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阮洗完澡出來後看着放在沙發上的軍裝又想起來了江錦,想起他那模棱兩可的話。
蘇阮猜到江錦的意思了,可是她只是不懂,爲什麼江錦會喜歡她。
重來這一世她並不想談戀愛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麼一想到江錦自己竟然還是會有一些心動。
蘇阮連忙搖了搖頭,想要把腦海中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給去除掉。
“咚!咚!”
突然蘇阮聽見有敲門聲傳來,蘇阮連忙走過去在貓眼裏看了看,發現是江錦以後就打開了門。
蘇阮開門以後江錦直接遞過來一個正在散發熱氣的馬克杯。
蘇阮頓時聞到了一股難聞的感冒藥味道,她直接向後縮了縮。她真的很害怕喝藥,實在是太苦了。
江錦察覺到了蘇阮的這個小動作後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他把藥繼續往前遞了下:“喝吧,下午淋雨了,不然會感冒的。”
蘇阮一時手快,直接把藥接了過來。等反應過來時藥已經被她拿到了手裏。
她有些無奈的看着江錦撇了撇嘴:“能不能不喝啊?”
江錦搖了搖頭:“不行。”
蘇阮還想掙扎,她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那我等會喝。”
江錦一看蘇阮的小表情就知道她想的什麼,他用手擋住了房門:“在這喝完再進去。”
蘇阮頓時有些委屈:“其實我是不想喝,所以可不可以不喝啊?”
蘇阮說完以後江錦頓時一副瞭然的表情,蘇阮也不知道爲什麼她會對着江錦流露出這些有些委屈的小表情。
江錦根本不想拒絕蘇阮,可是他又怕她着涼。於是江錦妥協的用商量的語氣開口:“你喝掉我待會帶你出去玩怎麼樣?”
蘇阮頓時眼前一亮:“真的嘛?”
“嗯,真的。”
蘇阮是很想出去的,白天節目組一直跟拍根本沒有時間。江南的雨來的快去的也快,現在早已經停了,蘇阮很嚮往雨後的江南。
蘇阮咬了咬牙,拿着手裏的藥直接一飲而盡。喝完以後被苦的眉頭都皺了起來。
江錦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裏剝了一根草莓味的真知棒直接遞給了蘇阮,蘇阮沒反應太多直接拿過來放進了嘴裏。
等了一小會蘇阮才感覺嘴巴里沒有那麼苦,開始泛甜。
蘇阮感覺沒那麼苦以後,直接就對着江錦說道:“走吧!”
江錦沒動,蘇阮很疑惑的看着江錦:“你不是說我喝完藥就帶我出去的嘛?”
江錦用眼神示意蘇阮看她的衣服,蘇阮一低頭才發現她居然還穿着浴袍!
她頓時覺得臉上似是燒了起來,她忙收了收領口:“那我先去換衣服!你等我一下!”
“嘭!”
江錦看着眼前被拍上的門頓感無奈極了。
不到五分鐘房門就被重新打開了,蘇阮心情愉悅的跑到了江錦面前:“走吧!”
江錦寵溺的說了個:“好。”
因爲節目組定的酒店在古鎮附近,所以蘇阮和江錦是步行出來的。
蘇阮還貼心的給江錦準備了個口罩,避免被人拍到。
夜晚的蘇州美得像畫裏一般,感覺讓人回到了古時候,在這裏時間彷彿都慢了下來。
大概是有些人的氣質即使是口罩也遮擋不住吧!
“你看,你看。那邊有賣糖人的!”
蘇阮指着那邊的一個小攤,很激動的拍了拍江錦。
蘇阮忍不住的就想向那邊走去,似乎是怕江錦跟不上。於是他不自覺的拽住了江錦的衣袖,拉着他朝那邊走去。
買糖人的是個年齡頗大的老爺爺,蘇阮走過去發現老爺爺的小攤上放着很多各式各樣的糖人。
老爺爺也很熱情,他慈祥的詢問道:“小姑娘,要個什麼樣的糖人啊?”
蘇阮略微思考了一下後說:“那你幫我做一隻兔子吧!”
說完以後蘇阮就轉身看向江錦:“你要什麼樣子的啊?”
“和你一樣吧。”
蘇阮聽見以後就給老爺爺又說:“那你幫我做兩個兔子的吧。”
老爺爺聽後質樸的笑了笑:“好嘞。”
很快老爺爺就做好了第一個糖人,他先遞給了蘇阮。蘇阮想要遞給江錦,不過江錦卻搖了搖頭:“你先拿着吧。”
蘇阮聽後也沒再給江錦,直到老爺爺把第二個做完以後蘇阮纔給了江錦。
蘇阮和江錦付完糖人的錢以後就又繼續往前走着,蘇阮沒有咬糖人,因爲她有點不太忍心。
蘇阮很糾結的繼續拿着糖人,一會舉起來看看,一會兒又放下。
她忍不住的又嘆了口氣,對着江錦似是詢問的開口:“你說我到底要不要喫掉這個兔子啊?好糾結!”
江錦其實一直納悶爲什麼蘇阮一直拿着兔子糖人不喫,現在他才知道了原因。
江錦手裏的糖人他也沒動,聽見蘇阮這樣說以後他直接把手裏的糖人遞給了蘇阮:“這個也給你,你喫一個留一個。”
蘇阮看着江錦似是有些不好意思:“那你不吃了嗎?”
江錦搖了搖頭:“我不喜歡喫甜的。”
蘇阮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看着江錦已經把兔子糖人遞到了她的面前她就接着了。
因爲她真的很糾結,蘇阮接過糖人咬了一口兔子耳朵。
沒有想象的好喫,有些甜膩。但是她卻很高興,大概是因爲很久都沒有這麼放鬆過了吧。
蘇阮看着古鎮的風景不自覺的感慨:“要是能在這裏生活多好。”
“嗯,會的。”
蘇阮一臉震驚的看向了剛剛說話的江錦,她似是懷疑自己剛剛聽錯了。
江錦突然停下來了,他很認真的看着蘇阮:“我準備開始追你了。”
蘇阮整個人都呆在原地,她不知道該作何回答。她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追求別人要先通知一下的。
而江錦好像真的只是通知她一下,和她說完這句話後就又繼續往前走了。
蘇阮原本以爲江錦很淡定,可是她發現江錦的步伐似乎是有些慌亂。而且耳朵還有些發紅了。
蘇阮突然就笑了,原來江影帝也是會害羞的啊!她還以爲他很淡定呢。
蘇阮和江錦沒再外面多待,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酒店。因爲越待下去似乎氛圍越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