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打了,剛纔出去的人已經去後宅叫人了。”
王濤即便不用神識也能猜到,老刀走時的冷冽的神情他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他的話音落下不久,外面就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箇中年人領着十幾個人走進來。
“何人膽敢在我李家鬧事。”
李奉城剛到門口就怒吼道,顯然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只是還不知道王濤的真正身份。
“我來李家討債,可不是鬧事。”
王濤神色依舊淡淡,看的李奉城眼睛一縮。
他本身就是蛻凡實力,又見多識廣,見王濤淡定從容的樣子有些摸不清王濤的底細。
“你凝氣實力也不算低,你怎麼會爲了一個將死之人出頭?”
“將死之人?不!她不會死。”
王濤搖搖頭。
“嗤!不會死?百草枯中毒,已經這個樣子了,必死無疑。”
李奉城也是有點見識的。
“你爲了一個必死的人,得罪我們李家,殺了我們李家的人,今天這個樑子算是結下了。”
“哦,那你們能把我怎麼樣呢?”
王濤的語氣裏沒有絲毫的霸氣,但是聽在衆人的耳朵中好像他在陳述一件事實。
“狂妄,今天就叫你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李奉城還沒說話,他身後而一箇中年人就站出來吼道。
他說着無比兇狠的一拳打向王濤,氣勢駭人竟是凝氣巔峯的實力。
隨便一個人出手就是凝氣巔峯的實力,李家的實力果然恐怖。
王濤不爲所動,緩慢的伸出劍指,然後衝着來人一指點出。
“寒夜十年。”
他口中喃喃,頓時一道劍意劈斬而出,同時衝上來的中年人心中警兆大作,一股危險至極的感覺籠罩在心頭。
中年男人想躲但是此時已經晚了,冰寒的劍意透體而過,他神色驚恐的捂着胸口的血洞,滿眼的不敢置信。
“你是蛻凡?”
他神色滿是不甘,眼角流下血淚,哀嚎一聲,然後氣絕身亡。
“蛻凡?”
李奉城臉色再次變化,他看着倒在地上的屍體,終於想到什麼,一瞬間他面無血色。
“你到底是誰?”
“我是曲水來的,我叫王濤,讓李紅旗出來受死吧!”
王濤的話一說完,李奉城身體一軟差點癱在地上,他臉色蒼白無血緊緊的盯着王濤,尖叫的吼道。
“是你?你就是點化震兒然後又擊殺他的人?嘶!”
李剛和李春曉這種不修武道,不知道內情的還沒有多震撼,而李奉城身後知道這件事的李家人都是倒吸一口涼氣,一瞬間臉色慘白。
李家還在商量上門追究王濤的罪過,結果王濤已經打上門了!
老刀也是存青巔峯,他聽到這句話臉色一僵,就看見王濤忽然看過來。
“還記得我之前的說的話吧!你們自以爲李家會對付我,就不顧自己的承諾,可惜!你們錯了,我給過你們退出李家的機會了。”
王濤當着李奉城的面誅殺這些人,讓他臉色大變,但是卻悻悻的不敢出聲,又見王濤沒有對付他們的意思,才心中稍安。
“你真的要與我李家爲敵?你可知都我父親是天龍軍團的司令元帥,即便你能勝他,以後華夏再也沒有你的立錐之地。”
李奉城一邊說着一邊衝着李春曉使個眼色,後者會意,偷偷的溜出去,去後宅找人去了。
這次爲了對付王濤,他們請來的大量的助拳,只是因爲李紅旗在閉關,一直沒有采取行動。
王濤自然看見李春曉溜走了,他依舊不爲所動,巴不得李家人早點把李紅旗請出來。
“想用華夏壓我?可惜你們李家代表不了華夏。”
王濤依舊神色淡淡,至於和華夏爲敵,他從來沒有想過,當然也不信華夏掌權者真的敢爲了李家和他敵對。
“哼!李家的勢力豈是你能想象。”
李奉城說着,拿出手機撥打出去,王濤絲毫不加阻攔,他倒要看看,李家能動用多大的能量來對付他。
同時他心裏也很清楚,如果今天跑了,以後必然將迎來李家潮水般的攻擊,他倒是無所畏懼,但是他身邊的人承受不起。
今天不把李家徹底解決了,王濤根本沒打算走出燕京,哪怕國家不分青紅皁白的庇護李家而出手,王濤也準備全力接下來。
他如今狀態巔峯,而且本命飛劍在手,他有強大的自信。
他相信他只要使出巔峯的玄黃劍道第七式,絕對能斬翻李家,並讓國家忌憚非常。
王濤正想着,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傳來,一大羣人潮水般涌進大廳。
他們一個個涌進大廳後,瞪着眼謹慎的打量着王濤。
“諸位都是我們李家請來的幫手,今天我李奉城代表李家給大家一個承諾,今日有誰能拿下這個狂徒,我們李家當即和你們所在的家族結成同盟,並拿出一百億作爲感謝。”
李奉城故意沒有點出王濤的身份和實力,其實就是存心要這些助拳的人能夠得罪王濤。
畢竟一旦他點名王濤就是武神,估計這些請來的助拳高手,馬上就要打退堂鼓了。
譁!
李奉城的話一說完,人潮響起議論,一個個眼睛冷冷的看着王濤,但是卻都沒有出手。
這些能被李家請來的人自然沒有弱手,而且都不是傻子。
現場的情況大家都看在眼裏,一個膽敢在李家殺人的人,實力能弱到哪裏?
敢在蛻凡半神的李紅旗家裏鬧事,這人不是傻子就是有強大的後手。
李紅旗成爲武神的事,李家一直都在隱瞞,只有極少數人知道這個事實。
一時間一衆人都是神色猶豫,竟沒有一個人敢打頭陣。
“哼,一羣膽小鬼,就讓我西北牧馬家族來會會你吧!”
一箇中年人說着,從腰裏解出一個短鞭,看樣式竟是一截截精鋼做成的鋼鞭,短鞭隨着他的走動,發出嘩啦啦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