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灑脫一笑,然後走到閆五身邊。
“我沒事。”
閆五額頭冒汗。
“骨頭都斷了還沒事?這些人真是太囂張了。”
沈傲冰臉色蒼白,怯弱的看着囂張的袁家保鏢,卻無可奈何。
袁家的囂張、有恃無恐,讓她心中絕望,這樣的大家族黑白通喫,教她們幾人如何對抗。
此刻被袁家針對,她的心如墜冰窖。
“咱們先進去,給老五爺看完病,咱們就離開這裏吧!”
王濤神色淡淡的說道。
“離開?”
沈傲冰和沈燕驚訝的看着王濤。
“不離開怎麼辦?你們能抗住剛纔那一腳嗎?”
王濤說着抱起閆五。
“唉!真是沒想到,你竟然贏了穆重那個老傢伙。雖然手段很下作,但是風格我喜歡。商業從來不講人性,你的確有作爲沈家家主的條件。可惜馬上要解散了。”
沈燕神色複雜的看一眼王濤,她的眼底滿是惆悵。
“解散?不會的。”
王濤目光閃爍,說着抱起瘦弱的閆五,走進藥鋪。
其他人跟上,一個個面色各異。
白晚澄依舊笑眯眯的,目光偶爾掃過袁家人,眼裏滿是同情。
她可是知道王濤的本事的,只是不明白爲什麼王濤隱忍不發。
王濤把閆五斷腿固定好,然後喂他喫下一些親手配製的藥,又從倉庫裏拿出一個輪椅。
“小玲,反正這裏也關門,你不如就照顧老五爺吧!工資照給。”
沈傲冰對着郝玲兒說道。
郝玲兒乖巧的點點頭。
“我不要錢,只要能跟着五爺爺學習東西就好。”
“錢要給,本事也要學,兩不耽誤。”
王濤讚賞的看一眼郝玲兒。
沈傲冰點點頭,用生氣的眼神制止郝玲兒反駁的話。
後者張張嘴沒有再說什麼。
“你是怎麼解了穆重的毒的?”
沈傲冰沉吟一會,目光緊緊地盯着王濤問道。
她忍到現在終於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她絕不信這是王濤憑着自己的本事解的毒。
“哈哈哈、萬能解毒丸,我掛名師父王二給我的。可解一切毒藥,可惜只有一顆。”
王濤絲毫不慌張,有些心痛的說道。
“哦。”
衆人心中瞭然,果然都是王二的功勞。
“噗。”
白晚澄沒忍住笑了出來,見衆人看着自己,她小臉微紅的說道。
“哇!王二真是神機妙算啊!又有本事,不知道有沒有老婆呢?要是他能看上我就好了。”
白晚澄說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王濤。
王濤老臉一紅,趕忙扭頭看向外面。
小丫頭片子,裝模作樣!王濤腹誹。
沈傲冰和沈燕對視一眼,滿臉深幽的想着王二。
或許他能救沈家出泥沼吧!
“咱們走吧!先回新沈家。”
王濤說着站起身,其餘人也跟上。
“哈哈哈!好走不送。明天我就叫人把這裏改成免費公廁。哈哈哈。”
袁坦然囂張到極點。
“希望你真的說到做到。”
王濤淡淡一笑,卻說得異常的認真。
“哈哈哈!怎麼你要當所長啊?等着吧,我們遲早去你們沈家收利息!你們沈家做的惡,遲早要還。”
王濤一路上已經想的明白,他自己不能出手,但是王二可以出手啊!
王二是超級高手,沒有顧忌,袁家根本不夠看。
“晚澄,今天我就跟你去你家看看阿姨吧!順便在你家住幾天。”
王濤一說完,白晚澄先是一呆,接着臉色狂喜。
她猛地的抱住王濤的胳膊,臉色通紅的說道。
“你說的啊!要是不去,我就把這個胳膊拽走。”
說着白晚澄抱住王濤的胳膊不鬆手。
“咳咳!這不合適吧。”
閆五臉色看着二人,又掃一眼沈傲冰。
白晚澄這個小姑娘稀罕王濤,他是知道的,但是光明正大的要在一起,他還是爲自家小姐着急。
閆五一路上沒有說話,一直在想着過去的那場比賽,他深思許久又結合王濤給他治療斷腿,配製的草藥,他基本已經有了一些大膽的猜測。
王濤醫術驚天?
這個念頭在他腦海裏揮之不去,他想起以前白晚澄貢獻給沈家的血氣丹,恐怕也是出自王濤之手。
閆五認定了王濤的驚天醫術,遠不是他能夠比擬的,如今見自家小姐把王濤往外推,他心裏很是着急。
“去吧!最好永遠別回來。”
沈傲冰煩躁的說道,語氣中的酸楚卻會始終揮之不去。
“別誤會!你們如今也知道我醫術驚天,我就是去給晚澄媽媽看病的。”
王濤淡淡的解釋道。
“醫術驚天?就你?嗤!好像今天一切都是王二的功勞吧!”
沈燕嗤之以鼻。
“哼。你要去就去,沒人綁着你,也不用跟我解釋,我們兩沒有結果的,你也不要在意我的想法。”
沈傲冰的話一說完,閆五急得猛拍大腿。
王濤滿臉怪異,疑惑的掃一眼沈傲冰。
“你沒病吧!你是不是想多了?我跟你有沒有結果,好像決定權在我手裏吧。”
王濤疑惑的說道。
“搞笑!就你一乞丐,能決定什麼?決定明天去哪裏討飯入贅嗎?”
沈傲冰莫名的有些生氣。
“哎呀!我腿疼啊!傲冰快推我回去。”
閆五見二人要吵架,他趕忙抱着腿解圍。
“我來吧!”
王濤說着推着輪椅和閆五走向他的住處。
“真的不用你推,有郝玲兒就行。”
閆五訕訕的說。
“我希望你能保密。”
王濤直接了當的說。
“什麼保密?姑爺說笑了。”
閆五笑呵呵的裝傻。
“別人看不出來,你浸淫醫藥幾十年能看不出來嗎?”
“呼!爲什麼要瞞着傲冰她們?”
閆五深吸一口氣的問道。
“沒有瞞着,只是有些人不信罷了。”
王濤說的淡淡。
“我明白了,你不想靠着本事征服沈傲冰,而是想靠着人格魅力,哎,你們年輕人真會玩啊。”
閆五自以爲是的點頭答應。
王濤臉色抽搐一下,暗想你可真是聰明絕頂。
王濤懶得解釋,索性沉默着沒有說話。
“哎!你們年輕人真是深諳情愛之事,哪像我們當年都是媒人拉縴,直到結婚才見到彼此的面,結個婚就跟抽獎似的。”
王濤頭大,把閆五推回房,就急衝衝的跑了。
你老人家就別給我傳授失敗的教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