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裏的盛肆丞聽着白念和葉子謙那融洽的歡笑聲,再看看自己孤身一人坐在辦公室裏,面對着四面冰冷的牆壁。
氣呼呼的掛斷了電話。
“成風!”
“先生!”
“去,給我把葉子謙正在談的哪個項目給我弄過來!”
葉子謙你居然敢讓我老婆給你做飯喫!那你就試試吧!我讓你挑釁我!讓你看看什麼纔是真正的挑釁。
“啊?”成風有點懵。
盛家和葉家從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經營的東西也是不一樣的。
怎麼一下就要去搶葉子謙手上的單子了呢?
還有,他最近爲了找太太的母親,本來就已經很忙了,現在還要去找截胡葉子謙的訂單,先生,他好像申請一下可不可以加工資啊!
但還不等他說話,就被盛肆丞那狠厲陰鶩的眼神給逼退了。
成風心中一萬個尼瑪飛過……
他好想辭職!
太太救命!
因爲白念,葉子謙和盛肆丞兩人是屬實幹上了。
第二天當葉子謙接到電話,說剛到手的西南遊樂場的訂單被盛肆丞給搶了的時候。葉子謙不僅沒有生氣,相反的竟然揚起一抹玩味。
他邪魅的靠在座椅上,目光戲虐的望着手機。
“盛肆丞啊盛肆丞,看來你對我家白念念是動了真心啊!”
但是他葉子謙也不是喫素的,你愛白念念,老子也愛!你搶老子的,老子就搶你的!區區幾個訂單而已,老子就當給念念的禮物了!
不過,等乾媽回來,盛肆丞我看你怎麼和我爭。
說起來,他葉子謙的起點是比他盛肆丞高的。沒辦法,誰讓他的乾媽是白唸的母親呢!
想到白琳會站在他這邊,葉子謙嘚瑟的晃了晃腦袋。
完全不在意被搶的訂單,隨即又去聯繫別的業務去了。
距離白琳被劫,已經過去一個禮拜了。
白念從一開始的擔憂,變成了恐懼。
盛肆丞和墨彥兩邊都沒有閒着,但是就是一點消息都沒有,不管兩邊怎麼查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本來白念和盛肆丞想去韓薇那邊套點消息,但是韓薇居然又一次昏迷了。
白念給韓薇檢查了身體,毒素現在是被控制住的,昏迷不是毒引起的。所以,白念居然查不出韓薇是因爲什麼而昏迷的,這是她第一次沒有看出病症,折讓白念很受挫。
所以,一直在韓薇的病房裏研究着。
時不時的會叫上墨彥。
連着又是兩天,白念才檢查出了導致韓薇昏迷的東西。
是一款新型的致命幻藥,只要沾了一點,正常人就會一直沉睡,腦子裏幻想着自己想做而一直不敢做的事情。
這個幻藥只要是沾了,就會昏睡三天,但韓薇這樣的體質,起碼要一個禮拜。
若是長期服用,要不了三個月,就會在睡夢中死去。
這個幻藥比嗎啡更加毒,只要沾上,就難戒掉了。
白念心疼的望着韓薇蒼白的臉,還好,只是一點,有她在,韓薇就沒事了!
“NH-K5”這個藥是從美國傳來的,這個藥只有在“鎂”纔有。
“美國?”白念蹙眉。
這個藥居然是從美國傳回來的?
那麼在A市又有多少人有這個藥了呢?
“鎂是美國很多年前的一個組織,那個組織很神祕,只要你有錢,什麼都做!但是這幾年,殺人放火的勾搭倒是不做了,不知道是不是換了老大,從良了,但是還是幹着違法的事,比如NH-K5.”
墨彥眉梢微揚,說的很輕巧。
但是白念聽了心中卻很不是滋味。
好好的,怎麼就和美國有了關聯呢?
但是也容不得白念去多想,現在目前就是要讓韓薇先清醒了。她這樣的身體,可是經不住這樣的折騰的。
“不出意外,明天就會醒了。”
“嗯!”
安頓好韓薇後,墨彥回了龍門,白念給盛肆丞打了電話,告訴了他韓薇的情況。
當盛肆丞聽到美國的時候,心中陡然也升起了一絲不好的預感!
兩人說了會話,白念就掛斷了電話。
剛轉頭,就看見盛琰似笑非笑的站在韓薇的病房門口,好似在欣賞着什麼好看的東西。
白念一愣,臉色有些不悅。
他什麼時候來的?
對盛琰,白念除非第一次見面,那片刻的欣賞和好感。剩下的就是對他的警惕和警惕,這個男人雖然面容俊美,看起來文質彬彬,可是白念卻感覺他很危險。
絕對是一直披着羊皮的狼。
加上盛肆丞和她說的那些往事,白念幾乎敢肯定,盛琰這一次回來,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喲,大哥什麼時候來的,聲音都沒有,不知道的還以爲你飄進來的!”
白念甜甜一笑,裏哦按上無公害的笑容,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個單純可愛的萌妹子。
但是心底,白念早就將盛琰的十八代都拿出來問候了一遍。
這樣的白念,像是一隻渾身長滿刺的小白兔,明明軟萌軟萌的,但是身上的刺能扎到你懷疑人生。
所以和白念相處,情願看她發飆,暴躁的樣子。
也不要,看她揚着甜甜的笑容,在心中詛咒你祖宗十八代的模樣。
盛琰心裏格外的強大,他完全不在意白唸的笑容,一臉笑意的走了進來,目光淡淡的掃過還在沉睡的韓薇,對白念戲謔道:“看來我的小弟媳照顧我母親,照顧的不是很好啊!”
“那可不!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心眼的給我婆婆下藥,導致了本姑娘忙活了好兩天,腰痠背痛不說,還要被大哥你說我做的不好!你說給婆婆下藥的人,是不是喪良心?”
白念皺着小臉,癟着嘴,一副喫力不好的望着盛琰,還時不時的朝着盛琰可憐巴巴的眨着眼睛。
好似再說,我真的很用心的在照顧我婆婆了。
你可不可以不要說我了。
盛琰被這樣的白念給逗笑了,他呲笑着拍着手,:“我的小弟媳還真的是可愛呢!我估計那個對母親下藥的人,看到你這麼費心費力的照顧母親的份上,估計是不回再給母親下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