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夏油傑的眼中,林天的實力的確是十分的強大,令他顧忌。
但是現在,剛剛經歷了和傲來國三少還有六耳獼猴的戰鬥,在他看來就算是林天用了不知道什麼的辦法逃脫了。
可是如今想來也已經是受傷不淺。
全盛時期的時候,他或許不是對手,可現在在這種受傷狀態之下,夏油傑還是頗有信心的!
“給我,去死吧!”
夏油傑嘴角掀起了一抹獰笑,想着林天發動了猛烈地進攻。
只要將林天解決之後,剩下的漏瑚等人,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裏!
望着夏油傑那有些扭曲猙獰的表情,林天雖說嘴角帶着一抹“血跡”不過臉上的神情卻是依舊淡然。
“這就是你的依仗嗎?”
有些淡漠的話語,在空氣之中響起。
夏油傑眼眸微縮,對於林天的有恃無恐,心中莫名的又升起了一股忌憚的味道。
在之前的接觸當中,林天雖說不顯山不顯水,可是給他所留下的印象還是極爲深刻的。
不過此刻都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他也只能夠強撐着低喝一聲。
“只是在虛張聲勢罷了,你...”
帶着幾分安慰自己味道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見到了林天朝着他伸出了一隻手掌,輕蔑的笑了笑。
“不要用你那卑微的實力,來衡量自己無法企及的存在。”
“神羅天徵。”
在那淡漠的話語之中,一股無形的危機感瞬間籠罩了夏油傑全身。
在他那難以置信的眼神之中,他所釋放出去的咒靈,就像是有着一隻看不見的神之手,將其直接彈開了。
這彈開的咒力,就像是炮彈一般,餘威不減甚至更加強盛的朝着他爆射而來。
“轟隆——”
猝不及防之下,夏油傑所在的地方,瞬間發生了巨大的爆炸,漫天的煙塵將他的身影,進階籠罩了了起來。
“林天,你的傷勢...”
面對着林天如此強大的反擊,花御在一旁頗有些關心的問道。
她有些擔心,林天是不顧自己的安危,強行在和夏油傑戰鬥。
“你還是在一旁休息去吧,這個傢伙...”
漏瑚默默的站出身,對林天說着。
“不用擔心什麼,這種傢伙...”林天嘴角勾着一抹笑意,輕輕的抹了抹自己的嘴角,將那一抹自己硬生生逼出來的血跡抹去。
“是不可能會對我造成什麼威脅的。”
說着,空氣當中的灰塵開始消散,夏油傑那有些狼狽的身影,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身上的僧侶裝扮,此刻都已經是破破爛爛的了。
頭上原本梳理得整整齊齊的頭髮,這一刻都已經是散落了。
整個人看起來灰頭土臉的,十分的狼狽。
“你...”
夏油傑聲音沙啞低沉的說着,他的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沒有受傷?”
面對着夏油傑的質問,林天輕笑了一聲。
“受傷?”
“你難道覺得,我受傷了,你就能夠肆意妄爲了?”
他發現自己還是有些太低估林天了,原本以爲在經歷了和傲來國三少還有六耳獼猴的交手之後。
就算是兩人之間的實力有所察覺,也能夠抹平不少。
但是現在,在經歷了現實的打擊之後,夏油傑發現,自己和林天之間似乎還是有着不少的差距的。
再加上週圍的漏瑚等人,如今局面已然是已經有些脫離他的掌控了,必須要離開這裏了,不然那的話,今天還真的不一定結局如何。
想到這裏,夏油傑的眼中閃過一抹狠厲之色。
“好,很好,林天你真的是給了我一個天大的驚喜。”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了!”
說着,夏油傑低吼一聲:“百鬼夜行!”
伴隨着夏油傑的吼聲,在其身後的那一道旋渦之中,開始有着無數的咒靈從其中探出身。
短短時間當中,衆人所在的這一片密林之中,就多出了成百上千頭咒靈。
這些咒靈雖說並不是所有的都是十分強大的存在,但卻在能力上各有千秋。
能夠被夏油傑收取當做咒靈的傢伙,都是擁有着幾分神奇的能力。
而繼承了夏油傑身體的羂索,同樣是能夠操縱這些傢伙。
只不過,如今在面對着林天如此強大的實力面前,這些所謂的咒靈都已經被他當做了斷後的炮灰。
釋放出了這些咒靈之後,夏油傑深深的看了林天一眼,似乎是想要將其的容貌深深的印刻在腦海之中一般。
旋即,一言不發,轉身就欲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這些咒靈,看似數量很多的,但是對於林天等人而言,最多也就是製造一點麻煩罷了,想要造成什麼傷亡完全是不可能的。
這一點夏油傑看的十分清楚,所以他根本就沒有像是什麼無腦的反派一樣,繼續在這裏放着什麼狠話之類的,而是頭也不回的轉身就逃。
只要不死,夏油傑相信,自己終究還是能夠有機會,將今天的事情百倍奉還於林天的!
然後,就在他剛剛邁動腳步的時候,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
“我讓你離開了嗎?”
說話間,一股莫名的力量,出現在他的身後。
夏油傑下意識的朝着身後看去,只見在他頭頂的半空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宛若黑洞一般的黑色球體。
這顆小球此刻懸浮在半空之中,正在釋放着恐怖的吸力,他剛纔所感受到的力量,便是由此而來。
“地爆天星。”
林天嘴角勾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面帶譏諷的說着。
話音剛落,從那顆黑色小球當中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吸力。
剎那間,那些被夏油傑所釋放出來的咒靈,在地爆天星的恐怖吸力之下,根本沒有任何的抵抗之力,紛紛都被向着那個小球吸去。
而在這個過程之中,原本想要逃走的夏油傑,更是驚恐的發現,自己在這股吸力之下,根本都寸步難行。
整個人就像是掉入琥珀之中的蟲豸一般動彈不得,逃走什麼的,更是一種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