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龍袍的蕭靖北闊步而來,長身玉立的他是那麼俊美清貴,霸氣懾人。
“陛下,您來得正巧。”趙蜜兒從軟榻上起身,款款迎了上去。
“這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情,臣妾想來想去也沒想到解決的法子。”
她嫣然淺笑,雙手往蕭靖北的手臂搭去。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意圖,嫌棄地避開她,與她拉開一段距離來。
在宮人面前丟了面子,趙蜜兒難受的眼眶泛紅,不過她很快調好了心態,恢復了常色。
“陛下,臣妾自然不敢管您的事,可臣妾也是一片好意。”
她在告訴他,她是爲他想。
這種手段蕭靖北早就領教過了,面無表情,無動於衷地站在正殿之中。
“皇后,朕的事情朕自己處理。”
墨眸狠狠一眯,他看向跪地的宮女們。
“來人,把這件賤婢都拖出去斬了。”
“陛下饒命哪!”宮女們哭着求饒。
“饒命,你們配活着嗎?”蕭靖北面色陰沉,透着狠意。
“連朕的人你們也敢構陷,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在場的人都驟然變色,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陛下會爲了女人殺這麼多宮人,這可是陛下登基以來頭一遭。
“陛下,饒命,奴婢該死。”宮女們個個哭天搶地的。
端莊的趙蜜兒也繃不住了,她猛地跪在蕭靖北的腳下。
“陛下,這些宮人並沒犯重罪,仗打五十大板足以,您何必要殺人,您可是明君,怎可濫殺無辜。”
“惡人讓臣妾來做就好,您若是傷害這些宮女,您的聲譽有損,您這些年做的一切便將毀於一旦,您怎麼忍心破壞我們之間的努力呢!”
她是告訴蕭靖北。
陛下爲了江蔚晚以後不會被人挾持,當成他的軟肋付出了這麼多。
現在怎麼能爲了另一個女人做出這等殘暴的事情。
宮女犯錯杖行,或者監禁足以,何必殺頭呢!
“朕的決策輪不到你來質問。”蕭靖北冷冷地提醒趙蜜兒。
“殺了她們!”
他大袖一揮。
接着他上前拉住江蔚晚的手翩然而去。
衆人目送兩人離開的身影,不由覺得她們兩人看着還是挺般配的。
趙蜜兒氣得臉色青掉了,雙手狠狠地掐入肉裏。
一旁的宮人着急地爬到她的腳下。
“皇后娘娘,救命哪!”
“滾開!”趙蜜兒狠狠踢了宮女一腳。
宮女只能狼狽地跌坐在金磚上,哭得無比的傷心。
鄧公公看着宮女搖頭,深深嘆了一口氣。
“想在宮中生存,就別惹是生非,可惜你們知曉的太晚。”
“來人,送她們上路。”
嗚嗚嗚……
一片哀嚎聲,卻沒人敢放了她們。
從錦繡宮出來,江蔚晚狠狠甩開他的手,不解地瞪着他。
“你這唱的是哪一齣?”
“晚晚,你難道以爲這件是朕做的?”蕭靖北失望地看着她。
“難道不是嗎?”江蔚晚失笑道。
“這樣的話我哪裏都不可以去,只能乖乖地回町園宮,你真是好算計。”
“朕爲什麼要這麼做?”他激動地反問她。
她脣角得笑意越甚了。
“你的心思我又怎麼會知道呢?”
“晚晚,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我這輩子一心只想守護你,從來沒想過要做傷害你的事。”
“從來沒有。”他赤誠地說道。
“你以爲我信嗎?”她眼眶泛淚,強忍着淚水提醒他。
“我不會忘記我是怎麼墜崖的,我也不會忘記我們的孩子是怎麼沒的。”
“蕭靖北,你現在的多情讓我覺得好諷刺,好惡心。”
“別在用保護我的理由接近我,你好自爲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