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聽到這個消息都震驚了。

    包括此刻還愣住的喬沫。

    她跟了盛肆丞整整八年,哪怕是之前的她,都沒有讓盛肆丞有過這樣的微笑!

    這個溫暖!

    竟然可以讓閻羅似得盛肆丞變得如此的溫柔。

    “爺爺買了點心,讓我送來,我們跟爺爺一起喫!”白念揚着小腦袋,甜甜的對着盛肆丞說道。

    盛肆丞點點頭,寵溺的眼神。幾乎要將白念給沉溺在他的眸中。

    牽着白唸的收,叫了聲爺爺,盛肆丞便帶着他們辦公室。

    路過喬沫時,他冰冷的眸子一如往常:“下不爲例!”

    一字一頓。

    喬沫渾身一顫,她知道,就算盛肆丞沒看到,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其實這麼多年,盛肆丞也知道,她用了自己的職責濫用了多少職權。

    本來,她還以爲是盛肆丞對她的不同。

    ……

    那不過是,盛肆丞看在她也爲他解決了不少的麻煩,所以才一直不管不顧吧!

    喬沫苦笑。

    “丞丞,爺爺約了張老頭子去打牌,一會我的孫媳婦就交給你了!”

    盛老爺子笑嘻嘻的對盛肆丞說道。

    盛肆丞意味深長的盯着白念,點點頭,難得乖巧:“知道了爺爺!”

    “晚上你倆一起回去哈,我叫小英做好飯,我在你們這住兩天!沒意見吧!”

    住兩天?

    白念心頭一怔。

    這是不是說明,她又要和盛肆丞住一個屋了?

    “爺爺,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唄!”白念臉上笑呵呵,心裏卻是一萬個不情願。

    經過上一次,她和盛肆丞都一個禮拜沒見了。

    說起來,是真的很尷尬啊!

    得到了滿意的回答,盛老爺子便興致沖沖的離開了。

    留下了尷尬的白念和盛肆丞,大眼瞪小眼。

    白念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就自顧自的拿起了甜點自己吃了起來。

    盛肆丞處理文件,時不時的會擡起頭瞅瞅白唸的舉動。見她安逸的喫着東西,玩着手機。

    不由得暗忖。

    沒心沒肺的丫頭。

    不是來給他送下午茶的嗎?

    “下午茶不是來送給我的?”盛肆丞挑眉,一副居高臨下的挽着雙臂,目光饒有興趣的盯着喫的正香的白念。

    冷冷道。

    白念將最後一個馬卡龍放入嘴巴里,聽到盛肆丞的話,懵逼的看着他。

    目光疑惑。

    那質疑的目光好似在控訴: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喫甜食?

    只要是你送的!

    鹹的,辣的!

    我都喫!

    盛肆丞邪魅一笑,對白念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

    那模樣,好似白念是一隻小狗。

    白念努努嘴,不情不情願的拎着剩下的甜品蛋糕,走到了盛肆丞的面前。

    “這裏有蛋糕,還有甜甜圈,你要喫哪個?”

    白念將喫的,重重的攤開放在盛肆丞的辦公桌上,也不管東西是不是壓在了他的文件上。

    其實白念是故意的。

    誰讓盛肆丞指使她呢!

    “你餵我什麼,我喫什麼!”盛肆丞得寸進尺,挑眉,俊美的臉上邪魅的表情,讓白念憤憤不平。

    喂!

    你自己沒長手嗎?

    你是半殘了嗎?

    三十歲的人了,好意思讓人喂呢!

    白念咬咬牙,揚起天真無邪的笑容,呀要切齒:“好的呢,先生!”

    說罷,拿過一個草莓味的甜甜圈,明媚的眸中閃過一絲戲謔:“來,張嘴,先生。”

    “啊~”

    盛肆丞瞧着白念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勾了勾嘴角,張開嘴。

    ——

    喬沫推門進來的時候,映入眼簾的就是盛肆丞將白念抱在懷裏,兩人臉幾乎要貼在一起。

    盛肆丞的大手還緊緊的扣着白唸的腦袋,兩人嘴對嘴的喫着同一個甜甜圈。

    曖昧的氣息,比她手中的咖啡更加的炙熱。

    喬沫心中氣鬱,精緻的臉上憋得通紅。她不知道是要退出去,還是進來。

    “咖啡放下來,出去吧!”

    白念很尷尬的將盛肆丞推開,她本來想下來的,誰知盛肆丞將她扣得緊緊的抱在懷裏,讓她不能動彈。

    喬沫點點頭,默默的放下咖啡,便轉身離開了。

    關門之際,她看見了白唸對着盛肆丞嗲嗔的模樣。手指猛地收緊,尖銳的指甲嵌入手心裏,可她絲毫沒有感覺到痛。

    表面的痛,怎麼也比不上心裏的痛吧。

    “暖暖不好奇,你的那個青梅竹馬的陸江文怎麼樣了嗎?”

    喬沫離開後,盛肆丞目光灼灼的擰着懷中嬌小的白念,冷聲問道。

    白念一愣。

    很錯愕。

    她完全沒有想到盛肆丞會這麼直接的問她。

    白念眸光微微一動,搖搖頭:“我不想提他!”

    說不想提陸江文是真的,要不是盛肆丞將他處理了,她也不回那麼輕易的放過陸江文的。

    不過……

    “十天前,我將他帶到了非洲,找人廢了他的雙腿,還有他的弟弟!”盛肆丞輕柔的拉起白唸的手,溫柔的把玩着她纖細的手指。

    用一種今天你喫飯了嗎的語氣,淡淡的描述着他對陸江文做了什麼。

    其實白念是早就知道這件事情的。

    但是盛肆丞親口說出來,白念還是很錯愕的。

    他?

    “暖暖,我幫你解決了陸江文,你要怎麼報答我呢?”

    “你想我怎麼報答?”白念輕笑。

    盛肆丞挑眉,他也不知道要白念怎麼報答,但是就是很想要她報答。

    “你看着報答!”

    說着,盛肆丞的目光慢慢落到了白唸的胸口處。

    白念臉色一紅,憤憤嘟囔:“不要臉!”

    “你是我老婆!”

    “名義上的!先生!”

    “要不考慮一下,假戲真做吧,暖暖!”

    白念一愣,直直的望着盛肆丞絕美的臉,腦袋有一瞬的空白。

    假戲真做?

    這話不該是盛肆丞這樣的人會說出來的話吧!

    在她的印象裏,盛肆丞雖然沒有任何的緋聞,也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人有過任何曖昧的情況。

    但他也絕對不是一個願意假戲真做的男人。

    貌似只聽過他曾經有一個很愛的女人,可最後卻不知道爲什麼就沒有消息了。

    這些年後,無奈,他聽了盛老爺子的話,娶了她。

    白念看不清,他是真是假。

    “盛肆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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