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盤被雖然的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但是沒有任何作用,此時沒有任何吸引力。

    狂風驟雨一般的襲來的是把之前的積鬱都徹底的報復在這一切裏面。

    也有些懲罰和報復的意味。

    葉慄被陸柏庭咬的生疼,卻又不敢反抗,這男人現在是魔鬼。

    喉間深處那種生疼的更是顯而易見,陸柏庭偏偏就好似饕餮不知飽是何物一樣,壓着葉慄,在汲取自己唾手可得的一切。

    葉慄已經開始雙腳發軟,纖細的手下意識的抵靠在陸柏庭的胸口,是真的害怕這人忽然崩潰起來。

    這樣的小動作,陸柏庭怎麼能沒看見。

    在兩人都無法呼吸的時候,陸柏庭鬆開了葉慄,下頜骨就這麼抵靠在她的腦門上,把她摟在懷中,大口大口的休息着。

    葉慄也好不到哪裏去,但是因爲陸柏庭沒在繼續,明顯的放鬆了下來。

    “葉慄。”陸柏庭的氣息平穩後,才叫着葉慄的名字,“我可以讓你去李晟那上班,也不會對李晟做任何事情,但是我有要求。”

    “你說。”葉慄是真的激動了。

    “不準見宋宥羲,不準和別的男同事來往親密,不準讓自己太累。每一次去上下班,都必須是我或者司機親自接送。在懷了超過三十五週以後,就必須休假,不準再去上班了。”

    陸柏庭一連說了很多的要求,一瞬不瞬的看着葉慄,明白的告訴他,他字裏行間沒一點玩笑的成分在。

    “這麼多要求。”葉慄嘀咕了一聲。

    陸柏庭眸光一斂,還沒來得及說話,葉慄立刻保證:“我絕對可以做的到的,真的。”

    那大眼忽閃忽閃的額,看起來格外的真誠。

    陸柏庭看了葉慄很長的時間,葉慄真的害怕陸柏庭再說任何反對的話,但是這人沒開口,她也不敢走。

    就在兩人僵持的時候,忽然,葉慄的就這麼被陸柏庭打了一下:“既然累了,就上去洗澡睡覺,不然的話,就陪我做。”

    最後的四個字,陸柏庭是貼在葉慄的耳邊低沉的威脅着。

    葉慄是這的被嚇到了,一刻都不敢停留,飛快的奪門而逃,真的生怕陸柏庭再欺負人,自己躲不過。

    和這人在一起的那種恐懼感,被這人死死的逼到極限的那種害怕,記憶猶新。

    一直到葉慄洗完澡,坐在毯子上,都沒能很好的緩和過來。

    但是起碼,陸柏庭答應,也不再拒絕了。

    這大概是不幸裏的萬幸了。

    ……

    ——

    葉慄在沙發上坐了一陣,一直到小腿有些發麻,葉慄才站起身,在房間裏光着腳走來走去,緩和着小腿的疼痛搐感。

    忽然,葉慄的眼神就這麼怔住了,不敢相信的看着櫥櫃裏的位置。

    透明的玻璃裏,整齊的擺放着歷年生日,陸柏庭送給自己的音樂盒。

    葉慄很長時間沒說話,就是這麼看着,這些音樂盒,如果她沒記錯的話,在之前和陸柏庭吵架的時候,已經被徹底的摔碎了,尤其是今年生日的那個音樂盒。

    甚至有段時間葉慄都已經不再關注,也沒找到,潛意識的認爲都已經被扔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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