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雲艮立即制止,“狗叔,我家不讓抽菸,有孩子有孕婦的,一會去外面抽吧。”
“抽個煙還不讓抽了,咋這麼金貴吶!”秦柏狗一陣撇嘴,還要自顧自地點菸。
秦雲艮上去一把揪掉了煙,沉聲道:“我說過了,我家不讓抽菸!”
不管是誰來了,這裏都是不能抽菸的。
規矩就是規矩。
誰也不能給他老婆孩子造成不利因素。
特別是海瑟薇現在正在孕期,更不能吸二手菸。
“你這小子!”秦柏狗一陣瞪眼。
秦雲艮說道:“狗叔,您要是真要抽菸,咱出去說吧!”
見秦雲艮態度這麼堅決,秦柏狗也不好再說什麼,咳嗽一聲,把煙重新裝回口袋裏,說道:“雲根,你這小子現在辦事兒可不行啊!”
秦雲艮眉毛一挑,問道:“狗叔,你就說什麼事兒吧!我屋裏還做着鍋那!”
秦柏狗撇嘴道:“咋啦,嫌我囉嗦了?你媳婦不會做嗎?娶她幹什麼的?我跟你說,爺們就得有爺們的樣子,整天給家做飯算什麼事兒!而且外國女人就得調教,要不然會做飯不會洗衣服的,以後……”
“這個還真不用你教!”秦雲艮直接打斷了秦柏狗,“我的女人就是不需要做飯不需要洗衣服!我有本事給她一輩子錦衣玉食,找五六個保姆伺候都不成問題,她只需要負責美美的就好!”
自己的女人就寵着了怎麼了?
還用你來指手畫腳?
秦雲艮已經很給秦柏狗面子了。
要是一個外人在自己面前這麼裝,他早就把他給扔出去了。
秦雲艮這一番話懟的秦柏狗啞口無言,一臉的漲紅,憋了半天憋不出來話。
秦雲艮說的沒錯,人家媳婦就是漂亮。
不僅漂亮,還是大明星。
不僅是大明星,還賊有錢。
不僅人家修復有錢,人家也賊能掙錢。
跟以前地主一樣,找五六個保姆還真不是問題。
這話說的,讓秦柏狗無話可說。
秦雲艮也不耐煩了。
屋裏的水估計都燒開了。
“狗叔,你有啥事兒就直接說吧,我還得做飯那!”秦雲艮直接問道。
秦柏狗也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不好意思再裝了,咳嗽了一聲,開口說道:“雲根啊!你作爲咱們村子發展的主力,而且你爹是村長,你得多爲村子考慮啊!”
秦雲艮不可思議地看着秦柏狗,“狗叔,我怎麼沒爲村子考慮了?從一開始,我都得墊錢給大家搞建設吧!村子裏修路,是我跟鎮長申請的!村子裏的遊客,是我給大家帶回來的!村子裏的民宿維修,很多人修不起,都是我墊錢給修的!村子裏的景點維護,也是我掏錢來做的,我可從未讓大家兌過一分錢。”
“我毫不客氣地說,現在整個村子的經濟發展,都是我在帶動,不過分吧?”秦雲艮盯着秦柏狗,“你跟我說說,要我怎麼再多爲村子考慮?”
秦柏狗的臉色有些尷尬,咳嗽了一聲,解釋道:“不是,我知道村子都是託了你的福,但是……你看,咱們村子裏還有很多閒人。”
他似乎明白了秦柏狗的意思。
“嗯,然後呢?”
秦柏狗笑着說道:“我聽說咱們後山在招人,竟然還招外面的人,咱們村子裏的人不夠嗎?要外面的人幹啥!”
秦雲艮看着秦柏狗,問道:“那你說,應該用誰?”
“你大栓哥就不錯啊!人老實又能幹!還有你二栓弟弟,也可以幹啊!他倆幹活都很實在!”秦柏狗興奮地拉着秦雲艮說道:“我覺得還是你知道村子裏的情況,大栓二栓都是幹活的好手,那個熊孩子懂個啥!瞎招人,最後招的人不幹活,喫虧的還是你!對吧!”
秦雲艮看着秦柏狗,問道:“你爲什麼就覺得大栓和二栓幹活可以?”
他雖然不經常在家,但是小時候對大栓和二栓還是有些瞭解的。
這倆人都是憨貨,大栓下手沒輕沒重,小時候曾經用磚頭把人家的腦袋砸破過;二栓更一個混子,小時候就偷別人桃子,拔人家的玉米,偷雞摸狗的事兒,更是沒少幹!
這樣的人,他可不敢要。
秦柏狗一聽,立即說道:“咱們自家人,知根知底的,爲啥不用?有錢不讓自家村子裏的人賺,難道還讓外面村子的人賺嗎?”
秦雲艮聽得一陣無語,說道:“招聘的事兒,我全權交給王聰聰負責了,其他的事兒,我不管!”
“雲根!我的面子你都不給是吧!”秦柏狗急眼了,一陣瞪眼。
秦雲艮搖頭,“狗叔,不是不給你面子,如果你真想讓大栓和二栓去工作,那就讓他們去面試,面試上了,自然就能去工作了。”
“面試什麼啊面試!咱這關係,你還讓面試?去不去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兒啊!今天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讓不讓大栓和二栓去上班!”秦柏狗一陣瞪眼。
秦雲艮聞言,搖頭道:“既然您這麼問了,我就老實回答你,不能!”
“你……”秦柏狗頓時急眼了,左右看看,最後直接往地上一趟,喊道:“行!你不答應是吧!不答應的話,我就不走了!不走了!讓別人看看,你有錢了是怎麼欺負村裏人的!”
秦雲艮看到秦柏狗這幅作態不由得冷笑一聲,對着門口喊道:“老五!過來,把他給我扔出去!”
“來了!”吳蕭峯立即跑了進來。
他早就在外面守了好一會兒了。
看到秦柏狗進來,他就跟了過來了。
看到人高馬大的吳蕭峯走進來,秦柏狗急了,喊道:“你們敢動我一下試試!看我訛不死你們!”
秦雲艮也懶得廢話,擺手道:“趕緊給我扔出去!”
“好!”吳蕭峯一把揪起秦柏狗就往外走,任由秦柏狗怎麼掙扎都沒用。
秦雲艮則轉身回屋去了。
作爲村子裏的掌門,該給的面子他給了。
在他面前裝逼,他也忍了。
但是當你你開始不要臉的時候,我就沒必要給你留臉了。
這就是秦雲艮的作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