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景州艱難的滑動着喉結,急迫的道歉:“對不起,寶寶,我……沒控制住,你不要哭好不好?”

    “寶寶,先洗個澡再睡。”嚴景州去浴室放好水,屋子裏開了地暖,他脫掉自己有些不那麼整潔的西裝外套,然後把躺在牀上半夢半醒的小姑娘抱進浴室。

    他原是不想再折騰她了,剛纔開燈纔看到她哭的眼睛都腫了,給他心疼壞了。

    可是一進浴室,他看着這滿浴池的桃華風光,頓時大腦短路了,對於一個二十六歲的成年男人來說,簡直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

    男人沒有獸性怎麼行?

    沒幾分鐘,浴池外有脫掉的襯衫西褲,浴池裏的鴛鴦蠢蠢欲動。

    理智和慾望糾纏不休時,最後在小姑娘一聲‘嚶嚀‘聲中崩盤。

    嚴景州氣息不穩,在他耳邊輕言:“我……這次溫柔點成嗎?”

    他試探性的問,沒有得到迴應。

    小姑娘哪管這些,她‘呼呼‘睡得很香,溫熱的水泡着,就像是躺在羊水裏的小寶寶一樣安全感十足。

    窗外的雪花飄飄蕩蕩,植被覆蓋着一層銀裝,屋頂的雪像奶油一樣,綿軟細沙。

    -

    晨光透過白紗落在屋子裏,牀上的嬌人兒沉睡不起,臉頰粉紅,眼下泛着青,身側有個精神倍棒的男人,他曲肘撐着腦袋,已經盯了自家媳婦很久很久了。

    他之前說過沒結婚之前不碰她,食言了。

    說起來,他其實早就想食言了,不過是沒有機會,再就是媳婦太年幼了,他有點捨不得。

    如果昨天不是被激怒了,或許這件事還得一拖再拖。

    初嘗甘露的感覺,怎麼說呢。

    嚴景州手裏摩挲着小姑娘的柔夷,能掐出水的皮膚,滑嫩的像嬰兒般,擁有她就像相信明天一定出太陽一樣。

    她就是他心裏的太陽,永不墜落,永遠耀眼,永遠熱烈,永遠熾愛。

    --*--*--*--

    一覺睡到了下午,蘇酥睜開沉重的雙眼,滿室太陽光,她只是稍稍動了一下,就倒吸一口涼氣,覺得整個人四分五裂,手擡起都費勁。

    她是不過是換個姿勢,躺平罷了,就額間冒汗。

    小姑娘清醒過後,昨日發生的事一整個回籠,她的臉越來越紅,最後紅到脖子,羞的整個人藏在被子裏不肯出來。

    忽的,屋子響起個低淳的男聲:“該喫點東西了,媳婦~”

    “我,我不喫,你出去。”

    “得再抹次藥,不然不能走路了。”嚴景州說的話,蘇酥聽不明白。

    “什麼藥?”她鑽出半顆腦袋,看了眼男人手裏的藥膏,頓時小姑娘覺得火燒眉毛:“嚴景州!!!!!!你出去。”

    “好好好,我出去,你先把飯吃了,藥膏放桌上了。”嚴景州哭笑不得,他面皮厚,這件事對他來說很是驕傲,很是自豪,很是得意,要不是礙於小姑娘的臉皮,他恨不得明裏暗裏告訴所有人。

    蘇酥艱難的拿着藥膏去了浴室,她一進去就看到昨晚狼狽過後的場景,猛的後腦勺抽痛,真是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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