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晚有意將事情引到三皇子身上。
臉上的露出來的表情,也是恐怖又嚇人。
黃縣令身上疼的厲害,但是比起死亡的恐懼,此刻身上那點疼痛,都算不得什麼了。
“你……你既然是邵南一的人,就該知道,三皇子的大計。若是我死了,鳳城這邊失了手,一旦朝廷重新派官員來,他邵南一也是死無葬身之地。”
蘇清晚故意讓自己握着匕首的手,頓了一下,臉上也隨即露出些許的遲疑。
這一卻,黃縣令看在眼底。
“你我都是爲了三皇子做事,他邵南一不過是覬覦本官的女人,所以纔想着除掉本官,你若是按照他說的做,殺了本官,壞了三皇子的大計,你也要死!”
黃縣令大聲道。
蘇清晚:“三皇子真正信任的人,從來就不是你,就算換了個人來做縣令,又如何?照樣可以被三皇子掌握。所以,你去死吧!”
蘇清晚將匕首高高舉起。
黃縣令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用力的踹了一腳蘇清晚。
蘇清晚的匕首,被踹掉,他從轎子裏跑了出來。
蘇清晚捂着‘喫痛’的手,一邊喊,一邊追,“站住,別跑,站住……”
黃縣令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潛力。
明明不久前,才被蘇清晚痛揍了一頓。
總之,肉眼可見的速度,黃縣令拖着沉重的身軀,一路狂奔,沒多久,就將蘇清晚遠遠的甩在身後。
蕭長河趕忙上前,一把抓起蘇清晚的手,“怎麼樣?疼不疼?”
“不疼,演戲呢!黃縣令踢我的時候,用了一下巧勁兒,就只是擦了一下。不過這黃縣令瞧着腦滿腸肥的,還被我狠狠的揍了一頓,這跑起路來,一點兒看不出來。”蘇清晚一臉解釋自己沒事,一面感嘆黃縣令。
不管是蕭長河,還是馮懷清兩個,聽了她說的話,都很無聊。
馮懷清:“大概是因爲怕死,爆發出的潛能?”
蕭長河:“只有這個原因解釋的通!”
“管他是什麼,反正咱們的目的達到了,黃縣令認定,我是邵南一派去的人,一定會想着法子,和邵南一作對!我估摸着,三皇子也快到了吧?到時候,兩個人相愛想殺,鬥個你死我活!”蘇清晚道。
不管是黃縣令,還是邵南一,兩個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只是將黃縣令交給朝廷,又或者,只是讓邵南一倒臺,未免太簡單了。
他不讓他們自己人打自己人,算蘇清晚輸!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馮懷清問。
“這些銀票,拿一半出來,給柳承澤。”蘇清晚道。
“給柳公子?”
“對,讓他分給破廟那些窮人,剩下的,隨便分給誰都好,這鳳城的百姓,着實太苦了!不過爲了保險起見,咱們還得將這些銀票,拿去換成銀子,再送去給柳承澤。”蘇清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