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諸位仙師,久仰久仰。”
李紅旗見周御國和天工坊鬧得很不愉快,很有點劍拔弩張的意思。
他臉上擠出一絲笑容的站出來,神情間有些得意。
“大家何必傷了和氣,爲了一個失蹤的人,不值得。”
“哼!你們要是找王濤算賬,我完全沒意見,但是如果你們要欺負婦孺,我絕不答應。”
周御國沒有理李紅旗,只是神色堅決,毫不妥協。
王濤於他有恩,他決不能坐視王濤的家眷受到傷害。
“周御國?你胡說什麼?人家四位武神上門,你拿什麼阻止?你自己要死可以,但請不要拉上兄弟們。”
李紅旗見周御國斬釘截鐵,頓時臉色一變。
他原本以爲憑着自己的薄面,周御國能不插手此事,哪成想這貨是屬王八的還吃了鐵秤砣。
“嗤!天龍軍團是華夏精銳,懲強扶弱、除暴安良是本職,豈能因爲貪生怕死就忘記了自己本職?”
周御國不屑冷笑,李紅旗臉色更加難看。
“死,或重於太山,或輕於鴻毛,爲了一個狂徒王濤而死簡直蠢透了,你可以去死但休想綁架兄弟們。”
李紅旗說的大義凜然,然後扭頭看向數千天龍軍團衆人。
“你們願意爲了一個冷血無情,肆意妄爲的狂徒去戰鬥嗎?”
“不……不願意。”
“不願意……。”
數千人的天龍軍團頓時面露難色,猶豫的眼神在李紅旗和周御國身上巡視。
閻王打架,小鬼遭殃。
“你們願意眼睜睜的看着她們被兇徒侮辱殺害嗎?”
周御國指指沈傲冰等人。
“不……願意……。”
數千人遲疑。
天工坊衆人,見李紅旗攪屎棍一樣的把天龍軍團攪亂,頓時滿臉堆笑,他們抱着臂膀,好整以暇的看着好戲。
隨着李紅旗和周御國的角力,頓時天空軍團數千人,隱隱分成兩派,他們彼此戒備,微微拉開距離。
見此情景李紅旗臉色一喜,現在分裂天龍軍團就等於削弱周御國的權利。
周御國見此情景,頓時臉色鐵青,他微微閉眼,眼底一片溼潤。
“我曾經以天龍軍團爲榮,而現在只感到深深的失望,罷了!跟着我的請守在原地,不想跟着我的後退二十米。”
周御國嘆息一聲,聲音都有些異樣的悲愴。
“識時務者爲俊傑,大家都要死得其所,而不是死的毫無意義,退後。”
李紅旗眼底閃過一抹得意,衝着一衆人擺手。
數千人神色猶豫,有些人低着頭後退,有些面色冷厲毫不動搖。
“身爲軍人,以守護華夏一族爲最高榮譽,話可以騙人,但事實卻改變不了。我冷特決不允許任何人在我面前傷害無辜。”
一個小戰士站出來,他看也不看後退的衆人,而是扛着火箭炮筒冷冷的對着天工坊衆人。
周御國微微動容,深深的看一眼冷特,點點頭。
英雄出少年,這冷特看起來年紀不大,已經是坐照實力的高手,將來的成就必然不凡,當然最讓周御國感動是,這冷特的清醒和正直。
“嗯!不錯,所謂觀其行、置其言,是以辯。”
“哼!冥頑不靈。”
李紅旗見天龍軍團的大半人都後退,他嘴角一扯,面帶冷笑的冷哼一句。
他扭頭衝着天工坊四神降微微點頭,那意思好像在說:我已經盡力了。
袁天刀面露古怪,深深的看一眼李紅旗,眼底閃過厭惡之色。
瑪德!這吊毛比我無恥,簡直沒有下限,完全不顧天龍軍團兄弟們的死活。
袁天刀鄙夷李紅旗,又對周御國深感佩服,雖然這樣想,不過他面上絲毫不露異色。
面對天工坊衆人四大神降,缺少李紅旗的配合,周御國跟送死差不多。
“婷婷,快過來,我可以答應你今天不會出手,以後再找王濤算賬。”
袁天刀衝着袁婷婷擺手,後者臉色變了數變堅定的搖搖頭。
“爺爺,算了吧!說到底是咱們做錯了,既然我已經是王濤的人了,一切就當是贖罪吧!”
“你……無知!愚蠢!”
袁天刀聽見孫女如此說,氣的渾身顫抖,忽然想起什麼又驚疑的問道。
“你說你是他的人了?他霸佔你了?”
袁天刀一說完,見袁婷婷羞澀點頭,頓時臉色一僵。
“這個無恥狂徒……呼!”
袁天刀大怒。
“哈哈哈,真是精彩至極,一遍是兄弟,一邊是女人?一幫螻蟻還踏馬登臺唱大戲?今天看我把你們的戲臺子拆了。”
元兜哈哈大笑,然後提着三叉戟走向周御國。
周御國神情不變。
“想要動王濤的家人,先從我的屍體上跨過去。”
周御國說完又對着一衆天龍軍團喊道。
“他們要對付我,你們不要插手,他們要對胡無辜之人,你們哪怕是死也要阻攔,哼!我華夏之人,決不允許任何人欺凌。”
“是!”
數百人齊聲回答,頓時聲震雲霄,說不出的威嚴雄壯。
“嗤,一羣弱智!”
元均滿是不屑,卻沒有出手,而是玩味的看向元兜走到周御國面前。
“老東西不知好歹,你踏馬的什麼樑子都敢架,這次老子要把你的心臟挑出來,看看是不是吃了鐵秤砣。”
元兜之前三番五次失利,簡直丟人現眼,心裏早就很不爽了,如今又逮到重塑威風的機會哪能放過。
在他眼裏周御國就是螻蟻,就算是武神,充其量也是螻蟻中強大一點的存在而已。
“哼!想要殺我,那也要看你夠不夠本事。”
周御國冷笑,他並不是無的放矢。
自從月照界回來之後,他就奮發圖強,常年在荒古絕地打磨武道,一身技藝早已驚世駭俗。
他覺得現在要是碰見千葉靜香,絕對有一戰之力。
“嗤!自大!”
元兜說着不在廢話,他渾身氣勢陡然一漲,一股強者氣息瀰漫全場。
衆女給童悅包紮着傷口,一個個神色緊張的看着場上的二人。
她們相互看一眼,都從對方眼中沒有看出絲毫的懼意,反而是一股倔強和以死明志的決心。
既然王濤閉關沒有回來,她們又何懼一死,這樣想着她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