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人，好人和壞人打架，打架了！”夜小莜語無倫次地說道。
夜清輕嘆了口氣，安慰她道：“小莜小姐是做夢了吧？沒事的，沒事的，今晚很平靜。”
夜小莜眨巴眨巴眼睛，指着夜清問：“你，你是好人？”
夜清淡笑，“我是好人，小莜小姐，我是好人啊！”
“好人，好人，你是好人！”她一邊笑，一邊拍起了手。
夜清似是想到了什麼，看向夜小莜，“所以，小莜小姐可不可以告訴我這個好人，剛纔，你有沒有聽到笛音？”
“笛音？”夜小莜小嘴微張，仔細想了想。
瞬間後，她點了點頭，“笛音，笛音，好多的笛音。”
夜清一臉挫敗地嘆氣，隨後扶夜小莜躺下。
“小莜小姐，太晚了，你快睡吧，明天一早，醫生叔叔還有一大堆檢查單子等着你呢！”他說着，替她掖了掖被子。
凌薇離開了明遠醫學研究院。
在醫學院外，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小五！”她喊了一聲，悄悄跟了過去。
小五戴着棒球帽，身着黑色長風衣，鬼魅一般，在明遠醫學研究院外遊蕩，時不時，他摸出手機看眼時間。
一輛黑色轎車朝他駛了過來，停車後，坐在汽車後座上的人放下了車窗，將一小包東西遞給了他。
“夫人，這藥，你能不能再多給我一些？”小五朝車窗內望去。
車內的人似乎並不打算搭理他，小五話音才落，那人已經關上了車窗，隨後，黑色轎車緩緩朝前而且。
小五站在原地，憤憤地看着那輛漸漸遠去的轎車。
“媽蛋，死婆娘，要不是這破玩意兒，小爺我會被你給控制？”小五罵出一句，隨後朝那輛車豎起了一根手指。
“讓開，如果你不想死的話。”小五罵罵咧咧道。
“呵呵，年紀不大，火氣不小，小夥子，被人逼着嗑藥的感覺不好吧？”一道略帶譏諷的男聲傳了過來。
小五皺了皺眉，朝那人看去，“你是什麼人，你想幹什麼？”
“我是唯一能幫你的人！”男人淡笑。
“幫我，你特麼夢沒醒吧，滾！”小五說着便要準備走。
男人冷笑，伸手，攔住了他。
“我要是滾了，你小子可就得死在這玩意兒上了，夢迴，這東西可是......”男人說罷，搖了搖頭。
聽到這話，小五惱了。
“你特麼幹什麼的，跟蹤我嗎？”話音落下，他飛起一腳朝那人踹去，那人後退一筆，避開了。
“小子，身手不錯，再來！”小五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同那人對打了起來。
小五的拳腳功夫曾是殤獄衆提審官裏最強的，也正是因爲這個，他有殤獄鐵腿的稱號，可惜對上眼前這個男人，小五的功夫像是處處受制，根本發揮不出來。
“你，你到底是誰？”小五慌了，問出一句。
他感覺得到，眼前這個人，不是他一個人能對付的。
男人冷笑，伸手往臉上一抹，一層薄薄的硅膠皮膚落在了他的手裏，小五朝他看去，頓時一副見了鬼了模樣。
“方，方長官，怎麼是你？”小五戰戰兢兢問。
他的本事都是方弘雲教的，師父站在眼前，難怪他對他沒轍。
二人身後，一陣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傳了出來，方弘雲皺了皺眉，緩緩轉身，朝後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