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今天盛肆丞會讓白念回門,本來今天盛肆丞已經答應和她一起喫飯了,但是在助理的告知下,肆丞哥哥居然跟着白念回門了。

    這不。

    她才耍着小脾氣讓盛肆丞來陪她喝個咖啡。

    沒想到,還讓他們看到了這麼精彩的一幕。

    說實話,許一枚是真的沒想到,一個鄉下來的野丫頭,居然可以認識那麼有氣質,長得完全不輸肆丞哥哥的男人。

    這是讓許一枚最不解的地方。

    這個土老逼,是有什麼魔力嗎?

    不過……

    許一枚小心翼翼的望向盛肆丞。

    只見盛肆丞臉色陰沉的不像話,那雙本就列冷的眸子此刻好似一潭冰川,一觸碰,就讓人瑟瑟發抖。

    “肆丞哥哥?你看嫂子……”許一枚也沒見過這樣的盛肆丞,沉默的讓人恐懼。

    “閉嘴!”

    許一枚泫泫欲泣,委屈至極,但也聰明的不再開口了。

    可她的心中卻開心的不行,她現在都恨不得盛肆丞立刻上前拉着白念去離婚纔好呢。

    她可是瞅着盛肆丞陰暗的目光一直在白唸的身上呢。

    白念,我看你怎麼和肆丞哥哥解釋!

    盛肆丞目光幽暗,眸子盯着手中的咖啡。

    不知道爲何。

    剛纔看到別的男人去觸摸她的臉,他有那一瞬間差點失控,想上去宣誓他的主權。

    她是忘了她現在是盛太太嗎?

    和別的男人那麼靠近?

    別人走了,居然用那種眼神看着別人離開?

    白唸啊白念!

    你在我盛家衣服膽小怕事,裝作什麼都不懂的鄉下土包子,可是這私下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所以

    到底哪個纔是真正的你?

    盛肆丞眉頭蹙起,眸光晦暗的凝着還在看着白子謙離開的白念。修長的手指突然在桌面上,有節奏的敲了起來。

    ——

    A市一處海域。

    海面上飄着一艘豪華的遊輪,船艙裏,一位身着白色旗袍的中年女子,正癡迷的望着手中的照片,時不時的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當盛肆丞來的時候,白琳立刻將手中白唸的照片收起。

    神色如常,冷漠至極。

    “柳夫人!”

    白琳當做沒看到盛肆丞,揹着身子,不語。

    盛肆丞深吸一口氣,苦惱的蹙着眉頭。

    若不是爲了母親的身體,他也不會想要將柳夫人給抓過來。他要的只是想要柳夫人的女兒來救他的母親。

    這纔出於下策。

    現在他根本找不到柳夫人的女兒,甚至連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在A市叱吒這麼多年,找一個人是多麼簡單的事情,可是,偏偏,敗在了這個柳夫人的女兒的身上!

    “柳夫人,我知道我用這樣的方式請您過來,但是也請您諒解我想要救我母親的心情。我知道您的女兒醫術高超,我已經請過很多次了,但是她連面都不見。”

    “晚輩我實屬無奈,纔出此下策。我希望您能原諒我!”

    盛肆丞的態度很謙卑,對白琳很是尊敬。此刻的他身上沒有一絲的戾氣,沒有冷冽,有的,只是那份擔心母親的擔憂。

    白琳望着這樣的盛肆丞,心有不忍。

    但是一想到他的母親……

    白琳冷哼一聲,故作冷漠:“盛先生,我的女兒可以救全天下的人,但是唯獨你的母親,她救不了,也不能救!”

    “柳夫人!到底是什麼原因?我的母親爲什麼不能救……”

    “盛先生,什麼原因,以後你就會知道的,但是很抱歉,你的母親,我的女兒是一定不會救的!”

    “我尊敬你,叫你一聲柳夫人!您應該知道我盛肆丞是個什麼人!我若是想救我的母親,也多的是辦法,我現在尊敬你,但是不代表以後我也會對你的女兒這麼客氣!”

    盛肆丞氣場一轉,猛地逼近白琳,目光陰冷。

    “柳夫人,我再問一次,她在哪?”

    “不知!”

    白琳絲毫沒有被盛肆丞嚇住,揚起一抹優雅的微笑。

    盛肆丞點頭,冷冷一笑:“那柳夫人最好祈禱我找不到您的女兒!”說罷,便離開了。

    回到車上。

    成風在盛肆丞的耳邊低聲說了句,盛肆丞的眸光隨即冷了下來。

    眉頭也緊緊的蹙起,帶了絲絲的擔憂。

    “人在哪?”

    “黃宏”

    “開車!”

    黃宏酒店,陸江文望着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的白念,眼眸中淨是怨恨。

    煩躁的扯開了領帶,憤憤的摔在了地上,隨即便開始解身上襯衣的扣子。

    “溫暖啊溫暖,你說你爲什麼!是!我跟你從小一起長大,但是你也知道我要出人頭地,你說你都去了那麼遠的鄉下了,爲什麼還要回來了!”

    “我一點都不愛你!我就是和溫馨在一起也是爲了城南的那家分公司!”

    “你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努力,纔將城南的分公司拿到手嗎?現在盛肆丞說要給你就給你!憑什麼!”

    黃宏酒店的隔音特別的好。

    儘管此刻陸江文正在撕心裂肺的大吼着,似乎要將這些年心中的煩悶全部發泄出來。

    是!

    他不愛溫馨!

    但是,不否認他愛過溫暖!

    可現在這個社會,有錢有權,纔是他想要的!溫暖被趕走,溫馨成了溫家唯一的繼承人,他爲了自己的前途,讓溫馨愛上了他!

    也得到了他一直都想要得到的東西。

    金錢,權勢!

    都有了!

    可是爲什麼!

    在溫暖的出現下,這一切都要付出東流了!

    他真的好恨這個女人!

    今天下午,溫馨給他打電話說讓他把公司所有的事情處理好,明天要過給溫暖!

    城南公司,他話了整整三年的心血才搞起來。

    他陸江文怎麼能甘心就這樣送給溫暖呢!

    於是便匆匆趕回來,沒想到在半路看到了正在等車的溫暖,於是拉着她上了車,將她打暈,帶到了黃宏。

    “溫暖!你不該回來!你毀了我!我也要毀了你!”

    此刻的陸江文已經完全沒有了理智,他的腦海中現在只有毀了白唸的想法。

    陸江文也不管還在昏迷的白念,大力的將白念外套給扯掉,露出裏面同色系的吊帶。

    瞬間,那如凝脂般的肌膚,暴露在陸江文的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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