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都這麼用心了,你怎麼一定也不感動呀。”嚴景州委屈的跪坐在一旁,小模樣還挺會勾人。
蘇酥躺在牀上倒像個花了錢的,她總是覺得房事不易過勤,剛開始有點不是滋味,總是不知道爲什麼霓裳姐會說欲仙欲死這種字眼,明明就很痛啊,還挺難受的。
雖然她沒和嚴景州說,怕傷了他的自尊心,但是他似乎自己也明白,每次誆人下海的時候就會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這次一定不會痛。”
不過,的確在他三番兩次的誆騙下,是沒怎麼痛了,而且她也找到霓裳姐姐說的那種感覺。
“景州,得節制一點,昨天才……”她話還有一半在喉嚨裏,男人就開始委屈,他耷拉眼睛,手指摩挲着:“我就知道,酥寶會拒絕我的,就算我掰玫瑰被紮了手,你也不會答應我的。”
蘇酥無了個大語。
她真是渾然不知到底他從哪裏學來着綠茶的手段,要不是他長得帥還是自家老公,蘇酥恨不得腳丫子上臉。
瞅着他委屈的就要掉金豆子了,小姑娘看了看那堆用鮮花擺出的愛心,數目可觀,又瞅了眼男人刻意伸到她眼前的手指,果不其然每個手指上都有個小洞。
“今天還是情人節,我爲了媳婦把工作全推掉了,從早上就開始忙活,不過沒關係,我還是愛你的,就算……”
嚴景州聽了她的話,眼睛裏冒綠光,隨即一個翻身拉開牀頭櫃,看着裏面空空的盒子,有些失算:“怎麼沒了?”
蘇酥翻了個白眼:“是啊,誰用的呢?怎麼沒了?”真是賊喊捉賊,一想到當初她不小心打開櫃子看到那幾大盒的東西,差點嚇的腿軟,現在再看竟然已經沒了,真是不知道是不是要頒個獎‘勤勞耕織獎‘給嚴景州。
“媳婦,你等着我,我去去就來。”男人穿了件衣服,‘嗖‘一下出了門,然後樓下傳來汽車的轟鳴,差不多二十分鐘,車子回來了。
蘇酥洗了個澡的時候,一出門就看到嚴景州一臉笑意的坐在牀上,他那副笑容就像再說:來吧~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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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嚴景州在書房裏,文桐一大早就來交文件,一般不是特別重要的東西,她不會親自過來,畢竟公司還有挺多事。
文桐一身黑色職業裝,短髮很乾練,她見着嚴少的第一眼就愣住了:“嚴少什麼事這麼開心?”跟了嚴景州八年了,頭一回看到他臉上出現傻笑,弄得文桐都有些猝不及防,平日裏冷靜自持的嚴少,怎麼變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