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倒是不在意的別人的看法,他的心中一直在想爲什麼衙門乃至整個國家要殺掉叫王濤的?
難道是針對我?不可能的。
聽說這個政策都執行一年了,而自己那時候還是殘廢,連名字都沒人知道。
王濤想定又把墨小魚往身後拉了拉。
“你未娶,她寡婦,的確不違法,不過……必過若是追究敗壞德道的罪名,你們都要坐牢。”
官差眼眸閃動,陰冷的盯着王濤。
他心中十分不甘,這小寡婦看上這醜陋的男人什麼了?
“敗壞德道?坐牢?”
王皺眉,一伸手扶住險些嚇癱的墨小魚。
“牛大哥,我看他們可憐,就放過他們走吧?”
一位官差看墨小魚驚懼,充好人的對另一名官差求饒道。
“嗯!你們滾吧,記得回去改個名字。”
二位官差相互看一眼,然後對着王濤和墨小魚點點頭。
“多謝官差。多謝官差。”
墨小魚臉色一喜,感恩戴德衝二位官差拜了拜,然後匆忙的拉着王濤往外走。
二位官差目光火熱的盯着墨小魚拉着王濤走出門,才嘴角冷笑。
“此人叫墨小魚,是墨家村的人,家裏大人以一塊地把她賣給老八李。哪成想老八李一輩子沒碰過女人,結婚當晚就激動的死了,嘿嘿。”
李大海人精似的,他自然看出什麼。
“哦!還有呢?”
一個官差敲敲桌子詢問似的看向李大海。
“她現在住村南頭,偏僻無人,死了都沒人知道,要是二位大人喜歡,我叫人趕走那個佝僂鬼,今晚就把人送到二位大爺的房裏。”
李大海滿臉堆笑。
“嘿嘿,不用,你只要保證今晚沒人去村南頭就行,其他的我們不需要假手於人。”
一名官差說着急不可耐的舔舔嘴脣。
“我們事絕不能讓人看見,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大爺是官差,代表的是正義。”
“嗯!懂事,以後吳主司來村裏收穀子,你報我們的姓名,他會給你減免一成的。”
“是,是,二位老爺大恩。”
李大海說着伏在地上跪拜。
另一邊王濤走出村堂,不用回頭看,坐照實力的他也能感受到二道灼熱的光芒。
唉!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如今身體還沒好,倒是先因爲名字就惹了官差,他如今沒有武道,根本不知道這兩位官差的實力。
只是他心中明白,這兩位原本不依不饒的官差,在見到墨小魚之後忽然變得好說話,肯定是心懷不軌。
如今他丹田氣海毀壞,已經不能修煉古武,就算修煉傳統武道,也一輩子不會突破到練虛,因爲練虛同樣要用丹田凝實真氣。
登峯就是人體的極限,再往前就是超越人體極限,他這輩子都沒辦法超越登峯了。
“你今天說的話,算數嗎?”
王濤胡思亂想着的時候,低着頭拉着他的墨小魚忽然臉色紅紅的問。
“什麼話?”
王濤一愣,話一出口就見墨小魚臉色一白,頓時明白了。
王濤無比堅定的說着,頓時聽得墨小魚臉色一喜,滿臉緋紅的回頭瞪他一眼,嘴裏喏喏的道。
“哼!鬼才信你,昨晚那麼折磨人家,人家痛死了。”
“咳咳咳。”
王濤老臉一紅,談起昨晚的事,他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原本以爲墨小魚是寡婦,什麼都經歷過,哪成想等上馬打仗了,才知道她竟然是第一次,而自己也是經驗不足。
這樣說來她的前夫還真是死的冤枉,竟一槍未發就撒手人寰了。
嚴格說來墨小魚是王濤第二個有夫妻之實的女人。
王濤想着陷入沉思,也不知道藍星如今怎麼樣了?自己一輩子再也回不去,她們應該會再嫁人吧?
對!還有跟着他一起來到這個世界的蒼冉冉、小鈴鐺等人,還有原本被他收進白玉宮裏的軒轅妃月,想來她也應該到了此界吧?得到自由了吧?
“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了,我又沒有怪你,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比我還害羞。”
墨小魚見王濤發呆只以爲他害羞自責。
“什麼你還敢怪我?看我怎麼懲罰你。”
說着來到家門,王濤怪叫一聲,捉住墨小魚的柔軟的嘴脣,狠狠的親下去,然後用腳把木門關上,兩人就滾到一處。
頓時小小茅屋,春色生香,一會流水潺潺,一會蝶蜂採蕊。
二人嬉鬧,一直到日上三杆,王濤才腰痠背痛的爬起來,洗個涼水澡,然後做些簡單飯菜,端到牀前。
下午的時候墨小魚才爬起來,照例帶着斗笠,拿着鐵鉤,出去採摘桑葉。
按着以往王濤也是要跟在去的,只是如今他心中不安,主動留下來開始練體。
他呼哧呼哧的裸着上體,然後不停的按着提升身體的方法操練着。
他感到危機,不要命的練體,只要能夠達到身體極限的登峯境界,他纔會有有些安全感。
他畢竟也在這裏生活了一年,對於這裏的力量體系卻始終沒有搞明白,所以他有些摸不清二位官差的實力。
王濤正刻苦的練習着,忽然院門有人急促的敲動。
“誰呀?”
王濤擦擦汗驚疑的問。
“快開門是我。”
王濤聽出這是一直很照顧他們的老大夫,他是王濤和墨小魚在這個村子裏唯一的朋友。
王濤聽出他話語裏的焦急,他拉開門老大夫緊張的關上門,然後才拉着王濤手氣喘噓噓的說道。
“小魚呢?去採桑去了嗎?”
老大夫見王濤點頭,又點點頭,深深車呼出一口氣。
“你們快走吧!我聽人說牛家兄弟看上小魚了,可能會找機會害死你的。”
“害我?牛家兄弟?”
王濤滿臉不解,忽然心中一動,頓時恍然大悟。
“牛家兄弟就是官差,我去村裏治病,聽說村長下命令了說今晚不許有人來村南頭。我就想着小魚不是在這邊嗎?我就留神打聽才知道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