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毓夏裝傻,“那可能是吧。”
薄簫:“嘖嘖。”
“不過我哥也是藝人,你有什麼事可以找他。”
安毓夏腦子裏下意識浮現出薄楠生氣跳腳的樣子。
她扯扯脣,“那肯定的。”
薄簫向她比了個加油的手勢,“我相信夏姐,一定會火的。”
安毓夏絲毫不知道什麼叫謙虛,她笑道,“就是,我不火誰火啊。”
她必須火啊。
我夏姐,就是這麼自信。
薄簫見她這麼理直氣壯,自己都被逗樂了,“夏姐必火。”
“火了可要請我喫飯。”
喫飯?
簡單。
“好。”安毓夏絲毫沒有猶豫的就答應了。
安父端着水果走過來。
他把水果放到安毓夏面前,笑呵呵的說:“飯必須有啊。”
“來,喫水果。”
薄簫捂着嘴偷笑。
“哎你笑什麼笑,本來就是,姐就是火的料。”
“嗯嗯嗯,對,我信你。”
兩人嘻嘻哈哈的打鬧。
安初秋在這時突然打斷了他們。“姐。”
“啊?”
安毓夏愣住。
面前的男孩收斂了一下自己的不耐煩的態度,一臉認真的看着安毓夏。
隨後,他站起身來,對安毓夏說,“你跟我過來一趟。”
“哦......”
“哎,叫她幹嘛啊?”安父皺眉。
薄簫本能的察覺到不對。但他還是笑嘻嘻的,“哎呀,叔,別管他們,來,喫水果。”
臥室。
安初秋把門關住,沉默地盯着安毓夏。
安毓夏被看得心裏都毛毛的。
她試探的問道:“怎麼了?失戀了?”
安初秋:“......”
難不成她腦子裏只有戀愛嗎?
“沒。”
他從揹包裏拿出了一張卡,放到了她手上,“裏面有幾萬塊錢,你要是急着用就用吧。密碼是你的生日。”
明明是咱兩的生日。
安毓夏心裏琢磨着。
部隊的磨鍊,讓面前的男孩心性更加成熟了。
雖說,以前他也挺成熟的。
送錢......
真的,她挺感動的。
可還沒等安毓夏繼續感動呢,安初秋繼續道,“不知道爲什麼,我總感覺當初媽媽生孩子時,我是先生的那位。”
“......”
無語子。
安毓夏冷笑,“但那只是感覺,因爲我纔是先生的那位,你還是要叫我一聲姐。”
她把卡還給了他。
“別多想,我進娛樂圈是因爲有一些事情要幹,不是因爲缺錢。放心,我自己心裏有譜。”
“這些錢,你留着攢老婆本吧。”
安初秋盯着她。
半晌後,他默默收回了卡,“你自己有譜就行。”
安毓夏歪頭,“謝了,弟。”
她故意把弟那個字咬得很重。
安初秋:......
剛剛,是爲什麼呢。
爲什麼他想要給她錢了呢?
估計是被威脅了吧。
對,就是。
安初秋皮笑肉不笑的回她:“我這是尊老愛幼。”
尊老愛幼......
安毓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罵她老?
還是一樣的毒舌,她剛剛爲什麼會認爲弟弟成熟了許多呢。
幼稚。
還不如客廳裏那位,笑起來會露出小虎牙,長得也很奶的小奶狗呢。
呵,她什麼時候要和薄楠商量一下換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