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鮫一邊走一邊低頭沉思。
原時空裏的第二代忍刀七人衆一共有四人,除了已經被他幹掉的桃地再不斬、他自己和林檎雨由利以外,最後一人就是鬼燈滿月。
鬼燈滿月是個天才,生前以收集七把忍刀爲目標,肯定是發現什麼端倪,才盯上了鬼鮫。
不過,鬼鮫猜測對方應該沒有證據,不然以鬼燈滿月水影弟子的身份,早就發動人手把他拿下了。
所以,在這樣的形勢下,他不能自亂陣腳。
快到家的時候,鬼鮫停下腳步,舉起雙手。
他的鯊尾閃電鞭、右手的長刀食指、以及紋有起爆符圖案的左臂,平時是可以隱藏在體內的,從外表看不出來什麼異樣。
只有當鬼鮫動用某種能力的時候,相應的外表特徵纔會顯現出來。
他伸出右手食指。
“咻”的一聲,一條條查克拉線便從指尖飛了出去,沿着木屋周圍的草叢,佈置下了好幾道不易察覺的警戒線。
接着,鬼鮫又蹲下來,將左手按在地面上。
他的左臂頓時浮現出黑色的起爆符紋路,體內查克拉沿着掌心的那個“爆”字,注入地面,
在周圍形成了幾個爆炸陷阱。
有這些警戒線和爆炸陷阱的存在,有人靠近的話,鬼鮫第一時間就能得知,並根據情況作出相應的應對措施。
他決定更加小心行事,一旦東窗事發,就馬上跑路。
夜幕降臨。
木屋裏,鬼鮫躺在牀上,呼吸平穩地睡着了。
突然間,他的右手食指抽動了一下,伴隨着某種線斷掉的聲音,讓他從睡夢中驚醒。
果然有人來了。
鬼鮫睜開雙眼,直起上半身,用左手打了個響指,遠程引爆了一個爆炸陷阱。
轟!
屋外頓時傳來一聲爆炸,伴隨着耀眼的火光,以及一聲猝不及防的尖叫。
鬼鮫走下牀,推開房門,來到木屋後面的草叢中。
清冷的月光下,剛纔發生爆炸的地方,有一灘水正在流動。在鬼鮫的注視下,它慢慢地“站了起來”,顯現成鬼燈滿月的模樣。
水化之術。
鬼燈一族的不傳之祕,是一種將肉體隨意液化、溶解,從而免疫一切物理攻擊的忍術。
“是你?你沒事吧。”
鬼鮫故作驚訝地問道,不待鬼燈滿月回答,又追問道,“你大半夜在我家門外幹什麼?”
“呃……我出來賞月,碰巧路過,嘿嘿。”
鬼燈滿月一臉尷尬,編了一個蹩腳的理由。
“哦。”
鬼鮫懶得拆穿他,轉身便回木屋去了。
鬼燈滿月不死心,還想靠近木屋,繼續監視鬼鮫,沒想到剛往前走了兩步,又是一聲爆炸傳來。
將他炸得水花四濺。
“可惡。”
鬼燈滿月咒罵了一聲,以水化的形態,灰溜溜地逃走了。
第二天。
鬼鮫一大早起牀,完成當天的健身任務之後,便來到訓練場,與兩名新隊友集合。
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既然已經組成了小隊參加中忍考試,那今天起,就要作爲同伴一起行動了。
照美冥微笑着提議。
“我先來。”
林檎雨由利聞言,立馬舉起小手,一臉驕傲地說道,“我今年八歲,擅長雷遁忍術,喜歡喫零食和刺激的事情。我的夢想是找回失落的雷刀·牙,成爲新的忍刀七人衆成員!”
“我擅長水遁忍術,喜歡一切美麗的事物。我的夢想是這個國家能早日結束內亂,忍者與平民們能夠和平相處,一起走向一個美好的新時代。”
照美冥也做了一個簡短的自述,眉宇間有對當下的憂愁,也有對未來的希望。
輪到鬼鮫了。
“我是幹柿鬼鮫,擅長水遁忍術和體術,我的夢想是開創名爲無限制體術的新流派。
作爲一名忍者,我的忍道只有一個字,就是贏。
爲了贏下每一場戰鬥的勝利,我將不擇一切手段。我人生最大的成就感,就是將心花怒放的幸福建立在敵人刻骨銘心的痛苦之上。”
他嚴肅而認真地向兩名隊友介紹了自己。
“說得好!”
鬼鮫話音剛落,一個熟悉的聲音突然從訓練場外傳來。
林檎雨由利循聲望去,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怎麼又是你?”
鬼燈滿月,又出現了。
“鬼鮫,我只是想和你做個朋友而已,給個機會好嗎?不如,讓我加入你們吧,組成四人小隊也挺不錯的嘛。”
他一邊朝三人走來,一邊嬉皮笑臉地說道。
“這傢伙真的好煩,臉皮又厚,跟一塊牛皮糖一樣粘上了就甩不掉。”雨由利踮起腳尖,在照美冥耳邊小聲吐槽。
照美冥也眉頭微皺,感到無奈。她看了一眼鬼鮫,不知道他要怎麼應付這個煩人精。
只見鬼鮫把手伸進忍具包,拿出了一把苦無。
“來玩個小遊戲吧,如果我贏了,請你立即離開,並且不要再來打擾我和我的同伴。但如果你贏了,我就答應你的條件,讓你加入這個小隊。”
他提議道。
“哦?什麼遊戲?”
鬼燈滿月一聽,頓時來了興致。
“規則很簡單。”
鬼鮫面對着鬼燈滿月,俯身把苦無豎直插在地上,然後又後退了兩步。
“同樣的距離,比誰先搶到這把苦無,誰就贏了。”
“好!就這麼說定了。”
鬼燈滿月眸中精芒一閃,毫不猶豫就答應了。他從小就是爭強好勝的性格,並且從來沒有輸過。
“那我來當裁判。”
照美冥走到兩人中間,補充道,“倒數三個數,當我數到一的時候比賽就開始,可以嗎?”
二人都點了點頭。
照美冥清了清嗓子,有些擔憂地看了鬼鮫一眼。
雖然這個遊戲是由鬼鮫提出的,想必他自己很有把握,但對方畢竟是鬼燈滿月,傳說中的霧隱第一天才,絕不是可以輕易打敗的對手。
雨由利也緊張地握緊拳頭,衝着鬼鮫喊道:“你可千萬別輸了,我纔不想和那個討厭的傢伙做隊友!”
“三!”
“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