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咬了咬嘴脣,一臉的糾結,“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你說,想說什麼都可以。”蘇清晚大方道。
“姐姐,姐夫是不是不喜歡我?剛剛他……好像不想我和姐姐在一起。”蘇沫臉上露出爲難的表情。
蘇清晚聽了這話,瞬間一股子尷尬,從腳底,涌到了頭頂。
“沫兒,這種話,你以後別說了。”
這特麼妥妥的綠茶言論。
唯一的不同,蘇沫這話,是對她這個女的,不是對蕭長河那個男的。
所以,她絕對不允許,蘇沫這麼年紀輕輕,就成了端茶大師。
“姐姐,你也討厭我了嗎?”蘇沫臉上多了幾分悽然。
得,這特麼又和綠茶的話,重合了。
蘇清晚:“沫兒,我之所以讓你別這麼說話,是我不想將來有一天,你被人打。”
蘇沫臉上瞬間多了一抹愕然,“我爲什麼會被人打?”
旁邊的蘇清月,也是一臉好奇。
蘇清晚想着,都是女人,那就好好說道一下吧。
“這女人,在我看來,分爲好幾種,最討厭的兩種,一種是綠茶,一種是聖母!前者專門在男人面前,展現自己的茶藝,說些表面上示弱,可暗地裏,卻是在放刀子的話。
就好比沫兒你剛剛,表面上是在表現自己很善解人意,不想讓我在你和你姐夫之間爲難,看起來真的很可憐。
可實際上,給我的感覺,是讓我安慰你,更有甚,是讓我去找蕭長河的麻煩。”
“姐姐,我沒有。”蘇沫趕忙解釋。
蘇沫苦口婆心的勸着。
蘇沫放在衣袖裏的手,緊了緊,最後又鬆開了。
“姐姐,我知道了,以後我不這麼說話了。”蘇沫道。
蘇清晚滿意的點頭。
“姐姐,那個什麼母是什麼?”月兒問。
“同情心氾濫,比如你和另外一個人走在路上,兩條狗打架,一條大,一條小,大的咬着小的脖子,跟着你走的人,覺得小狗很可憐,提議要救小狗,但是她自己不去,拾掇你去。換言之,就是同情心氾濫,但是自己不去拯救,反而坑身邊的人,一個個倒黴。”
蘇清月倒抽一口氣。
“這樣的人,太可惡了。”
“就是,你們兩個都要記住,綠茶不能做,聖母更加不能做!當然,有一種情況例外!”蘇清晚道。、
“什麼情況?”
蘇清月和蘇沫同時問。
“對方就是綠茶,就是聖母,你爲了自保,或者爲了給對方難堪!”
“知道了,謝謝姐姐。”蘇沫說着,衝蘇清晚露出一個甜膩的笑。
月兒也是一副受教的表情。
三人繼續往山下走。
蘇清晚她們仨走的慢,除了一路說說笑笑,遇上花花草草,還得摘上幾朵,閒心雅緻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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