清晚八面玲瓏。
瞬間就和這些人,打成了一片。
等到酒樓門口沒什麼人之後,蘇清晚直接拉着蕭長河去了後院。
“你個大傻比,那種社會敗類,你也去賠命,你要氣死我啊你!”蘇清晚一點不客氣,拳頭一下下的砸在蕭長河的胸口。
蕭長河不覺得疼,只覺得胸腔裏,有種說不出的情愫,在不斷的膨脹。
“不准他們欺負你。”
“你傻啊,我這麼聰明的人,會怕他欺負?我是故意的,故意激怒那福全,讓他失控,當街鬧着要殺我。我廢了他一隻手,他一直記恨我呢,隨便一句話,就被激怒了!”
蕭長河看着蘇清晚,眼神中多了幾分委屈。
“別這麼看我!你這真的是……”蘇清晚一臉痛心疾首。
“媳婦……”
“別叫我媳婦,你知道你這叫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