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這麼小的孩子都還能下得去手?”舒敏震驚了!

    杜長亭的面色也不是很好,腦中將七年前所有腦海中有印象的都回顧了一遍,發現並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

    但是杜銘卻沉默了。

    當初祁馨出車禍,他就懷疑是有人動的手腳。但是怎麼查都查不出來,本想都這麼多年了他就已經不去想這個事情了,現在加上諾諾的這個事情,杜銘現在突然聯想到祁馨的事情,絕對是一個人做的!

    可是這個人到底是誰?

    他她又得到了什麼?

    “好了,爸媽,這件事情交給我就行了,你們放心吧!”杜銘安慰的拍了拍杜長亭的手臂,柔聲道。

    舒敏難得抱着自己的乖孫女,一直都捨不得放手。

    就這樣一直抱着去了房間給杜諾洗漱去了。杜長亭也跟了上去,享受天倫之樂。留下杜銘一個人在偌大的客廳裏,沉思。

    他現在很有必要,去仔細的查查七年前的事情了!

    白唸的話,杜諾可是聽得很仔細。本來白念是讓杜諾隔一天來一趟,可是這個小傢伙居然第一個禮拜,天天跟着白念就差不多要將自己的房間都給搬過來了。

    杜諾的腿因爲空了七年,所以白念在給她鍼灸的時候,特別的小心。

    第一天,很疼!

    第三天,還是很疼!

    前幾天一直都是很疼!

    但是半個月以後,一聲尖叫從杜諾的房間裏傳了出來。

    舒敏和杜長亭杜銘,嚇得立刻衝到了杜諾的房間裏,擔心的問道:“怎麼了諾諾?”

    “奶奶的小寶貝,怎麼了?”舒敏小跑到杜諾的牀頭,將杜諾從牀上抱起,讓她坐在牀上,很貼心的給杜諾拿了兩個靠枕,讓杜諾可以坐的舒服。

    杜銘走進來,就察覺到杜諾的眼睛一直盯在自己的腳上。

    目光隨着杜諾的眼光看去。

    “諾諾!”

    杜銘震驚了!

    他居然看到諾諾的腳指頭動了!

    大拇指動了!

    “爹地~我的腳可以動了!”杜諾開心的指着自己的大拇指,那稚嫩的聲音中揚着開心的氣息。

    舒敏和杜長亭也都驚了。

    全部湊到了杜諾的腳前,杜諾很很配合的,使勁動着腳趾。雖然腳趾動的幅度不是很大,但是他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杜諾的腳指頭是真的可以動了!

    “杜長亭,我們家的諾諾,真的要好了!”舒敏雙手捂着嘴,激動的對着杜長亭吼道。

    杜長亭也是激動摟住舒敏,無聲的紅了眼眶。

    “好孩子,你真的很棒!”杜銘將杜諾抱在懷裏,沉寂了七年的心,終於在此刻得到了慰藉。他是真的很感激白念,也爲杜諾的勇敢而開心,欣慰。

    前兩天的時候,他站在門外都能聽到女兒因爲疼痛而不敢叫出來的低吟聲。

    作爲父親,他真的是很心疼。

    好在,他的寶貝熬過來了!

    “爹地,只要我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樣,不管多大的哭,諾諾都可以接受的!您不用擔心我,還是多想點怎麼去感謝人家溫暖阿姨吧!”

    杜諾腳能好,那都是白唸的功勞。

    當然了,杜銘一家也是對白念不勝感激。若不是杜銘攔着,舒敏都準備上門去送東西了。

    其實杜銘也不知道白念缺什麼,但實在是送錢,送禮物的話,在白唸的面前,太過庸俗了。杜銘想着,明天去送諾諾的時候,再去讓諾諾探探口風。

    第二日,杜銘帶着杜諾來了。

    杜諾迫不及待的將自己的腳趾有知覺的事情,告訴了白念。

    白念也很開心,她倒是沒想到杜諾竟然恢復的那麼快。按道理說,起碼要兩個禮拜纔會有知覺的。

    難不成,因爲小孩子的身體好?

    給杜諾做了治療,小傢伙睡着了。白念就接到了墨彥的電話:“怎麼了?”

    “小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看了眼牀上熟睡的小諾諾,白念壓低了聲音,輕聲的將門給關好,往樓下走。

    “什麼意思?”白念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電話那邊的墨彥沉默了片刻後,緩緩說道:“阿姨可能情況不太好!剛纔我追蹤了阿姨的定位,但是發現,她的追蹤器被人扔在了廢墟里!”

    “什麼?”

    白念猛地捂住了嘴。

    從小,母親給了她一條特質的手鍊,還有葉子謙,墨彥的項鍊。裏面都有他們各自的追蹤器,就是害怕他們會走丟了。

    當時葉子謙很依賴白琳,於是纏着白琳硬是給她自己弄了一個戒指。

    那個戒指是套在白琳的無名指上,那戒指是比白琳的手指還要小一個尺寸的。除非那根指頭廢了,不然戒指是取不下來的。

    所以……

    她母親是真的出事了?

    “小白,我會盡力,消息我也給盛肆丞了!我們一定會盡快!”墨彥的聲音很無力,他也很擔心乾媽!

    “知道了!”白念紅着眼眶,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靈魂,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好在一雙大手穩穩的接住了白念。

    杜銘紳士的將白念扶着,扶着她坐到了沙發上。

    “溫小姐,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杜銘給白念倒了杯水,見她臉色很不好,說話時帶了一絲試探。

    其實他剛纔也聽到了一點。

    白念搖搖頭,面露痛苦的神色,閉着眼睛,沉默。

    杜銘也是個識趣的人,見白念不說話,他也就不再問了。片刻後,白念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猛地睜開雙眼,看向杜銘,怔怔道:“杜先生,你有沒有認識的人,可以查到人的蹤跡的?”

    “蹤跡?比如?”杜銘挑眉。

    白念想了一下,也不知道適不適合和杜銘說自己母親的事情。這個畢竟是她自己家裏的事情,不能隨便麻煩杜銘吧。

    似乎看出了白念猶豫。

    杜銘溫柔一笑:“溫小姐,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可以直接說!除了不能讓人死而復生,一般的事情,我或許是真的可以幫的上忙的!”

    有了杜銘這番話,白念也補客氣。

    於是就將白琳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但是省略了盛肆丞軟禁白琳的這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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