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大都是認識白香薇或者袁紫靈的人,對於王濤和沈傲冰根本沒放在眼裏。
有些人剛開始還詢問王濤的來歷,聽說是曲水小家族,也就轉過臉看都不看他。
男人們都過來搭訕,還旁敲側擊的打聽沈傲冰的來歷,引得酒會現場的名媛們都神色不善的盯着這邊。
“嗨,你們好啊?”
這時史浩然擁着三個青年再次走過來,領頭的白皙眼鏡男熱情的打着招呼。
見四人走來,白香薇和袁紫靈臉色大變,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握緊了拳頭。
王濤也擡眼看過去,其中四人竟然有一個認識,正是當時嚇得落荒而逃的左亮。
“左天,你竟然回來了?”
白香薇神色凝重,眯着眼打量着領頭的左家大少左天。
“嘿嘿,回來度假,度完假還要回天龍軍團的。”
左天神色得意,他一屁股坐在史浩然搬來的椅子上,其他三人馬仔樣得到站在他的身後。
他炫耀似的整理衣服,故意漏出肩膀上的軍銜臂章。
“這兩位是?”
左天看向王濤和沈傲冰,他注意到沈傲冰,卻故意不去看她,而是熱情的看向王濤。
“他們夫妻是我們袁家請來的貴客,你可不要亂打主意。”
袁紫靈神色凝重,俏臉上滿是寒霜。
“夫妻?”
史浩然眼睛一縮,細小的眼睛裏射出碎玻璃般的光芒。
“哦,原來是袁家的貴客,幸會幸會。”
左天面不改色,向着王濤伸出手。
王濤一愣,詫異的看左天一眼,嘴角翹起的伸出手。
果然雙手交接,一道霸道的真氣循着左天的手傳導過來。
試探?破壞?
王濤感應到真氣不過是坐照入門得到實力,他放開心神任左天探查。
不對!
王濤感應到真氣直奔他的下體,他的眼睛猛地一縮,真元出擊迅速把涌向子孫根的真氣消滅掉。
好惡毒的笑面虎。
王濤嘴角扯起一絲冷笑,收回手看向左天。
左天試探王濤沒有真氣,就惡毒的用真氣破壞王濤的某個器官,他只以爲得手,嘴角的笑意更濃。
幾人又虛虛的聊幾句,然後彬彬有禮的告辭準備去別的桌子。
“小早虎,走!哥哥給你找點樂子玩啊?”
左亮站起來,笑眯眯看着白早虎問道。
白早虎一陣意動,詢問的看向姐姐白香薇。
“你們去玩你們的吧,別帶壞了我的弟弟。”
白香薇警告的瞪白早虎一眼,後者癟着嘴,坐在位置上動也不敢動。
左亮微微一笑拍拍白早虎的肩膀幾下,然後扭頭走了。
“沒想到這個混世魔王竟然回來了?”
白香薇擔憂的說道。
“是啊!聽說他前年當兵去了,我還鬆了一口氣,怎麼突然回來休假了啊?”
袁紫靈也是神情嚴肅。
“怎麼?他很厲害嗎?”
沈傲冰疑惑的問。
“何止是厲害,簡直逆天。”
袁紫靈沒好氣的說道。
“左天一歲半開始看報紙,三歲精通二國語言,十一歲入哈弗大學讀書,十五歲成爲哈弗最年輕的教授之一。這還只是他的學習能力。”
“他十歲跟着師父習武,如今好像是什麼存青實力,我也不太懂武道,只知道我大伯袁動地年紀一大把也不過存青巔峯而已。”
“不錯,整個青雲市青年才俊中他是排第二的,我們這些渣子根本沒法跟人家比。”
“呼,他這麼厲害才排第二?”
沈傲冰驚呼。
這樣的人都排第二,那排第一的該多厲害啊?這些想着她神情淡淡的看向正呆坐的王濤。
要是王濤有人家一般的實力,我也認了,可惜他只是個遊手好閒的普通人。
“排第一的是低調的包家人包楠,他常年在天海市,據說有一次回來,左天去挑戰他,結果被他一指把左天重傷,從此就流傳出,包楠第一的說法。”
白香薇神往的說着,滿眼的小星星毫不掩飾。
王濤在一旁聽的打個哈欠,站起來拿杯雞尾酒,喝一口就吐了。
這尼瑪是什麼鬼酒?這是人喝的?味道這麼怪。
“服務員。”
王濤招手,一個身穿旗袍面容清秀的服務員微笑着走過來。
“先生,您好,您有什麼需要?”
“那個二鍋頭有嗎?”
王濤疑惑的掃一眼的場上五顏六色的酒水問道。
“啥?”
服務員臉色一呆,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就是二鍋頭,聞着清香,喝着苦,下肚辣的二鍋頭?你沒見過?”
王濤看怪物的似的看向服務員,這種爛大街的酒水,這小姑娘至於這麼驚訝嗎?
服務員麪皮一抽,險些罵娘。
睜開你的狗眼看看,這尼瑪是什麼地方?你那種狗都不喝的酒水,也敢拿進來這麼高端的地方?
“哪實在沒有就算了,這瓶82年的拉菲我湊乎着喝吧!”
王濤有些失望,又不想爲難服務員,心想這麼大的地方連個二鍋頭都沒有,真是失敗。
“對不起先生,您說的哪種酒,我們這還真沒有,不過我們後廚做菜可能會有,我去給你找找。”
服務員眼皮直跳,快步的走出去。
王濤走回自己的座位,無聊的等待着。
“你剛纔叫服務員幹什麼?”
袁紫靈好奇的問。
“哦,沒什麼就是不喜歡這裏的酒,想喝別的,可惜這個地方竟然沒有。”
“沒有?不會吧!今天舉辦的就是酒會,這裏又是本市排前三的酒店,庫房裏的酒水有上百種之多,怎麼會沒有?你要喝的酒是國外特產?”
白香薇也是一愣,好奇的盯着王濤,心想這個有點呆傻的傻大個,竟然還挺有品味,剛纔看他喝一口雞尾酒就直接吐了。
“國外特產?不是啊?洋鬼子應該喝不慣我要的酒,我就是想要一瓶二鍋頭而已。”
“二鍋頭?你要二鍋頭?”
袁紫靈、白香薇、沈傲冰、包早虎同時臉色一抽。
“對啊!二鍋頭,這麼大酒店竟然沒有?沒有二鍋頭還敢叫酒店,連集上的小飯店都不如。”
王濤嗤之以鼻。
“嚇?”
四人一呆,同時撫額嘆息。
“你個大傻子,怎麼高檔的地方你能找到二鍋頭,我把頭剁下來給你當球踢。”
白早虎鄙夷的瞪王濤一眼,嫌惡的把座位搬的離王濤遠一點,生怕別人知道王濤認識他。
“先生這是您要的酒。”
白早虎一說完,過來一個服務員偷偷摸摸的從懷來掏出一瓶半斤的九星二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