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謀失敗,張瑤瑤心裏堵得慌。
遇上這個女人,她就沒好事發生,今日賠損了珊瑚樹,那她欠謝家的更多了。
這筆賬自然要算到賤人身上。
“王妃娘娘,民女知錯了,你就原諒民女吧,民女再也不會肖想攝政王了。”
她哭着一步一步地逼近江蔚晚。
“別過來。”江蔚晚美目微睜,一臉不滿地看向她。
張瑤瑤根本不聽,還是緩步逼近她。
“王妃娘娘,民女肚子裏已經有王爺的孩子,民女知錯了,只要你讓民女把孩子生下來,民女什麼都聽你的。”
這女人在作戲。
她不停地拿孩子說事。
就在江蔚晚思慮間,張瑤瑤突然面色發白,捂着肚子癱坐在金磚上,淚汗直流。
“好疼呀!好疼呀!”
她氣喘吁吁地哭道:“孩子,我的孩子……”
“怎麼回事?”太后驚住了,忙是從軟榻上起身,過去攙扶張瑤瑤。
“太后。”張瑤瑤牢牢抓住她蒼老的手,哭得肝腸寸斷,“救我的孩子。”
對於她的一系列操作,江蔚晚冷漠地看着,不願搭理她。
她還是不過去碰張瑤瑤。
等下賴到自己頭上。
也不知道張瑤瑤唱哪一齣。
沒一會兒宮中的太醫都來,給張瑤瑤請脈保胎。
軟榻上的張瑤瑤跟要斷氣得人一樣,哼唧哼唧地哭着,聲音低沉嘶啞。
“太后,民女的孩子保住了嗎?”
“孩子無恙。”太后握緊她的雙手,柔聲安慰她。
“太醫說有小產跡象,喫幾服藥下去,就能好。”
“民女好端端的怎麼……”她慘白着臉,一臉難過的樣子。
孩子是大事。
張瑤瑤怎麼樣,太后是不關心的,但是肚子的孩子她一定保住。
太后緩緩起身,環視殿中的人,陰沉着臉道:“查,給哀家查。”
宮人開始盤查。
大約半盞的香時間,宮人紛紛來稟報。
“太后娘娘,是芫花,紅花,杏仁之類的香包,導致張小姐滑胎。”
寢殿之中懂藥物的人只有江蔚晚,一時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她。
有個宮人支支吾吾地道:“好像王妃娘娘身上有芫花的氣息……”
一雙雙尖銳的眼眸看了過來,江蔚晚聳了聳肩,無所謂地在一旁做下,準備看好戲。
太后默不作聲,只是靜靜地站着。
“王妃娘娘,你爲什麼要害民女的孩子。”張瑤瑤哭得撕心裂肺,“民女保證了,再也不會破壞你與秦王的感情。”
“你爲什麼不願意放過我?”
“你怎麼能如此狠心,連一個孩子都不放過?”
可笑?
張瑤瑤真是太蠢了,拿自己的孩子來害她。
太愚昧了。
廣袖一揮,江蔚晚淡淡一笑,手撐着下巴,看着哭唧唧地女人。
“張瑤瑤,誰說我要你的孩子?”
“不是你,那還有誰?”張瑤瑤哭得快斷氣了,“因爲肚子裏是秦王的孩子,你心裏嫉妒,因爲你懷不上孩子。”
“你嫉妒我的孩子,所以你要害我孩子。”
“哦?”江蔚晚娥眉微挑,笑得越發從容淡定。
“這都是你說得吧,並沒證據吧!”
“你!”張瑤瑤咬着蒼白的脣角,艱難地吐出話來,“民女方纔還好好,沒什麼事,可接近的時候,民女就覺得頭暈腦脹,非常難受。”
“沒想到你故意帶着有害的香包接近我,就是想殺了我的孩子。”
像紅花,芫話,杏仁這些東西平常人聞聞是無害的,可孕婦聞着,就不一樣了,會導致小產。
“在場的人當中就王妃娘娘懂藥理,而且就你對我最不滿意,巴不得殺了我,你身上也有芫花之類的香氣,如果不是你想害我的孩子,難道別人會害我的孩子。”
她言之鑿鑿,語氣切切!
“是嗎?”
看來怨恨會讓人失去腦子,張瑤瑤就是個例子。
江蔚晚恬然一笑。
“你怎麼知道芫花,紅花之類的氣息就是我身上散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