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軒一口氣說完,無力的坐在椅子上。
“那人是元嬰?”
另一人尖聲驚叫。
“不是,應該是金丹,我們這樣報上去,不就是希望上面指派個厲害的人過來嗎?說不得能夠挑唆軍方將那人打殺了。”
“更厲害的人?元嬰的實力的人要不就是宗門的外事長老、要不就是國家的將軍,這樣尊貴的人真的會來咱們定嶺?”
有人提出疑問。
“呼,你說的對。就算是真有大能出手宰了我,上面願不願意得罪他還兩說,看來必須有足夠的利益纔行?”
乾軒一想到這個世界的殘酷,不由得眉頭皺起。
元嬰老怪已經能夠無視世俗的法則。
如果上報是元嬰大能在此鬧事,上面肯定問死了幾個人?乾軒相信普通人死個幾萬,官方根本不會對元嬰大能出手。
畢竟螻蟻多的是,元嬰大能可不多見。
元嬰實力放眼整個大陸也是中堅力量了。
呼!
倒是麻煩。
乾軒臉色陰沉,眉頭皺成疙瘩,一邊從侍女手裏接過幾瓶丹藥,不要命的倒進嘴裏。
侍女眉清目秀,眼眸低垂,只是掃一眼半邊腦袋都塌進去的乾軒,她身子一抖,嚇得差點癱在地上。
“你很怕我?”
乾軒眉毛一挑,聲音冷冽。
“不敢,奴婢不敢,奴婢該死……,求大人贖罪……。”
眉清目秀的女婢臉色大變,慌張的跪下去,把額頭貼在地面上。
“嘿嘿,不用你死……嘿嘿。”
乾軒冷冷一笑,猛地站起來,一手抓住婢女的頭髮就往偏房裏拖。
“大人饒命,饒命啊……大人放過我吧……求你了,放過我。……求你……。”
婢女滿臉淚水,雙手護着被乾軒拖着的頭髮,驚慌弱小,像極了絕路的小鹿。
“嘿嘿,是不是嫌我醜?是不是歧視我?讓你害怕我?這次讓你害怕個夠,艹!死你。”
房門關上,房間裏傳來撕扯衣服的聲音,接着傳來女子的痛苦的哀嚎。
“哈哈哈,城主身康體健,夜御數女而金槍不倒,看來這點小傷難不倒大人。”
“哈哈,是啊!大人修行數十年,難得見到大人今天這麼有興致。”
“哈哈哈,是啊!”
……
一衆練氣手下見城主受了如此重的傷還要玩這一手,一個個面色怪異,但是嘴上的話卻滿是恭維。
慘叫聲還在響起,知道的是城主發狂,不知道還以爲是監獄在審問女犯人哩。
“哈哈哈,艹!”
半分鐘不到,乾軒拖着一個瑟瑟發抖全身赤裸的的少女走出房門。
那少女滿臉淚痕,滿身青紫,渾身尿騷,身子捲縮,像極了一隻中箭的小鹿。
“丟出去吧!”
乾軒發泄完心底的怒氣,語氣恢復一些平靜。
“嘿嘿,讓我來。”
他脫掉自己的衣服包裹在女婢身上,然後嘆息一聲,輕輕的將她抱起來腳步沉重的走出城主府。
“繼續之前的話題,我這口氣要怎麼出?你們想個辦法?”
乾軒的話一說完。
衆人都是一陣沉默,此刻他們都是後悔沒有藉着剛纔的事趁機溜走。
艹,五胖子別看長得粗獷卻是他們中最機靈的,竟然藉着處理婢女的機會遁走了。
要報復金丹大能?開什麼玩笑?
這就像一羣螻蟻要密謀絆倒大象一樣可笑,萬一大象覺察了,自己的螞蟻窩都別想保住了。
見自己手下一衆人沉默,頓時乾軒臉色陰沉。
“怎麼?怕了?不敢爲了我得罪金丹大能?”
“不敢,不敢……。”
見乾軒發怒,衆人都是神色一慌。
“要出氣憑着咱們肯定不行,報告上面也不定有效果。”
“對,我看……還是要從長計議。”
“其實並不是完全沒有辦法……。”
“哦,你有辦法?”
見有人似乎有辦法,乾軒臉色一喜。
“大人還記得前些日昆合縣傳來的通緝令嗎?”
“記得,一個叫王濤的人出現,還死了一個定國衛的官差,叫什麼牛……逼……。”
“叫牛二寶,練氣四層的實力,實力也算不錯了。”
另一個人補充道。
“對,對,但是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
乾軒疑惑的問。
“嘿嘿,要是我們上報說今日打傷大人的人疑似就是王濤呢?”
“呼!我懂了,太好了,全國都在找一個叫王濤的人,一年多來不知道殺了多少叫王濤的,若是這金丹狂徒就是王濤?嘿嘿,到時候上面肯定要派極爲厲害的人過來直接抹殺。”
乾軒大喜,讚賞的看一眼出主意的手下,然後臉色狂喜,他哈哈大笑,似乎已經看到了那黑袍狂徒被打殺的樣子。
“哼,就這樣辦!此仇不報我誓不爲人。”
乾軒下定決心,接下來就是商量細節的時候。
另一邊沈浪打跑乾軒之後,一閃身出現在房門前,一個少女站在門前。手裏提着大包小包的藥材滿臉焦急。
正是出去買藥回來的張晴玉,她了拼命的敲門、推門,這木門明明看起來很不結實,偏偏紋絲不動。
“你是大人的女婢嗎?”
沈浪打量張晴玉幾眼,讚賞的點點頭。
沈浪是鬼修,對人的靈魂極爲敏感,他明顯感覺到張晴玉靈魂的純潔,可以說是他在這裏見到靈魂最純潔的人了。
小丫頭秀麗俏皮,透着一股嬌憨,偶爾眼睛裏又流露出靈性的光芒,即便不用檢測也能知道她的天賦極爲不凡。
沈浪做幽冥鬼差數千年,見過、聽過無數的天驕,他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二種天才,能在修煉大道上能走出很遠,很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