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自家老師和祂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嘛……
虎子不解歪頭.jpg
五條悟走到兩個學生面前,一人拍了下肩膀,拍醒了一直看着青年的伏黑惠和迷惑不解的虎杖悠仁,“回去了~”
聽到五條悟尾音上挑的這句話,坐在蛇頭上的青年眼簾微擡,片刻的愣怔後,驀地闔眼,有些釋然地靠在不知何時翹起的蛇鱗上,低頭輕笑着。
因爲咒胎髮現地遠離市區,周邊居民也以地震演習爲由暫時轉移,所以沒有佈下帳。
目前只有負責這一屆高一新生的“窗”成員——伊地知潔高在這條出森林的必經之路上坐在車裏等他們。
青年拍拍谷澤的大蛇頭,示意跟在送兩個學生過來的伊地知潔高車後,蛇頭前方有無形的屏障,擋住了疾行的狂風。
至於爲什麼不坐車上……那是因爲身上的寒氣好像越來越重了,雖然照這個增長速度發展到影響周邊環境的程度至少需要一個星期,但是周身的溫度已經很低了,長時間接觸會對正常人的身體有影響。
一個星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至少這次……可以好好道個別。
自身是特級咒靈,谷澤在這個世界是祂的伴生咒靈,本就不會被普通人看見。附近既然沒放帳,那應該是個偏遠的地方,如果有人,現在應該也被安排撤離了,所以就算坐在大蛇頭上跟在車後也基本上不會有人察覺。如果有咒術師遇上了,察覺到五條悟的存在也不會多說什麼。7K妏斆
啊。
一時模糊一時清晰的視野。
舌根一陣陣發麻。
右小臂一跳一跳地疼。
這種狀態還真是久違了。
多久了?
百年?
還是千年?
五條悟左手手肘抵住膝蓋撐着下巴,盤腿坐在車頂,面向坐在蛇頭上跟在車後的夏油傑,“看”着毫無防備地對自己展露脆弱脖頸的傢伙,心底卻逐漸漫上止不住的煩躁。
真是的。
就像獨立於世界之外,隨時可能消散一樣。
狀態也不對勁。
關節就像缺少潤滑油的鏽鐵,細聽還有骨節摩擦聲,但是看不出絲毫異常。
要不是那條蛇主動低下頭……
“傑。”
昔日摯友呼喚着許久未說出口的名字,而持有這個名字的青年也將視線移至其身。
這次不止青年聽見了,逆着風的五條悟也聽見了——
那骨節摩擦的“喀噠”聲。
耳邊炸響的聲音讓青年動作微頓,“無事,”這麼說着,先是嘗試着把左手活動開,然後左手擡到頸後下重手揉按着,直到動作時再沒有異響,“只是睡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