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盛肆丞之後,他才終於鬆了口氣。

    “你是不是要嚇死我再這樣下去的話可是要出人命的。”

    “人嚇人,嚇死人的。”

    盛肆丞也不知道白念究竟在害怕什麼,他聳了聳肩隨後問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爲什麼你會這個樣子?”

    白念想了想,覺得也沒有和這個傢伙隱瞞的必要。

    他嘆了口氣隨後說:“大伯擔心我過得不好,擔心他們針對我,所以來問一下。”

    盛肆丞聽到這話哦了一聲就再沒什麼表示。

    看盛肆丞沒表示白念當時就炸了毛。

    什麼意思不關心自己嗎?爲什麼這麼大的事情連問都沒有?

    盛肆丞也不知道白念爲什麼會生氣,但他總覺得女朋友生氣要哄一下。

    他拍了拍白念堅挺的鼻子:“行了行了,別生氣,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以後會改正的。”

    雖說不明白究竟是爲什麼,但總覺得道歉就對了。

    果然白念聽了盛肆丞這番道歉之後,心情瞬間好了許多,他身體呈大字狀的躺在牀上。

    “你是不知道我面對那個老怪物有多麼心驚膽戰,鬼知道我說錯什麼話,會引來什麼後果呢?”

    盛肆丞則是事不關己的聳了聳肩:“放心吧,大伯可沒那心思。”

    誰知道呢?

    要是這個傢伙能夠用常理來衡量的話,盛肆丞和白念倒也不用這麼擔心了。

    兩個人在牀上躺着躺着便睡了。

    過了不知道多久之後盛肆丞醒了過來看着旁邊睡得正沉的白念,他的臉上露出溫柔的顏色,隨後也不在牀上躺着了,直接走到陽臺那裏吹了吹風。

    吹完風之後他便來到廚房,開始準備今天的飯。

    畢竟現在都已經早晨8點多了,如果還是不做飯的話,那個小饞蟲起來還不得鬧翻了天。

    他熟練的在廚房裏面忙碌着,雖然不知道這些方法究竟對不對,但網上這麼說的他也就這麼學了。

    在牀上白念揉了揉睡眼稀鬆的眼睛。

    他其實早就醒了,只不過一直在裝睡罷了,不願地起了牀,他開始搜尋着盛肆丞的蹤跡。

    這纔多長時間,他就已經有些離不開盛肆丞了,鬼知道以後還會依戀到什麼程度。

    很快他便聞着香味來到了廚房。

    盛肆丞正在煎一個荷包蛋,雖然簡單,但卻看起來色香味俱全,應該很好喫。

    白唸的蟬蟲瞬間被勾了起來,他舔了舔嘴脣,活像一隻饞嘴的小貓。

    “哇,這個荷包蛋看起來好有食慾,盛肆丞你究竟是怎麼做的?”

    盛肆丞笑了笑,但卻不應答,隨手拿過來一個碗盛在碗裏又拿了雙筷子。

    “你先喫吧,喫完再說這些。”

    白念倒也沒什麼淑女的風範,拿起碗就開始喫,要說風度那肯定是一點沒有,而這樣的代價就是被燙的嘴上都起泡了。

    盛肆丞早就知道會這樣,他只怪自己忘了提醒,匆忙的在水龍頭那裏接了些涼水。

    然後遞給白念。

    雖然說這水可能不太乾淨,但眼下應該是救急要緊的。

    白念喝完水之後,終於是痛快的輸了口氣。

    “啊,爽。”

    好吧,風範架子這些東西基本上都已經被白念拋到九霄雲外了。

    正當白念正要喫下一口的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

    不願的接起電話,聽到了一個讓他討厭的聲音。

    是許一枚。

    許一枚似乎在菜市場裏,說不清的吵鬧。

    “哎喲,姐姐和丞丞哥哥生活的快樂嗎?”

    “是不是他得忍受你好多的壞脾氣啊?要是這樣的話,我可真爲他可惜呢。”

    白念淡定的聽着他說這些話,雖然說知道他是演戲,但還是沒有把這件事情挑明瞭。

    他倒有些好奇,這女人的臉皮能厚到什麼程度。

    那邊的許一枚自顧自的演着。

    “唉,我可真可憐,哥哥居然娶到了你這樣的女人。”

    “他得受多少罪,受多少苦呀?”

    “要是他娶到了我,那可真是家庭美滿闔家歡樂,哪兒哪兒都好。”

    最後許一枚實在找不着詞兒了,只能是說了一句,哪兒哪兒都好。

    盛肆丞聽到這句話也是不耐煩的撇了撇嘴,但由於禮貌關係,他還是沒有多說什麼,自顧自的煎蛋。

    白念正看戲一樣的掃視着周圍,看到盛肆丞的樣子之後,瞬間來了興趣。

    他把手機放在盛肆丞的耳朵旁邊,好笑的說:“來,他正在說咱倆呢,你也說兩聲。”

    “不能讓人家小姑娘起這麼早,掃興了不是?”

    盛肆丞知道白念這是在逗弄自己,但也無奈他嘆了口氣,隨後冷冷的說:“你哥我雖然結婚沒通知你,但是你可不能這樣對你的嫂子。”

    “要知道,他可是我護着的人。”

    說完之後他又開始煎蛋,擺明了就算是天地塌陷,都不可能撬開他的嘴。

    白念雖然說還是有些遺憾,但心裏卻是滿足的,像是抹了蜜。

    他手指甲摳着自己的衣服,有些開心的說:“聽見沒你哥讓你收斂些。”

    許一枚聽到這裏已經快要爆炸了。

    他的哥哥向來都向着他,怎麼今天變成如此這樣。

    一定是這個女人,一定是這個蛇蠍女人。

    他狠狠的咬着牙,不停不願的吐出去:“你給我等着,哼。”

    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早晨的好心情被他給攪的沒了蹤影,白念撇了撇嘴,但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盛肆丞這樣優秀的人必然是有很多追求者的,對於這點他早就已經有了很多的瞭解,也已經有了準備。

    嘆了口氣,他抱住盛肆丞的腰。

    “你說這件事兒怎麼就成這樣了呢?”

    “我也沒怎麼搭理他呀,他怎麼就對我怨氣那麼深。”

    盛肆丞聳了聳肩沒有多說什麼,短短的時間內,他就已經煎了三個雞蛋。

    “行了,該喫飯了。”

    白念這才收了架勢,滿足地端着雞蛋走到外面的餐桌上。

    今天也不知道是長輩們都外出還是怎樣,沒有什麼人來餐廳裏。

    白念自顧自的喫着感覺很好喫,隨後又去加了點調料。

    他嚴重懷疑上帝究竟給盛肆丞關了哪扇窗。

    怎麼做什麼事情都那麼優秀?

    不對,他還是有短板的。

    比如哄女孩子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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