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本源大道之力指來,血衣老者全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內心中一股死亡的影響籠罩在心頭。
壞了!出大事了!這人竟然是合道。
如此熟練的掌握本源大道之力,他好像是合道中期或者更強。
想到這裏血衣老者心中一沉,他看向山谷中央的浩大建築,想着只要撐過一會,祖師應該就能從血井中趕出來了。
“哼!狂妄。”
血衣老者明顯底氣不足,但是當着衆人的面,他豈能服軟。
他雖然這樣說,但是還是一口氣在身前接連佈下數百道禁制,如此他還不放心,又接連在身前祭出十八道法器和十道空間神通的防禦。
這一切做完,他的臉色纔好看一切,心想着做了自己最強的防禦應該能抵禦一陣吧。
做完能做的最強防禦,他的心裏的放鬆一些,想着只要撐到祖師出關,一切就好說了。
祖師閉關千年,實力深不可測,恐怕早已達到合道,甚至更高都是有可能的。
要是祖師出關,在魔門中也是排名前十的超級存在。
血衣老者想着,卻絲毫不敢放鬆。
“咚……咚……。”
王濤射出的本源大道砸在血衣老者佈置的防禦上,如同石子如水似的,接連發出響聲。
這防禦像是水面一樣不堪一擊,本源大道一層接一層的突破過去,竟是毫無阻礙。
隨着數白道禁制破碎,空間防禦總算能阻擋分毫,但也是一觸即潰,效果十分有限。
嘶!這?好恐怖的手段?
血衣老者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異常。
“咚……咚……。”
節奏雖然拉長,但是依舊不能真正阻擋。
空間防禦破碎,接着是法器防禦,這次大道本源之力受阻明顯,但是依舊不能阻擋。
眼看着最後一道法器破碎,血衣長老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臉色陡然變得蒼白無血起來。
“你……大人放過我,我願意把我的全部都給你。”
本源之力的一指點來,血衣老者終於認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這人的恐怖,他嗎的根本就不是自己能抵抗的。
血衣老者恭敬下跪,然後對着王濤猛地磕頭。
“譁……。”
一衆血魔宗的人全都沸騰了,一個個難以置信的看着他們實力最強的長老。
怎麼回事?怎麼這黑袍吊毛伸出手隨意指一下,長老就跪下認錯了?到底發生了什麼?
在他們眼中無異於,黑袍人非常平凡的指一下長老,長老就嚇的跪地求饒了。
長老怎麼回事?
衆人驚疑的看向下跪的血衣老者,一個個不明就裏。
長老瘋了?嘶!還真有這個可能。
要知道血魔宗修的魔功,以生喝人血,喫人肉,吞人精魂爲修煉手段,長期以往個個陰毒極端。
像血衣長老這樣的存在,能夠有如此地位,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鮮血,如果走火入魔衆人也絲毫不覺得稀奇。
然而讓他們沒想到是血衣長老跪地求饒,而王濤卻毫不留情的操控者本源之力,穿過血衣長老的身體。
血衣長老呆呆的看着身體,微微閉眼感受稍許,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我倒是多厲害的手段,原來只是強弩之末而已,這輕飄飄的毫無力道,怕不是在給我撓癢癢吧!啊哈哈。”
血衣老者哈哈大笑,然後嗅着鼻子衝着天空大喊道。
“弟子吳血衣拜見祖師爺。”
血衣恭敬的對着天空下跪,王濤驀然一驚的看向天空,反倒是李馨雅依舊神色淡淡。
“嗡!”
天空忽然震顫,接着一個黑點開始擴大,很快佔滿天空的一角,漆黑中一個巨大無比的魔人正靜靜的站在那裏。
這魔人只穿着一件短褲,其他地方不着寸絲,面目宛若雕塑,平靜的眼眸中一會黑一會白一會又變成五彩,好像他的眼睛裏藏着天地所有的色彩。
“開宗祖師?他……還活……祖師爺。”
郝大元如遭雷擊,尖叫着差點說出大逆不道的話。
其餘魔門衆人臉色都是僵住,然後一個個滿眼震驚的看向天空中的巨大魔人。
這就是祭壇壁畫上的人?這就是血魔宗的祖師爺?
“血……天……老祖?嘶!老祖……血天老祖……。”
血魔宗人震驚的過後,一個個面目通紅,心中熱血上涌,衝着巨大魔人狠狠的磕頭朝拜。
開什麼玩笑,這可是萬年前血魔宗開宗祖師,他竟然還活着?
嘶!恐怖!
柯震顯然也聽到了,他只是擡頭看一眼巨大魔人,頓時雙眼忽的流下血淚來。
“這?好恐怖……。”
柯震趕緊低下頭抱着疼痛欲裂的腦袋,再不敢去看。
他畢竟是血魔宗的敵人,本身心中就帶着敵意,他敵視的目光只是看一眼血天老祖,就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