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聖……手下留情啊！”
王濤臉色一僵，呆呆的看見阻擋自己精神能量的石壁上忽然開了一道門。
門裏盤坐着一個鬍子眉毛丈許長的老人，老人嘴角苦笑，衝着王濤擠眉弄眼。
“呼！還請手下留情。”
“你是？”
王濤疑惑的問。
“不好意思，時間太久我真的不記得了。”
王濤戒備的盯着長眉老者，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恐怕這老者的就是這屍體的主人遺留的精神能量，這亙古長存的精神能量？即便到了現在，依舊還很堅韌。
嘶！這龐然大物要是活着，該有多麼變態啊？
王濤心中震驚，同時我比戒備的看着長眉老者。
“你是這裏的主人？”
“哎，我這個鬼樣，哪還有資格做主人啊？這裏的主人是一個領主境界的小丫頭。”
“領主境界的小丫頭？你說的是紫苑仙府的主人嗎？”
王濤疑惑的問道。
“或許是吧！這小妞長得不錯，還是個雛，將來是個好生養的……。”
“前輩打住！”
王濤滿臉黑線，神情怪異無比的看着這個老流氓。
你丫的注意力的有點……邪啊？
“咳咳……那個你別多想，我這是爲你尋覓道侶，你是聖人，她是領主，嫁給你是她的福氣。”
“哦！你管我這大乘巔峯叫做聖人？”
王濤驚疑的問，他暗想可能在先古之前，修者的境界就是按照老人所說劃分的。
“大乘？也算大乘吧！形神大乘，天地認可，獨立於行而之上，是謂聖人。”
“哦，”
王濤似懂非懂，把老人的話深深的記在腦海中。
要知道這位可是亙古長存的殘破精魂，雖然記不得自己是誰，但是知道的知識絕不是自己能夠企及的。
這樣的大能，相比活着的時候，對於天地大道的領悟也是極爲精深的。
如果能從他嘴裏聽到一些隱祕或大道感悟，那可謂是賺大發了。
嘿嘿，這一趟真不白來啊？學了一式劍，還能碰到先古世界的大能殘魂，知道了很多的隱祕和領悟。
王濤心裏暗爽的時候，長眉老者眼神閃爍，嘴角的笑意更濃。
王濤好奇的問。
“唉，想必你也看出來我的真身了，雖然很多東西我記不得了，但是對於境界還是知道的很全的。”
長眉說着，然後沉吟一會開始侃侃而談了。
“凡人經歷三衰九難，才能成人，所謂三衰九難就是九個境界，跨過九個境界才能真正的成爲天地間獨立的人。”
“哦？你的意思是不成聖人，都不是人？”
“不錯。我口中的人，是獨立的人，所謂的獨立的人，是指不依靠任何東西都能生存的人。”
“什麼意思？”
王濤一愣的問道。
“就是不依靠任何東西，哪怕世界都沒有了，聖人依舊能獨自存活。”
“世界都沒有了？”
“嘿嘿，你以爲世界是什麼？如果你在無垠的虛空中生活的久了，你就知道所謂的世界本質是什麼東西了。”
王濤聽得雲裏霧裏深深的記住這些話，然後才深呼一口氣接着問道。
“三衰九難都是些什麼？”
“九難對應的是九種境界。猛獸、類人、啓智、動勇、攀天、登峯、王者、領主、聖人。”
嘶！怎麼感覺是野獸在修煉？
王濤心中納悶，不過一想眼前這人可能是個真靈級別的先天異獸，也就釋然了。
“嘿嘿，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是人？實話告訴你，我說的就是人的境界，本質上人和其他沒有本質區別，強弱有別，並不如修煉來的更大。”
王濤倒是新奇，第一次聽見如此理論，不過他驚奇過後，心底隱隱有些不安。
但是仔細深思又不知道這不安來源於何處。
“那三衰呢？”
王濤又問。
“永老衰、情慾衰、天人衰。”
“什麼意思？”
王濤又問。
“哈哈，你想知道嗎？靠近一點，我再告訴你。”
“哦，是嗎？我靠近你就以爲能掌控我的身體嗎？”
王濤忽然好笑的問道。
“啊！你胡說什麼？我在着老頭子活着都不容易了，那還有餘力還手。”
長眉神色不變，絲毫不見慌張。
王濤心中不由的暗自佩服。
就在剛纔，他終於明白自己不安的來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