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蜀黍！”陌陌喊了一聲，朝端木瑾跑了過去。
“陌陌小傢伙，端木叔叔給你帶了好東西過來哦。”端木瑾衝陌陌笑了笑。
“好東西，什麼好東西？”陌陌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看着端木瑾。
“小傢伙，等一會兒再給你，現在我們先和這位小個子先生談一談。”端木瑾話音落下，朝小五走了過去。
小五呵呵尬笑了兩聲。
隨後他朝後瞟了一眼，偷偷往窗邊挪去兩步。
老顏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在他之前閃到了窗前，鎖緊了窗戶。
小五恨恨地瞟了他一眼，隨後看向夜寒霆和端木瑾。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小五問。
“我不想怎麼樣，只想讓你做個選擇題。”夜寒霆冷冷道。
“什麼，什麼選擇題？”小五戰戰兢兢問。
“沈家母女給你的錢，我可以給你兩倍，不過前提是，你必須時刻跟着我，一舉一動都聽我的。”夜寒霆瞟了他一眼。
“這是，什麼意思？”小五問。
“什麼什麼意思，意思就是我要收買你，你願意嗎？”夜寒霆勾了勾脣角。
周身透出一股冷肅殺伐之氣。
“你的意思是，兩倍佣金？”小五質疑般看着夜寒霆。
“沒錯，兩倍！前提是，你得值這麼多錢。”夜寒霆又說。
小五沒有作聲。
夜寒霆出兩倍的價僱傭他，他自然得好好想一想。
凌薇瞟了眼小五，冷冷道：“小五，你跟了沈家母女和閻勵那麼久，不會不知道她們是怎樣的人吧，等到他們覺得你沒有利用價值了，你就會像垃圾一樣被碾碎丟棄掉，你真的希望落得這樣的下場嗎？”
“讓凌大小姐費心了，不過我是不會有這樣的結局的。”小五淡笑。
聞言，小五朝夜寒霆看了過去。
臉上透着一絲驚恐之意。
“夜少，你，你說什麼？”小五問。
“我說什麼你不懂嗎？在方弘雲的眼裏你不過是條隨時可以扔掉的狗，禍事臨頭，你真以爲他會護着你。”夜寒霆冷笑。
小五深吸了口氣。
他何嘗不知道夜寒霆說這話的含義。
從始至終，方弘雲想要保護的人就只有秦啓元一個，其餘的人，他能冷眼看着他們全部死掉。
果凍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
他本可以讓那兩個提審官救下她的。
夜寒霆不動聲色地看着他，看到他複雜多變的表情後，他輕哼了一聲。
正想說話，夜小莜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哥哥！”小莜喊了一聲，朝夜寒霆跑了過去。
就算她意識再怎麼不清楚，她都能認出夜寒霆。
夜寒霆朝小莜看了過去。
“小莜！”夜寒霆皺了皺眉。
他今天來這，一來是想看看凌薇母子，二來他想接小莜回夜宅。
再這麼繼續讓小莜留在這裏，她會被人拐走的。
瞥見夜小莜撲進了夜寒霆的懷裏，陳棟微微皺眉。
不知爲什麼，他感覺有些彆扭。
也許是因爲小莜長得和寶娜有那麼幾分相像。
下意識地，陳棟朝小莜伸出了手，一拉一拽，將小莜拽向自己。
“陳棟，你這是幹什麼？”夜寒霆皺眉。
“夜寒霆，你不能這麼對小莜，你分明知道，你和她......”陳棟話音至此，停了下來。
他看到了夜小莜眸中的恐懼和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