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清和白令還未發現阿瀾時,她瞬間飛快的躲到一旁。

    失憶的玄清根本不可能認識白令,而如今這一人一鶴相處的姿態根本不像是不認識。

    看到這裏阿瀾暗暗的將手伸進儲物袋中,忍不住捏緊裏面捆仙繩。

    玄清這個狗東西真是好樣的,居然又騙她!

    上次阿瀾心軟先原諒了玄清,這次說什麼都要玄清嘗一嘗苦頭。

    生氣過後阿瀾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只見她面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也並未直接出去,而是等白令離開之後,她才裝作剛回來的樣子從暗處出來。

    “阿瀾回來了?可有抓到諾雙兒?”

    阿瀾剛推開房門正在看書的玄清便放下手中的書朝着她走來,而阿瀾則是暗自留意了一下玄清的表情。

    發現他神色自然根本不像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這也難怪玄清以前輕而易舉的便將她給糊弄了過去。

    “自然是抓到了她,這次她定是跑不掉。”

    阿瀾知道諾雙兒狡猾,這次她不僅在關押諾雙兒的地方設了好幾個結界,更是不讓他人靠近諾雙兒,省的她又生出詭計逃脫。

    這話說完,玄清又如往常那般想要摸一摸阿瀾的小腦袋,但是還未等他摸到阿瀾卻躲了過去。

    玄清正不解之時,阿瀾卻一把握住他的手,踮起腳就在他的脣上吻了一下,隨後又靠近玄清的耳邊。

    “你先出去,等天黑了再回來,我晚上給你一個驚喜。”

    清楚的感受到玄清的心挑開始加快,小狐狸眼中滿是得意的神色,趁着玄清還在愣神之時,小狐狸便趕緊將玄清給推出了門外。

    房門關上的一瞬間,阿瀾立馬施了個仙術,見着房外的玄清面上滿是喜色並滿心歡喜的離去,阿瀾才露出得意的笑容。

    知道玄清比自己厲害,所以阿瀾纔要好好的準備一番,給玄清一個大大的“驚喜”。

    而玄清也果然十分聽話,乖乖的等到天色暗下之時纔回來,他推開房門只見屋內視線昏暗,周圍零零散散的點這幾根蠟燭。

    但牀榻旁卻燃着成排的蠟燭,在昏暗的房中顯得異常的明亮,透過牀榻外的帷幔隱隱約約能看見此刻阿瀾正坐在裏面。

    “小玉,你過來呀。”

    聽見門口的玄清沒了動靜,阿瀾忍不住開口叫了一聲,隨後便傳來關門的聲音,緊接着腳步聲越來越近。

    關上房門的一瞬間玄清明顯感覺到房外出現一個結界,只是如今的玄清心跳的有些厲害,根本無法過多思考。

    來到牀榻旁玄清更是有些手足無措,伸出手想要掀開帷幔卻激動的遲遲下不下去手。

    但就在這時已經忍不住的阿瀾自己掀開了帷幔,玄清頓時愣住喉結更是忍不住動了動。

    此刻的小狐狸顯然是精心打扮了一番,就連衣服也穿的極爲輕薄,就在玄清愣神的片刻小狐狸瞬間將他撲到。

    “阿瀾今日爲何如此主動?”

    “噓,別說話。”

    阿瀾的食指輕輕的放在玄清的脣上,隨後則低頭湊到玄清的頸間。

    “玄清。”

    “嗯?”

    正值玄清迷亂之時,阿瀾突然叫了他一聲,毫無防備的玄清下意識便應了下來,哪知下一刻他就被阿瀾用繩子給緊緊的綁住。

    “阿瀾,你聽我解釋.......”

    玄清睜開眼睛便見着阿瀾面色不善,看着他的目光之中還帶着些審視,知曉自己已經暴露,玄清面上有一絲絲的心虛,更是不敢掙脫身上的捆仙繩。

    “說!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若是我沒有發現,你還打算隱瞞到何時?”

    “我是因夢蝶的鱗粉失憶,而前幾日在魔淵之中你身上粘了鱗粉才使得我又恢復了記憶,我並非有意欺瞞你,我本是打算待你高興之時再與你坦白。”

    “你想得美,我高興的時候也不會輕易饒了你。”

    小狐狸露出自己尖尖的指甲,一把揪住玄清的衣襟,表情也十分兇狠,隨後她則是輕輕的挑起玄清的下巴。

    “還記得我以前說過什麼嗎?我說過我要拔光玄清帝君那個狗東西的毛!”

    “阿瀾可否換個懲罰?若是拔光了我的毛,阿瀾以後可就沒有漂亮山雞了。”

    “也對,那就少拔點。”

    “.........”

    說完阿瀾當即掀開玄清的褲腿,拿出了用於女子開臉的細線,只見她手指一開一合再用力一扯,牀上的玄清立馬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

    雖然拔掉幾根羽毛根本傷不到玄清,但即便他身爲帝君仍是會感受到疼痛,尤其是這種不是太痛,但又有些折磨人的疼痛。

    這次阿瀾絲毫沒有心軟,險些將玄清腿上的毛給拔完,而玄清痛苦的呻|吟也持續了將近半個時辰。

    直到牀上落了一大片的白色羽毛,阿瀾才停下手活動活動有些痠疼的手指。

    “阿瀾可是氣消了?”

    此刻的玄清腿上一片通紅,額頭上更是冒出細小的汗珠,可見這個懲罰是讓玄清喫到了苦頭。

    “勉強消了下去,若是再有下次,我就直接生火喫烤山雞。”

    活動完手指後,阿瀾便將玄清掉落的羽毛給收進了儲物袋中,玄清身爲冰鳳羽毛都透露着絲絲寒氣,若是夏天拿來做枕頭倒是極爲合適。

    終於讓阿瀾消了氣,玄清不僅暗自鬆了口氣,隨後便乖乖的躺着等待阿瀾替他解開捆仙繩,但阿瀾收拾好羽毛之後便下了牀準備離去,根本沒有替玄清解開繩子的意思。

    “阿瀾這是要去哪?可否替我解開繩子?”

    “不行,這也是懲罰,你就自己好好呆在這反省,要是敢偷偷解開繩子小心另一條腿的毛也不保。”

    阿瀾說完是頭也不回的轉身離去,只留下玄清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牀上。

    直到第二日中午阿瀾也沒有去替玄清解開繩子,不過阿瀾躺着曬太陽之時,突然發現玄亦正在不遠處,許是沒有見着玄清,他正猶豫這要不要過來。

    想到房間之中還被綁着的玄清,阿瀾不禁起了壞心思,對着玄亦就招了招手。

    “玄亦仙長可是來找玄澈的?”

    “對呀,我師兄他可在?”

    “在呢在呢,他就在房中,你進去找他吧。”

    “好的,多謝阿瀾姑娘。”

    毫不知情的玄亦此刻是一臉感激,隨後便屁顛屁顛的跑去了主殿之中,但剛進去不過幾息的時間,只見玄亦飛快的跑了出來,像是見着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神色是極爲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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