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輕柔的哥哥臉色變了數遍,面露驚恐的搖搖頭。
“你們不敢進去,那就不能證明了,畢竟我們少爺也不是誰都能見到的,這些天他也很慚愧,一直嚷着要給你們補償幾百萬,唉!我們少爺就是心軟啊。”
“呼!幾百萬?”
林輕柔的父親心動。
“你們既然要公道,我又恰好是證人,咱們就進去看看,難道李家還能害了咱們不成?”
王濤一邊說着,一邊渡出一絲真元,修復着林輕柔的身體,這只是暫時穩住的方法,真正要治療還要藥石纔行。
見王濤如此說,林輕柔的哥哥也點點頭,他和林輕柔的父親擡着垂危的林輕柔,跟着管家李春曉和王濤的身後走進李家大宅。
李家大宅說不上豪奢,但是卻井然有序,一塵不染,房屋建築、花壇道路整齊筆直,顯得法度森嚴。
李春曉神色冷笑,領着人徑直來了偏廳。
“去叫李剛少爺出來一下,就說那日打昏他的人找到了。”
門口的保安點點頭走了,李春曉虛虛的應付着幾人。
“春曉?我聽說打我的人找到了?”
正說着話,一個人臉色憤懣的從外面快步走進來,他看到王濤時微微一愣,接着眼睛都紅了。
“果然是你,好你個狗東西,當日壞了我的好事,還敢找上門來。來人,拿下他。”
李剛指着王濤的鼻子,衝着門口的保安招呼一聲。
四五個保安衝進來圍住王濤,王濤神色淡淡的看一眼李春曉。
“這下子可以證明我是證人了吧?”
王濤根本沒把李家保安放在心上,至於林輕柔的事,他倒是準備管上一管,同時倒要看看李家能有多霸道。
“果然是你,證明倒是能證明,不過……嘿嘿!”
李春曉一陣冷笑,他的話音落下,五名保安,同時動了,他們都是貫通的實力的高手,根本沒把王濤放在心上。
在五名保安的動的時候,王濤也動了,他速度很快分別在五名保安的胸口點一下,等到站定,五人同時發出一聲慘叫,一個個痛哭的蹲在地上,神色痛苦,額頭直冒着冷汗。
“我……我的武道?啊!”
五人五官扭曲,臉色發白,忽然同時意識到身體的狀況,同時臉色變的難看至極。
“你廢了我們的武道?你是武道中人?你好……毒?”
“武道中人?”
李春曉看着倒在地上的保安,神色凝重,而李剛也是喫驚的看向王濤,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爲了林輕柔一家出頭的,是武道中人,好像還不弱。
“好,好,竟然是武道中人?我到要看看你有多厲害?”
李剛冷笑一聲,奪過地上保安的手裏的對講機,衝着裏面吼着什麼,不一會他放下電話神色冷酷的瞪着王濤。
王濤不爲所動,心裏琢磨着藥方,怎麼給生命垂危的林輕柔解毒。
林輕柔的哥哥,和父母都嚇傻了,此刻躲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出。
“你們不用怕,今天這個樑子我架定了。”
王濤安慰着林輕柔一家,後者聞聽臉色並沒有更好看,而是神色擔憂的看一眼王濤。
林輕柔的哥哥臉色難看的勸慰道。
“哦!不動手,你們真能要到錢?”
王濤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神色淡淡,既沒有嘲諷,也沒有同情。
林輕柔的哥哥臉色一呆,然後扭頭看向李春曉。
“我妹妹被你們害的這樣慘,我也不多要,一百萬,拿錢我馬上走人。”
“一百萬?”
李春曉還沒有說話,李剛輕蔑一笑。
“這樣好了,我給你兩百萬,索性你們把這屍體留給我,怎麼樣?”
說着李剛指指地上的林輕柔,他的話一說完,林輕柔的父母大怒,看變態似的看向李剛,他們剛想發怒就被一旁林輕柔的哥哥攔住。
“爸!媽!反正妹妹也快要死了,咱們留着還要花一筆喪葬費,不如給他算了,人死了也沒有感覺不是?”
“這!……怎麼能這樣呢?”
“老頭子,算了吧!二百萬足夠咱咱們縣城買一套房子,給咱娃娶個媳婦的了?”
林輕柔的媽媽和哥哥勸着,老頭子才嘆口氣的點點頭。
“哈哈哈。搞定!”
李剛得意的衝着王濤冷冷一笑,然後從懷裏拿出幾張卡。
“這些都是我的零花錢,這張不記名金卡還剩二百一十多萬,拿着滾吧!”
李剛從衆多卡中抽出一張扔給林輕柔的哥哥。
林輕柔的母親和哥哥,臉色狂喜,心想着自己的女兒死的很值的。
“女兒,爸對不起你。唉!”
李輕柔的父親嘆一口氣,深深地看一眼從小寵愛的女兒,頓時老淚橫流。
三人走後,王濤發現躺着擔架上的雙眼禁閉的林輕柔眼角流下二行情淚,接着她開始劇烈的喘息幾聲,然後呼吸逐漸的消失。
果然!她還清醒着?
也是?百草枯會讓器官衰竭,尤其是肺部纖維化,且無藥可救,但是卻不會傷及神經。
原來她一直清醒着,不曾用藥麻醉,硬撐着自己的家人拿到自己死亡的賠償款。
試想一個人清晰的感知渾身劇痛,呼吸越來越困,這該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啊?
一瞬間連經歷一夢千年折磨的王濤都動容了。
他深呼一口氣,運轉真元渡過去,然後低下頭給她做人工呼吸。
“你要相信我,你不會死的,你的委屈,我也會替你討回來,你應該能感受到身體慢慢的在好轉,保持清醒好嘛?留着生命看看李家是怎麼塔房的。”
王濤人工呼吸完,然後伏在林輕柔的耳邊,低沉的說道。
果然王濤的的話說完,林輕柔的枯竭的身體又開始恢復呼吸。
王濤救治林輕柔的時候,一隊全副武裝的保安提着現代化武器跑進來。
這些人一個個武裝到牙齒,目露兇光,氣息彪悍,行走動作像極了特戰組。
“老刀,直接打死他!就是他鬧事,仗着自己武道不俗,廢了咱們家五個保安的武道修爲,。”
李春曉大叫。
領頭的刀疤臉神色冷冽的看向王濤,然後領着武裝隊來到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