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嚴景州嘴脣抿成一條線,他湊近了些,但是並沒有碰她。
“酥寶,我很開心。”
蘇酥閉着眼睛裝睡,她纔不會開口說話,萬一他問起那副畫怎麼回事,她真是不知道怎麼回答。
夜裏,牀頭只有點點的熒光,窗簾隔絕了月光,屋子氤氳着少女洗完頭髮後的沁香;男人很守規矩,自從那次手賤之後,再也不敢對她有什麼過分的舉止。
擔心小姑娘沒有安全感,所以他再難受也會忍着。
他說他很開心,是真的開心,打心底裏的開心。
“酥寶~我想在你的心裏佔個位置。”嚴景州聲音低淳,說着情話的時候也是這般真摯。
蘇酥眼睫顫慄,她側着臉,沒有正面對他,這樣在她看來可以裝睡很久,而且不擔心會暴露。
但是嚴景州似乎並沒有停下情話攻擊。
男人身上的香氣慢慢蔓延她的鼻尖,呼吸間,那股香氣像勾人心魄的毒藥一樣,使得她根本無法靜心睡覺。
她在想嚴景州之前是怎麼做到秒入睡的?
他還在獨自說話。
“今天,我喫醋了。”
“我以前沒有這種情緒,現在因爲你,我變的很奇怪。”
“酥寶,你也喜歡我的對不對?”不然也不會對他舉止那麼親密,不會主動貼他的臉。
那已經是很親密的動作了。
然而蘇酥繼續保持着裝睡,她並不打算回答。
空氣中幽幽靜靜,沒有聲響。
嗯?
他要做什麼?
蘇酥想了想這個男人可以反悔自己的承諾,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就在她察覺被子裏有動靜事,立馬‘嚶嚀‘兩聲迴轉身體。
這是醒了?
兩個人面對面睡在兩個枕頭上,蘇酥精準的摁住他被子潛伏的手,眼神飄忽不定:“嚴景州,你不許問了,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你都和我一起睡覺,還不知道喜不喜歡我?”
“我……說不出口,你不要逼我。”少女半張臉躲在被子裏,嚴景州的眼神深邃幽深,盯着她的樣子就像匹野狼一樣,令人膽寒。
男人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是也不生氣,他從來不會讓自己喫虧,然後他就湊近了一些:“好,我不逼你說,那你和我貼貼。”
“?”說疊詞好娘。
少女又往被子裏縮了縮,只露出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
她說:“這個一定要嗎?”
男人嘆息一聲:“原來都是假的啊,酥酥你今天那樣哄我都是假的呀。”
“我還以爲酥寶你終於開始對我敞開心扉,開始安撫我的心情,是不是對我開始有些不一樣了。”
“原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男人躺平看着天花板,自顧自的說了一堆酸言酸語之後,無聲嘆息,很是受傷。
少女這才從被子裏探出頭,幸好黑夜遮住她羞紅的臉,也讓她看不見嚴景州那副厚顏無恥的樣子。
她多少帶着點私人仇恨,抱着男人的腦袋,不是要貼貼嗎?
她使勁的在男人臉上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