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這天,嚴景州推了所有的工作就是爲了給小姑娘一個難忘的回憶,可是,回到家時才知道,蘇酥把自己關在畫室裏大半天了了。

    照着她的這個勢頭怕是要畫到天荒地老。

    男人手裏捧着玫瑰花,夢幻黑紗纏繞着每朵鮮紅玫瑰,他褪去平日裏那副正經西裝革履模樣,換上了白色綢緞襯衫,胸口的扣子他故意解開,鼓囊囊的胸肌,側面都看到幅度,實在誘人。

    他曲着食指敲了敲畫室的門。

    沒過多久,畫室的門開了,男人壓着低淳的聲線,半倚着門,一手插兜,一手將花往前遞,嘴角還勾着一副男人尋味的笑:“寶貝~今天是情人節,今晚……額……許小氧你怎麼在這裏?”嚴景州嘴角抽搐個不停,太陽穴‘突突‘直跳。

    許小氧嘴裏磕着焦糖味瓜子,翹着二郎腿一抖一抖,她一臉憋壞了樣子,壓着笑意:“我來着蘇酥不成嗎?今天是情人節,我出現的有些不合時宜了,放心,嚴少,我馬上走。”

    “小氧,你不是說今天留下來住嗎!?”蘇酥拉住她。

    “姐們,哪天來住都成,今天我要是住這兒,明個兒我脖子上的腦袋估計得讓人當凳子坐了。”許小氧拎起斜挎包,瞄了眼嚴景州,‘噗呲‘一聲就笑出來。

    “小酥,我明天再來找你。”許小氧說完看了眼嚴景州:“成嗎?”

    嚴景州擒出個假笑,然後腳尖輕輕一踢房門,許小氧縮了縮脖子,一陣風撲面而來,掀起她垂在臉側的碎髮。

    “切~我明天還來。”許小氧‘哼‘的一聲扭頭朝着樓下走,她今天來找蘇酥也沒什麼特別的事,只不過一個寒假不見閨蜜有些想她了。

    再就是問了下蘇酥:“我如果和陸明傑在一起的話,會不會很奇怪?”

    “不會。”蘇酥靠在窗邊陽光照射的地方,她奶焦色頭髮上盛着一層金光,吹彈可破的肌膚讓許小氧一個女的看了都咽口水。

    “你脖子上的草莓印也不遮一下,還真是無所顧忌呀,不愧是已經訂婚了的人。”許小氧靠在小木椅子上,羅姨送來了一些堅果和肉脯,都是過年時的年貨,買的多,喫不過來。

    蘇酥拉了拉領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她拿起畫筆原本想沾黃色的顏料,誰知道沾到了紅色的顏料;少女擰眉,然後拿着弄髒的畫筆在水桶裏涮了涮。

    “你不是在說陸明傑嗎?”蘇酥強行轉移話題,有些生硬:“話說,你真的知道他從小就喜歡你的這件事嗎?”

    許小氧門牙一用力‘咔‘的一聲磕着瓜子,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虛空的窗外一片春意盎然:“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那天他喝醉酒突然表白,我可能一直都把他當弟弟。”

    “我早就看出來了。”蘇酥抱着雙臂,坐的端正,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很是傲嬌:“沒想到啊許小氧,你這麼聰明的人,在感情裏比我還愚鈍。”

    許小氧仰着腦袋,深深舒了口氣,她沒由頭的說了句:“你說,霓裳姐真的是因爲愛李京才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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