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怕她發脾氣,他跟着一段距離,不敢靠的太近。
她設得局被破了。
看來這個趙蜜兒還是挺聰明的。
因爲她拿捏不住自己到底有沒有掉東西。
因此她拿自己的妹妹來試探。
其實在冷宮附近她們根本沒找到任何線索,所謂的線索不過是她編出來騙人的。
所以今晚她根本無法頂趙蜜兒兩姐妹的罪。
她揉揉生疼頭,想着青梅的傷勢應該好得差不多了吧。
那晚她故意放火,青梅當真的。
逃竄中受傷了。
當時爲了隱瞞自己的身份,她讓青梅住到鄉下去。
算算時日,她應該快恢復了吧!
男人還一直跟着她。
猛地她站住腳步,回過頭去看他。
“別跟了。”
“晚晚!”他含笑着走進她。
“今晚的事你怎麼看?”
“你不是已經看出所以然來了,還問我做什麼?”江蔚晚沒好氣地反駁他。
“我愚笨並沒看出一點問題。”他一副請教的態度。
這男人也真是苟!
故意說自己不知道,好與她多說幾句對吧!
但她不會如他的意。
“哦?”娥眉微挑,江蔚晚冷笑出聲。
“陛下若是不清楚,那就在仔細想想吧,民女不奉陪了。”
“晚晚!”他抓住她的手。
俊美的男人在月光下格外好看,高挺的鼻樑,刀削一般的脣片,渾身上下散發着迷人的氣息。
“放手。”她瞪着他。
“你爲什麼非要折磨我?”蕭靖北牢牢的,緊緊地抓住她芊芊玉手。
“難道我們之間除了爭執,除了冷漠相對,沒有別的可言了嗎?”
“沒有。”江蔚晚奮力掙他的手。
然而他抓的太緊,太緊。
她根本掙脫不了。
“晚晚,你變了。”
也不知道誰變了。
後宮的女人一大堆,現在還來怪她變了,真是可笑。
不過她本來就不大算與他繼續下去,也沒必要喫飛醋。
“蕭靖北,別逼我!”江蔚晚神色淡漠地看着他。
“你若是逼我,我永遠也不會再出現,孩子我可以自己找,不需要你幫忙。”
“晚晚,你到底在氣什麼?”他認真地詢問她。
她直想翻白眼,甚至賴得搭理他!
身後突然竄出兩個身影。
“孃親,孃親!”
看到蕭靖北握住孃親的手,王一彥似乎明白了什麼。
“拿開你的髒手。”他大喊出聲。
“哼!”
“孃親說,她嚮往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感情生活,你三宮六院,妻妾成羣,這樣的你配不上我孃親。”
一時蕭靖北猶如雷擊,仿若明白過來她嫌棄自己的理由。
“晚晚,你在喫醋是嗎?”
“陛下,您說笑了,我怎麼會喫醋呢?”江蔚晚失笑起來。
“我們之間在五年前就結束了,你身邊有多少個女人與我有什麼關係。”
她狠狠甩開他的手。
“晚晚!”他激動得還想去抓她。
兩個小傢伙站在中間攔住他。
“別在靠近我孃親。”
“朕!”他低啞出聲。
然鵝他的話還沒說完,江蔚晚已經無情地離開。
徒留他和兩個孩子。
不行!
這樣的日子他一刻都過不下去了。
他必須與她說清楚。
她到底記恨他什麼!
他拉着兩個孩子的手,匆匆追上去。
煌煌燭火把她的身影拉得極長極長,顯得無比的孤傲。
追到江蔚晚,他握住她的雙肩。
女人娥眉微皺,露出一絲不悅之色。
即便察覺到她的不悅,蕭靖北也要說。
“江蔚晚,我當初娶趙蜜兒,是因爲我想替你報仇。”
女人的臉色瞬間黑了下來,似乎對他厭惡到了極點。
“不管你信還是不信。”
“我在懸崖下面真正尋找了幾個月,把那座山都翻過來,沒找你的身影。”
“我一直秉承着死要見屍,活要見人的原則。”
“沒有屍體,那你極有可能被軒轅博帶走了,爲了可以找到你,爲了可以把你搶回來,我不得不出此下策。”
“我想只要我娶了別人,假裝自己是負心漢,假裝自己是沉迷女色的人,他們就會認爲你在我心裏不重要。”
“這樣我去楚國找你,或者救你和孩子,他們就不會拿你來要挾我。”
“我們就不會被人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