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說什麼事嗎?”
“沒有!”
“知道了!”
……
醫院裏,盛肆丞站在韓薇的病房外,透過那一個與他臉大小的玻璃,凝望着正在忙碌着的白念。
心中一股暖流淌過。
這個死丫頭!
她說她有苦衷?
什麼樣的苦衷,讓你作爲一個醫者,連救人都不願意了呢?
溫暖,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連救我的母親你都不願意呢?
癡癡的凝着白念有些緋紅的小臉,盛肆丞收了收緊握的拳頭。目光稍稍柔和了不少。
推門進來。
聽到推門聲,白念還以爲是護士,頭也不擡。
“我給病人鍼灸的地方記得每天要用艾草薰一遍,葡萄糖什麼的就不要每天都注射了,每天用我配的藥,喂十五毫升。三天後,我再來看!”
說罷,白念沒有聽到護士的回覆,有些疑惑擡頭。
對上了盛肆丞那極盡冷酷,帶着審視的目光,身軀一震。
“你……”
兩人相視無言。
昨夜的事,讓倆人都不知道怎麼去開口。
換做旁人還好,但是她面對的可是盛肆丞啊!一個陰晴不定隨時都會掐死你的男人,白念是真的不敢出聲。
“在我母親好之前,你好好的做好你的盛太太!但凡你對我母親有一絲的怠慢,我保證你和你的母親生不如死!”
盛肆丞居高臨下的望着白念,言詞格外的冰冷,沒有一點溫度。
“只要你救好的我母親,我就放你自由!若是救不好!溫……白念……你這一輩都無法擺脫我!”
來的路上。
盛肆丞將這些話在心中演說了很多遍,他騙不了自己。
他要她付出代價。
騙他的代價!
是!
他不想看到她!
但是昨夜一夜,他在心裏想她想了無數遍!
想她想到癡狂。
所以,他不能那麼輕易的放她離開!
堅決不!
“你不是不想看到我嗎?”白念瀲灩的雙眸微微動了動,咬咬脣,有些嬌嗔的指責。
說罷,她自己都有些不相信,這是她該有的語氣嗎?
這會她不是應該要論起拳頭,往盛肆丞那張欠揍的臉上狂k嗎?這哀怨的小聲,怎麼跟受了氣的小媳婦似得!
昨晚上想到盛肆丞那喫人的模樣,白念心中就恨不得揍死他。
這是求人的態度嗎?
啊?
“白念!你還有理了?”盛肆丞挑眉,聲音沉了沉,
說道這個事,白念就不慫了。
她高高的揚起小腦袋,目光灼灼的望着盛肆丞,認真的說道:“你有認真的想要聽過我解釋嗎?”
“我沒給過你機會解釋?”
他在知道自己動心的那一刻,他給過機會她讓她解釋!
可是她……
白念仔細一想,頓時語塞。
片刻她又道:“我說了,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嘛,那你問我我又不能直接說出來!我只能瞞着啊!”
“呵~”盛肆丞冷笑。
轉身離開。
白念瞧着盛肆丞那拽上天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這是頭種豬吧!
蠢得要死!
霸道的要死!
合着就準你欺負別人了,別人不管做什麼都要按照你的要求來唄!人家就不能有難言之隱!
專橫的種豬!
“盛肆丞!”
白念心中越想越不得勁,跟着盛肆丞往外跑。
可是無奈,腿長優勢,盛肆丞率先進了電梯,正眼都補給白念一個,就這樣關上了電梯的門。
氣的白念將盛肆丞每一個關節都問候了一遍。
坐了另一部電梯,白念匆忙的出了醫院尋找盛肆丞的身影,可是卻發現找不到了。
她拿出電話給盛肆丞撥過去。
這個喪良心的還給掛了!
“盛肆丞,本姑娘本來現在想好好和你解釋的!你不聽是吧!不聽算了!以後本姑娘在回答你的問題,我就是狗!”
白唸對着黑屏的手機,一頓狂吼。好似手機裏存着盛肆丞的臉一樣。
收起手機,白念火氣大得很,轉身想回去病房。
可是沒想到轉身之際,撞上了一個寬厚的胸膛,雙手結結實實的摸上了那人的胸膛。
哇……
胸肌!
白念心中感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白念有些不願的收起手,垂着頭不敢看人。
畢竟她剛纔吃了人家的豆腐,很尷尬。
“你沒事吧?”
哇……
聲音這麼好聽的嗎?
白念癡了。
雖然她不是個顏控,但是她卻是個實打實的聲控啊!只要聽到好聽的聲音,她就控制不住躁動的DNA了。
擡頭.
白念愣住了。
這張臉,爲什麼看起來那麼熟悉呢?
但仔細回想後,這個人她卻是沒見過後,好不客氣的欣賞起來這個男人的臉來。
說實話,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
特別的好看!
他好似葉子謙和墨彥的結合體。
妖嬈中帶着溫潤的氣質,嘴角淡淡的笑容,摻和了他那專屬的氣質,讓人移不開眼。
白念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詞來形容這個男人了。
總之一句話,很好看!
好看到可以讓人流口水的那一種。
“我沒事,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正所謂,遇到有涵養,長得又帥的人,每一個女孩子都會很優雅的說話。
白念也不例外。
男人輕笑:“真的不好意思的話,要不請我喫個午餐?我剛好餓了!”
請他喫午餐?
白念被雷到了。
這是訛她來了?
“不願意嗎?”盛琰歪了歪頭,眸中淨是疑惑。
白念恍然,立刻擺擺手,“不是不是,你想喫什麼,我請你!”
“椒香麪館。”
白念“?????”
椒香麪館?
這不是她最愛喫的那一家麪館嗎?
“你也愛喫?”白念笑問。
盛琰點頭:“每一次回來,我都會去喫。那裏是我對這個家鄉唯一的留念了吧!”
面對這個男人,白念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有了一種警惕。
但是還是很守承諾的帶他來到了椒香麪館,點了兩碗麪。
期間,盛琰告訴她,他一直都在國外,因爲家裏發生了點事情,所以他回來了。
在醫院是去看了家裏的長輩,然後就遇到撞到他的白唸了。
雖然是正常的事情,但是不知道爲何,白念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