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幫他們做事的狗被打倒。
一個兩個嚇的連動彈,都動彈不得。
蘇清晚見狀,笑了起來,端起桌上的茶杯,走到蘇晨面前,將茶杯遞過去,“蘇公子才華橫溢,威武不凡,勢必不會和我們這等凡人一般計較,這杯茶水,就當是交個朋友。”
蘇清晚說交朋友,再沒有人比蘇晨更高興的。
他甚至還想趁機,去摸一下蘇清晚的臉蛋,只是他一伸手,別說碰到蘇清晚的臉了,纔有這個動作,蕭長河就端起桌上的茶壺。
茶壺裏的水一下子全潑到了蘇晨身上。
茶壺裏的水,其實已經不燙了,可蘇晨下意識的,還是一位是開水,尖聲大叫起來。
蘇清晚裝出一副被嚇到的樣子,“你們還愣着做什麼?趕緊給蘇公子去拿衣服啊,蘇公子今兒不是還要去考場的?要是因爲這個耽誤了,你們賠的起嗎?”
蘇晨捂着臉,尖叫半天,預料中的疼痛,沒有襲來。
鬆開手之後,他只覺得丟臉。
恰好蘇清晚提到了拿衣服,他順着這個臺階下,“你們都聾了嗎?這位姑娘讓你們給我去拿衣服,還不趕緊滾過去。”
被這麼一罵,本來在地上躺着哀嚎的狗腿子,一個兩個的,紛紛爬起來,掙扎着往外走。
蘇清晚看他們四肢僵硬,還這麼積極,並且樣子還幾分滑稽,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蘇晨匆匆的換上衣服,原本還想着繼續找場子的。
蘇晨權衡利弊,最終還是選擇了考試。
“蘇姑娘,蘇某的聖手堂蘇某的家,隨時對你開放,你若是覺得你身邊那位,不……”原是想說蕭長河不行的,可對上那雙比修羅還恐怖的臉,蘇晨又將話給吞了回去。
蘇晨要走,蘇鳳嬌可不肯離開。
她這什麼好處都沒討到,就這麼‘放過’這幾個人,她可不願意。
“大哥,要走你走,我是不着急,今兒他們必須給我道歉,還要下跪那種!”
蘇鳳嬌不着急,但是蘇晨着急啊,他都這樣了,要是再有什麼事兒,這科舉考試不用考了。
到時候,他還怎麼做解元?
“妹妹,你聽哥哥的,來日方纔,待到我考試完,你想怎麼樣,大哥我都隨你!”
到時候,他多帶些人,他還就不信了。
弄不死這幾個玩意兒。
“我不走,打死我都不在!”蘇鳳嬌還是堅持。
蘇清晚:“確實不該走,畢竟你們弄壞了別人的桌椅,可都還沒賠的!”
蘇清晚一番話,讓原本在旁邊站了好久的的醉仙樓賀掌櫃的走了出來。
他可是等了好久了,這羣人,到底誰負責他損壞的桌椅,他跑掉客人損失的。
“蘇大公子,您靠着聖手堂如今已是這肅州府首富,想必正如這位姑娘所言,醉仙樓今天這些損失,你都會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