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臉色一喜。
“三二一……。”
暗天運起全部的實力再次喊道。
四人第二攻擊轉瞬即至。
“轟隆隆。”
再次地動山搖,白玉門縫隙變大。
第三擊。
第四擊。
……
第七擊過後,門縫已經能擠進去一個人。
“嘻嘻嘻。”
葉草靜香嘻嘻一笑,身影一晃消失在門裏。
她身材嬌小竟是毫無滯礙。
見主人丟下自己先進去了,高島次郎臉色又是一呆,接着急忙掠過去,從門縫裏擠進去,消失在門後不見。
“嘿嘿。您先請吧!”
暗天忽然有禮貌的對着周御國做邀請狀。
“你其實是怕他們在門後埋伏吧?”
周御國淡淡一笑,衝着身後的天龍軍團衆人喊道。
“沒有命令,任何人不能首先攻擊。當然要是有人不知死活就另當別論。”
周御國說着掃一眼範千海和聖荒教的一衆人。
“沒有命令,任何人不能率先攻擊,違者必死!”
暗天也學着周御國對着手下人說一句,聽到一衆手下點頭答應,纔看向周御國。
“哼!”
周御國淡淡一笑,腳步加快,從白玉門後擠進去消失不見了。
暗天輕笑一聲,快速走過去,然後也從白玉門後消失不見。
等高手走了,範千海和洪一鳴站出來,他們冷冷的看一眼聖荒教衆人,然後領着刀疤臉擠進白玉門。
等高手走光了,安若蘭才深呼一口氣擡起頭,然後目光在現場巡視,找了半天也沒有發現王濤的身影。
她臉色先是一白接着就好笑的搖搖頭。
王濤也是武神,豈能會死在這些小嘍囉的手裏。
只是不知道王濤此刻藏在哪裏了?
她正好奇着,忽然身邊的一個士兵衝着周圍士兵微微點頭,然後開始慢慢後退。
之前周御國通過手勢,告訴他們等機會合適馬上將這裏的事情上報總部。
“嘿嘿!你們不會想去找幫手吧?”
見天龍軍團有人要溜走,左宏元冷笑站出來,他說着從懷裏掏出一個皮袋子。
皮袋子在他手中亂動,似乎裏面裝着什麼東西。
“怎麼?你要阻攔我?”
後退的士兵臉色一沉,其他天龍士兵頓時齊刷刷的亮槍,冷冷的指着一衆聖荒教衆人。
“嘿嘿。先別衝動?咱們沒有必要弄的二敗俱傷。”
左宏元說着解開皮袋子,頓時一隻三頭蛇吐着蛇信子冷冷的看着一衆天龍軍團衆人。
這些人大都是存青,少數是坐照,沒有一個登峯。
當三頭蛇盯着衆人的時候,頓時坐照實力的人心頭警兆大作,猶如被死神盯上了一樣。
“危險!”
坐照實力的天龍軍團幾人臉色微變,一時間雙方再次對持起來。
左宏元就是爲了拖住天龍軍團去報信,他見目的達到也不主動進攻。
王濤本來閒的無聊,忽然看到左宏元亮出熟悉的三頭蛇,他麪皮一抽。
當年他登峯實力的時候夜探左府,可是險些吃了這玩意的大虧,此刻再次相遇,他焉有不討回虧欠的理由。
這樣想着他掏出石塊面具,一拍到臉上頓時神情一愣。
王濤想着倒是不信,難道沒有口水,我就不能自己取下了?
王濤想着就像以前一起輕撫臉頰,可是無論他使出多大的力氣,面具就會以同樣大的力氣附在臉上。
臥槽!
這就像自己不能提着自己的頭髮把自己提起來一樣,或許藉助外力能除掉面具。
他這樣想着倒也不急着除掉面具。
他邁着腳步走進對持中心。
“是你?”
他一進場,左宏元首先認出他了,這個人夜探左府兇人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當年要不是爲了謀劃大事,他挖地三尺也會找到這狂徒的。
“王……二哥哥。”
安若蘭見王濤又帶上面具她臉色一呆,現場人中估計就她知道王濤和王二是同一個人了。
“正愁找不到你,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自從碰見你,我的運氣壞到家了。”
左宏元臉色難看,然後衝着幾人示意一下,幾人會意,紛紛掏出蛇皮袋,頓時十幾條堪比登峯的三頭蛇出現在現場。
沈傲雪也在人羣中,她只是普通人,三番五次被恐怖的氣勢震懾,此刻神情懨懨,此刻連看一眼王濤都欠奉。
“天龍軍團的朋友們,只要你們不去報信,我們無意和你們對抗,說到底咱們都是小嘍囉而已。”
左宏元這邊亮出十幾條三頭蛇,一衆天龍軍團衆人,頓時神情緊張。
“至於這個人,我今天必須解決掉,這是私人恩怨,希望你們不要插手,萬一擦槍走火,大家誰都不好過。”
“哦,你要靠着這些畜牲解決我?”
王濤一語雙關,頓時聖荒教衆人臉色難看。
“哼,狂妄,你要是真有本事,上次就不會差點被我幹掉了。”
左宏元說着衝王濤一指,口中喝道“去”。
三頭怪蛇三個頭顱同時看向王濤,然後利箭一般射向王濤。
王濤神色淡淡,既沒有嘲諷也沒有喫驚。
他緩緩的伸出手指,輕易一夾就把三頭怪蛇中間蛇頭夾在指間。
中間蛇頭被控制,其餘二個蛇頭迅猛無比的咬向王濤的指頭,王濤指間真元吞吐,三頭蛇蛇身一陣抽搐,然後癱軟下去。
“你……?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
左宏元見王濤把蛇屍體丟在地上,頓時臉色難看。
半年前王濤還是和聖寵旗鼓相當,半年後王濤已經視聖寵爲小蟲?
隨意一招擊殺聖寵,左宏元簡直不敢相信。
“一起上。”
左宏元衝着其餘持三頭蛇的人喊道。
其餘人微微點頭,指着王濤喝道:去。
王濤依舊神色淡淡,碾死一條登峯實力的小蛇於他而言並沒有多少成就感。
又見十幾條小蛇射來,他實在不想在碰。
這樣想着他伸出一根手指,模仿着劍指,運轉真元,飛快的連點。
一道道無形的氣勁點出去,射入半空的十幾條三頭蛇接連掉落,然後掉在地上死的透透的。
這怎麼可能?
這次不僅左宏元震驚了,連一衆聖荒教徒都是臉色難看,震驚的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