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您的私人容器已經備好。”
王濤看着菇茹美豔恭順的模樣,他的心狂跳,尷尬的咳嗽一聲平復一下心情。
“帶着金卡去長白山脈找袁婷婷,她會安排你的。”
“是!主人。”
旗袍女子略微詫異的掃一眼王濤,見他神色淡淡,趕忙低着頭端着金卡走出去。
“王武神可還滿意?”
焦戰恭敬的問,雖然他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內心卻在滴血。
唉!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呢?天工坊目前沒有和王濤對等的實力,只能賠錢了賬。
至於包家三代男人的性命他根本毫不在意。
“東洋鬼子在中海要幹什麼?”
王濤微微點頭,如今中海天工坊只是一個空殼子,即便把這裏鬧得天翻地覆,也無濟於事。
焦戰聞聽王濤問起東洋人,他臉色微喜,心想終於來了,接下來就看東洋鬼子的式神給不給力了。
他這樣想着不動聲色,沉吟一會裝作憤恨的說道。
“哼!東洋鬼子陰魂不散,他們乾的齷齪事我倒是知道一點,但是我們畢竟是生意人,即便知道也不能插手。”
王濤嘴角一扯,好整以暇的繼續等着焦戰繼續說下去,焦戰等了一下繼續說道。
“還不是爲了國運,東洋八大式神都是國運的產物,如今東洋老齡化、娘炮化、變態化,國運堪憂,已經不能支撐八大神宮的式神,所以……嘿嘿。”
“謀奪華夏國運?”
王濤驚疑的問道。
“不錯。中海是人氣之所在,又有江河水系,三千萬人,氣運已經是東洋的三分之一,足夠養活二個式神。而每個式神都是堪比武神的強大戰力,在這亂世尤其的重要。”
焦戰一邊說着一邊觀察王濤的臉色,見他神色肅穆,心中更是興奮。
嘿嘿,這是陽謀,明知前面有坑,你也不得不跳。
“嗤,謀奪氣運與我何干?”
王濤的話一說完,焦戰臉色一抽。
臥槽!這是人說的話?你不趟這趟渾水,我怎麼借用式神的力量拿下你?
焦戰臉色變了數遍,才裝作痛心疾首的說道。
“不可啊!王武神可知爲什麼華夏不懼神降和國外邪惡勢力?”
“爲什麼?”
“因爲華夏國運是活的,如果用生命階段來表述的話就是正值壯年。國運就是一個國家最強的武器,歷朝歷代都有一個或幾個氣運師掌握龍脈國運。”
“嘶!氣運師?”
王濤震驚,忽然腦海中浮現師父。
“對,這個稱呼在現代科技社會看起來很迷信,但是卻真實存在的,而且對於華夏人而言,這也是一個禁忌。”
焦戰見王濤喫驚繼續勸道。
“華夏氣運師就是監管天下龍脈氣運的存在,真實實力一直是個謎,但是即便上世紀南洋降頭、巫蠱人才輩出,但是也沒有聽說誰敢在華夏猖狂的,由此可見,一國氣運關乎華夏的最高的戰力。”
“呼!這倒是第一次聽說。”
王濤內心掀起滔天巨浪,同時心中又有一些疑惑。
“熔鍊一國龍脈氣運,氣運師如此之強,爲什麼東洋人還敢帶着式神來送死?”
“嘿嘿,唉!這個問題是多方面的原因,和少子化、老齡化、素食殘害身體、經濟政策等等都有關係,但是最主要的是聖荒教,聖荒教一直在血祭龍脈,破壞天地元靈之氣,導致龍脈氣運減弱,氣運師估計也自顧不暇了。”
“對,聖荒教的老巢就在燕京,可想而知華夏面對的是何等的威脅了?”
“在燕京?首都?”
這次連王濤都不淡定了,原來聖荒教已經強大大這種程度!
“嘶。”
原來華夏竟然到了如此危機的地步,連東洋鬼子都想要啜一口血。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不爲別的,也該爲師父或者是自己守護的人,做些貢獻。
“東洋鬼子最近要做些什麼?”
王濤的話一說出口,就見焦戰一張老臉綻放出一朵褶皺的老菊花。
“嘿嘿,東洋人今晚在東方海珠遊輪上,有一場盛大的友冾會,還邀請了我們天工坊,今晚我會讓人帶你去的,到了你或許就知道。”
焦戰老臉快要笑爛了。
“不過,您最好畫一下妝容,您武神的名頭,我估計有點實力的大勢力都認得你了。”
“嗯!”
王濤點點頭,他實力強悍,無懼天工坊和東洋搞任何的陰謀。
“聞鵲,帶王武神去頂層我的貴賓房住下。”
焦戰對着手機說一聲,王濤這邊的大門打開,先前的三女二男恭敬走進來。
“貴賓,請。”
王濤點頭跟着五人走出會議室,會議室的屏幕一黑,焦戰切斷連接,然後快速的拿出手機撥打出去。
“麼西麼西……八嘎!。”
……
王濤何嘗沒有看出焦戰有事瞞着自己,但是他真的是無所畏懼。
跟着天工坊的人來到天工大廈的頂樓,那裏是一個獨立豪奢的休息場所,屋裏裝修宛若皇宮,不僅有全陽光的陽臺,更是又一個小型的游泳池。
聞鵲打開一瓶不菲的名酒放在王濤身前,恭敬的說道。
“貴賓有什麼需要儘管提,總裁交代,能做到的我們一定做。”
“哦!什麼都做嗎?”
王濤眉毛一挑,眼睛好奇的上下打量着聞鵲。
聞鵲臉色微紅,肯定的點點頭,同時心裏有些忐忑。
要是貴客要求……哎!真是混蛋?
聞鵲心中一沉,同時做好了最壞的打算,果然她聽到了貴客一陣嘿嘿的淫笑。
“嘿嘿。”
王濤看着碧玉般的游泳池嘿嘿一笑,然後接着說道。
“去!給我找副魚鉤,你們五人穿上鯊魚服輪流扮演鯊魚,然後被我釣上來。”
王濤忽然想起小時候生活在山裏,爲了喫魚肉用竹竿釣魚的事情。
他想着現在也沒有事情,不如用天工坊的人當玩具,消遣一下。
“啥?”
三女二男同時臉色一呆,尤其是三女面目緋紅不敢置信的瞪着王濤,同時又摸摸自己的俏臉有點自我懷疑。
二男都神色古怪,同情的看着這位天工坊的貴賓。
“怎麼沒聽清?”
王濤臉色一肅,聞鵲嚇了一跳,趕忙答應下來,扭頭去準備去了。
其餘三人也趕緊跟上,最後一個眼睛男站着沒動,他的神色怪異,然後小心的把頭伸過來問道。
“王貴賓,那個……?嗯!那個你需要嗎?”
“需要什麼?”
王濤疑惑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